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心下一惊,抬起眼皮瞄了一下蓝鹤,只见她低着头,看似正在专心吃饭,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龚肃羽恨她胆大妄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调戏自己,便合拢双腿,试图夹住她作恶的小脚。
可是捣蛋的蓝鹤被他夹住了脚之后,脚趾扭来动去,刮得他大腿内侧嫩rou瘙痒,足尖时不时碰触到阳物,逗得那东西饥渴难耐,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腿。
今日这道红烧rou茄不错,茄子里的rou吃上去像真rou,一点也觉不出是豆腐干滥竽充数的西贝货。蓝鹤突兀地说了一句,藏在桌子底下的小脚已经结结实实踩上了公爹胯下茄子。
龚肃羽自然听出她在含沙射影说自己坏话,胸中恼怒非常,碍着外人在又不能把她怎样,胯间roujing则被她灵巧小足踩得舒爽惬意,高高翘起头来,害得他不得不往再前坐一点,免得她穿着小白袜做坏事的脚脚被人察觉了。
泉林姨母还在柔声细语地讨好姐夫,蓝鹤就把气都撒在公爹胯间,变着方子不厌其烦地磨弄那根阳物,把它踩得快活至极,前端开始渗出Jing水。
而龚肃羽强忍着性器上传来的延绵快感,面上看似一片平静,胸口早已心chao澎湃,快意难忍,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吃饭喝汤,时不时还得回答泉林一两句,简直比上刑还惨。
越是在人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坏事,越是羞耻刺激,龚肃羽感觉被蓝鹤踩弄的roujing舒服得上了天,全身的皮肤都兴奋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到后来完全听不进边上的泉林喋喋不休在说些什么。
蓝鹤已经可以从他微蹙的眉眼中找到唯有她一人熟悉的欲火了,她原先是想对公爹恶作剧撒气,弄久了自己也开始难受,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胯间的快感已经开始让他感到战栗,这么忍着难保不会露馅。所以龚阁老不得不三口并作两口把饭吃完,放下碗筷擦了嘴,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了一下蓝鹤的脚丫,随后用宽袖挡在身前从位子上站起身,冷冷说道:吃个斋饭都没得清静,我去走一圈消消食,你们慢用。
泉林脸色一僵,尴尬又难过,恋恋不舍地目送姐夫大步离开。龚绥侧头看蓝鹤,在桌子底下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腿,蓝鹤知道龚绥是让自己去哄哄生气的公爹,可龚小姐不知道的是,她父亲之所以生气一大半原因是因为被儿媳调戏了。
不过蓝鹤还是找了个借口离席,远远地跟着公爹,一等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就抓紧机会把他掳走,揽着他翻墙躲到了寺庙外的林子里。孟错看是蓝鹤,很机灵地让其他侍卫止步,不要再跟上去。
一放下公爹,蓝鹤就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索吻,爹爹,难受,亲亲我罢。
你还好意思说!龚肃羽嫌弃地推开她的小脸,愤愤道:关我什么事,你要找我的茬?还说什么西贝货,西贝货你还要什么亲亲。
蓝鹤忍着笑抱住他撒娇:是我错了,不是西贝货,是金刚杵。爹爹爹爹,您难受不难受?要不要我我我点的火,我来灭了它吧。
人来人往的,怎么灭火。龚肃羽有一瞬犹豫,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挣扎和不确定。
爹爹亲我一下,我带您去没人的地方。
于是龚阁老就勉为其难亲了得意的小蓝鹤一下,被她用轻功带到陡峭山坡上一处凹陷的小洞,确实没有人能来,因为太抖,没功夫上不来。
时间紧迫,蓝鹤都没有再去征求龚肃羽的同意,就解开他裤子蹲下身来把东西含进嘴里舔弄起来,几下之后就把那物吮得亢奋濡shi。龚肃羽虽然被她含得舒爽,但想起她刚才说难受,心里又舍不得,不愿意只有自己一人快活。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下Yin:你是不是上次夜里在花园玩得上瘾了?不知羞!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进去!
噫,公爹对自己真是越来越随便了,一点也没当初视若珍宝的爱惜。蓝鹤撇撇嘴,转身手撑着山壁撅起屁股。龚肃羽脱掉她裤子一摸,下Yin滑腻腻的已经chao了,在她雪tun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斥道:动不动就shi,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锤死锤死!
蓝鹤为了快活,强自压下心中愤怒,扭了扭屁股催促公爹。龚肃羽轻笑一声,手指探入xue中揉按片刻,将蜜xue弄松了便扶着roujing挤入其中,遂了小美人的意。
他一边挺腰cao弄蓝鹤,一边感叹自己自从上了她这条贼船之后,就一条道走到黑,什么荒唐yIn乱的事都干了,来寺里上个香都要和她在林子里yIn交一番,还心甘情愿沉浸其中,彻底回不了头了。
roujing狠狠碾过Yin内花芯,蓝鹤被公爹入得酥麻酸爽,这里没人迹,干脆无所顾忌地浪yin起来:爹爹啊好厉害嗯嗯爹爹给我
可最初的快意她尚能承受,时间久了,龚肃羽反复在花芯上冲撞,却渐渐让她受不住了。他粗壮坚硬的性器对着sao芯研磨碾压,狠扎猛刺,把缠绵柔媚的xuerou捅得艳红烂熟,rou壁汁水泛滥,花芯又酸又软,主动蠕动挤压着roujing,绞结裹紧,化身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