因为龚衡在匪石院养伤,住得近,蓝鹤已经忍了好几天没和公爹亲热过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燥火没处去,现在被他搂着亲啊啃啊的,哪里还压得住。
龚肃羽听了好笑,但他也经不住小美人这样赤裸裸地求欢,一言不发笑眯眯地动手解开蓝鹤的衣裳。
爹爹想要在书房弄,大约是看中这里离厢房远,别人听不到,蓝鹤心想。她不是很喜欢书房,这里又亮又宽敞太羞耻,罗汉床和榻都没有屋里的拔步床舒服,也没有净房在后边方便擦洗。
等把她衣裳都解开了,龚肃羽却不脱下,在她双ru上各捏了一把笑道:先等着。
他起身把窗户都关严实,清理掉书桌上的纸笔摆件,把蓝鹤打横抱起放在上面,今日阿撵给出主意,帮了我的忙,爹爹投桃报李画一幅画送你好不好?
好,但是爹爹画画送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桌上呀?
蓝鹤感到一丝不安,有不好的预感,公爹好像又要搞什么奇怪的花样了。
嗯。龚肃羽俯身在她两片花儿似的的娇唇上亲了一下,学着儿媳嗲里嗲气的口气说:因为喜欢你呀。
老头想干什么??公爹越温柔蓝鹤越觉得惊悚,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可怜相,爹爹,我不想在桌上侍寝,太硬了,我要睡软塌。
等画完了抱你去软塌。
龚肃羽干脆地脱掉了蓝鹤的亵裤内衣,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躺在铺了外袍的书桌上,还特地给她拿了个靠垫枕在脑袋下面,完了取出他作画用的朱砂石青藤黄之类一大堆东西,用一支羊毫润了水蘸了颜料,在她白皙光洁的胸腹上勾画起来。
呜呜痒,爹爹,你说要送我画,怎么能把我当画纸呢,等下晚上一洗澡不就洗掉了嘛。
蓝鹤感觉shi凉的毛笔在自己肚子上划来划去,实在痒得不行,又想哭又想笑。
今晚不洗澡。龚肃羽淡淡回答了一句,目不斜视,一门心思作画。
不要,我要洗澡,我每天都洗的。
别说话,一说话肚子一动一动的让我怎么画?
没人要你画啊!蓝鹤忍着毛笔尖扫过皮肤时的瘙痒,欲哭无泪,恨恨地盯着房顶,爹爹还说什么投桃报李,分明就是自己想玩,看我好欺负就折腾我,我才不要肚子上有一幅画呢,爹爹怎么不画在自己肚子上?在自己身上画只狐狸送我岂不是好?
龚肃羽听她满肚子怨气,不禁面露微笑,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一个姑娘家,上蹿下跳与男人大打出手,上次我心软没怎么罚你,但也不能这么纵容下去,就想着要带你做些斯文有雅趣的事来陶冶性情。
让你练字你也不愿意,拨弦吹曲听上去又浪里浪荡的,只好教你画画了。我家阿撵雪胎梅骨,爹爹就给你身上画一株梅树,缀上红花点点,你看如何?
不如何,痒,难受!还有脱光别人衣服在人家身上乱涂乱画有什么雅趣?能陶冶什么性情?yIn性吗?
让你不要说话的,女儿家别老把yIn字挂在嘴上。龚阁老一边说教,一边专心致志地在蓝鹤腹部画上褐色树干树枝,细细描绘枝节上的纹理。
第一次看到阿撵玉体之时,我便觉得你一身肌肤如此酽白莹润,好似覆了一层冬雪,令我爱不释手。
他画好主干,直起身体离得远些观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又低头继续勾勒细枝。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想在这层冬雪上妆点几朵红梅,以艳红来衬你素洁,亦或是紫竹粉荷,墨山绿水,你喜欢哪一样爹爹就给你画哪一样,好不好?
腹部枝干画好,龚肃羽在笔洗里漂去毛笔上的颜料,换了一支更细的鼠须笔,握在手里兴致盎然地问蓝鹤。
蓝鹤已经放弃抗争抱怨,侧头皱眉问他:干了没?干了的话我想挠挠肚皮。
龚肃羽收起笑容,沉下脸不再理睬她,低头提着袖摆往她隆起的丰ru上画起了枝丫。
他的脸离得近,蓝鹤看到他眼里的专注,又羞又气,被他这样全神贯注盯着双ru害羞,又因为他对着自己的ru儿却只顾着画画,没半点狎昵之意而生气。
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公爹长得真好看,温润如玉,白净清雅,双眉平和宽厚,鼻梁直挺Jing致,薄唇文秀俊美,胡须都修剪得一丝不苟,漂亮又端庄。
不知不觉间,她竟伸出手去,摸上龚肃羽的下巴,纤纤细指轻捋青须。
龚肃羽手里一顿,视线移到蓝鹤脸上注视她痴迷的双目,低声问她:
肚子上痒,ru儿上就不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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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猫猫:文化人搞黄就是这样的吗?
龚肃羽:这叫风雅。
蓝鹤:这叫变态。
鹩哥:这叫下流。
猫猫:原来小鸟在啊,怎么今天不说话?
鹩哥:上次害老头丢了脸,被他教训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