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违拗她,便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悄悄地将鸡巴又捋又套,终于使鸡巴又有了些硬度,我赶紧翻身上马,把鸡巴塞进她的屄里抽插起来。
我兴味索然地随意亲着她的那处淫肉,她说:「放进来吧,那样亲,我没感觉,只有放进来我才过瘾!」
我追问:「用什么?」
她说她儿子在她妈那儿。
我只好把身子移开,心里认为她好像是为她丈夫留的--不接吻,不口交。
我便连忙抽动,慢慢的才重振鸡巴雄风,但也终究没达到它涨硬的极限。
她也问了一些我的故事,还随口地说道:「这个事(指操屄)那么多人喜欢干,有什么意思呢?」
我在舞厅就怀疑她今天如此放浪是不是喝了酒,这时候一问,果然她今晚喝
前却软不啦叽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会意地笑了笑。
又干了一会儿,我和她都没有进入状态,都感觉不满意。
她几次追问,我都说不告诉她。
我亲到了她下身,发现她的生殖器肥大异常,毕竟是生过孩子了,两个小阴唇的颜色不但深暗,而且肥大得令我吃惊,都耷拉到外面了,她的屄比我妻子的要大一倍……尤其是小阴唇跟妻子真是天壤之别,就那么显眼地摆在那里!我想尝试一下心仪已久的「69式」
她就推推我:「先歇会儿吧。」
但她却躲开了,说不愿意这样。
期间谈到大学学习,她忽然做了个很淫荡的手势--用手指着自己的裆部,浪声问:「这个也学吧?恐怕你还得从头学习,再上一年级。」
洗澡中间她穿着睡衣进去一趟,毫无羞惧,半敞的睡衣露出酥胸和下身乌黑的阴毛,她也浑不在意。
她叫道:「操我!」
我说:「你喊吧!」
她儿子挺可爱的,她也非常自豪。
我依言爬到了她身上。
我说我有些紧张,便用软软的鸡巴在她屄眼儿磨蹭,她的阴门处已是湿润潮热了,终于我的鸡巴有些生机,勉强塞进去了……我的鸡巴一进到她的屄里面,她的反应就挺强烈的,脸上的表情好像非常痛苦,无法忍受似的蹙眉,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操,我操!」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鸡巴到了「山门」
她问:「你阳痿了?」
我说:「操你吧?」
我赤身露体,但她和我都神态自若--我们都明白,接下来我们会干什么……当我洗完进卧室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告诉我进卧室要赤脚。
她家装修得很好,两室一厅,客厅像个舞厅;她家还有带录音功能的电话,卫生间有浴缸。
我故意问:「操哪儿?」
倒好像她并不淫荡,并不喜欢性交似的。
她马上就发出淫声浪语,一边叫床一边说:「我不喊出来不行!」
喝完酒后,她觉得又累又困,生怕躺下了,就去舞厅跳舞,顺便散散酒气。
已有儿子,客厅墙上有她儿子的照片。
过酒,她说是和同事喝的,她一人就喝了一瓶二锅头。
她便放开了大声叫:「我操,我操……操死我了!」
〇㎡
我说我老家是县的(考虑到口音及对环境的熟悉问题),我是从复旦大学化学系毕业,通过关系分到市五金公司的。
口交,便伏在她身上用嘴去亲她的屄,把胯部移到她头那儿,让她也给我亲鸡巴。
鸡巴在半硬状态下在她的屄里抽动,我能感觉出她的屄洞宽松肥大,跟我的鸡巴不是一个「型号」的。
我没防备,竟想不出22岁属什么,便反问她是否怕属相不合?让她猜我属相,就是不告诉她。
她仍不相信我只有22岁,忽然问我的属相。
我鸡巴的这个状态离射精还早呢,她这么一说也是给我打预防针,但我还是很紧张。
操了一会儿,她就叫我别射,「你别流进去。」
我回答说:「我也感觉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
我扫兴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纳闷地问我:「看你个子挺高的,怎么鸡巴也不大呀?」
她让我洗澡,我不愿意,她有些惊讶:「那多难受呀。」
上得床来,我有点急色(这之前,我在她家一直表现稳重),她允许我亲、摸,却不让我吻她嘴唇,说她不会接吻,并且现在嘴干。
她皮肤还算可以,只是身材肥腴。
我亲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太大,可乳头却非常大,像个枣子似的,颜色已经暗深了。
她喊道:「操屄!」
她问我干过这事吗?我说在大学里我交过一个女友,因毕业分配不到一起最后分手了,但早就与她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对于性交并非无知。
自己放水,脱光了简单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