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然不可能回答,说不定根本没听到他的提问,只是断断续续地喘息。汪乾也不指望他回复,抓住肛塞上假得不能更假的红宝石,一把抽出扔在一旁,鲜红的小嘴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数下,似是遗憾只能吸进空气。肛塞尺寸并不算大,不过最粗的部分直径也足有5cm,要是来个细的怕还没有此物存在感强。
高潮后的汪乾有了闲情逸致,他走向墙边不远处的一处控制台,上面有个巨大的蓝色按钮,旁边还有个锁样的黄色开关。半墙上方其实拴着几道粗大的铁链,汪乾按下蓝色,就见看上去严丝合缝的半墙从中裂开,上半部分缓缓升起,收到天花板的机关中;下半部分墙体缓缓下降,屁股的主人这才露出真面目。
汪乾举起落下,鞭子准确地抽向臀瓣中菊穴上的塞子。“唔……”墙壁那边传来一声闷哼,像是戴着口塞。屁股摇了摇,在汪乾眼里像是挑衅。
主人使用奴隶的性器官时,自然无需在意对方的感受,如同使用一个飞机杯,又或者是鸡巴套子,只在乎对方的淫洞是否伺候好了他的凶器。一边操干,汪乾还用大掌拍打他红肿的臀部,指挥对方收缩讨好。他虽然养尊处优,手上却布满老茧,经验丰富的他几次就知晓对方的敏感点,却故意不予满足,只冲着自己最爽的地方冲刺。他嘴上还随着心情时不时说些羞辱的话,让对方水流的更欢。
他冷哼了一声,掰开臀瓣,重重一鞭抽在规规矩矩保护花穴的阴唇上,瞬间粉嫩的部位充血转为娇艳欲滴的玫瑰色,中间的塞子也被抽得乱晃。墙的另一边立时传来哀鸣,分外可怜,却只让汪乾更加兴奋。
做好准备的M省了他很多事,但他作为主人也感受到了冒犯,毕竟这些束缚并非出于他的命令,而是这个骚逼自己找别人给自己扩张、填满、捆绑,并且随时等待其他什么人过来性虐他。他很清楚自己的生气毫无道理,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的一夜之约,不过主人的任何不满都是合理的,并将由奴隶承受所有后果。
“听说你是最高等级的M?呵,这么爱做主的M,根本就不合格!”说着,汪乾的鞭影更加密集地落在那些碰一下就会引来反应的敏感地带,抽得蛋蛋肿胀发紫,阴唇也像烂肉一样发热发烫,分泌的淫水顺着缝隙流了满腿,显然是爽得不能再爽。
了。
他倒真是通体雪白,又不是没有血色的苍白,肘部都是粉嫩的颜色。前一场下来,汪乾也是体力消耗不小,随手挑了根干净的马鞭,走近将手柄随手塞入后穴,看着对方支撑不住下夹着手柄晃着腰,鞭梢像伸出来一截的尾巴晃来晃去,也觉可爱。
他并不心急,经过方才的热身,他已经逐渐找回当初用鞭的感觉。一鞭又一鞭,鞭梢掠过臀尖,掠过臀缝中的嫩肉,掠过大腿内侧,甚至掠过露在外面的两颗卵蛋和柱身。像是用皮鞭在雪白的肌肤上作画,也像是在弹奏乐器,随着他的动作,半墙另一边传来婉转变调的呻吟,明明是吃痛的娇喘却浸着蜜一般带着勾子,听得汪乾也是双眼发红。
半墙那一侧,两根石柱分别拴着奴隶的双手,上半身朝下悬空,成一个折叠的大字,屁股仍然冲后等待新一轮玩弄。M头上戴着蓝色头套,胸前的两点中悬着一根银色的细链,应该是有乳夹。
没了墙体的支撑,M也无法坚持太久,腰已经
屁股上已经出现三五条不同鞭子留下的痕迹,似是发现汪乾并非有意施虐,对方已经渐渐放松,从容等待他落下的鞭尾。自觉时机成熟,他握住一根粗细合适的皮鞭,看了眼logo正是他此前最常用的那款。力度合适的情况下,刚触及皮肤是火辣尖锐但并不难忍受的疼痛;但当M掉以轻心之时则会发现它后劲十足,随着更多鞭痕叠加足以成为永生难忘的训诫。
“骚货,被打就这么兴奋吗?”汪乾忍不住羞辱道,停止了抽打,改为用鞭子在对方敏感部位画圈。M前方的性器尺寸不大,却也粉嫩可爱,用粗糙的麻绳束缚着,乱流的汁液显然浸透了纤维,怕是又痛又痒。前方大约是好好塞着尿道棒,随着摇晃的动作顶端的铃铛微微作响,声音不大但很有存在感。
足足干了二十分钟,能观察到这个M中间身体数次痉挛,却被前方的尿道棒限制无法喷射,汪乾才终于达到顶点,将子孙留在套子中,缓缓拔了出来。他舒了口气,非常有公德心地还给套子打了个结,没有让体液流的到处都是。
“你喜欢SM吗?”汪乾问到,或许是问这个M,也或许是问自己,抑或是第四面墙后的观众。狂风骤雨的抽打后,汪乾微微气喘,他扔掉皮鞭,此时M的屁股和大腿根部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没有润滑也无需润滑,汪乾挑了个外壁布满倒刺,根部还有一圈动物毛的套子戴了上去。真正的壁尻当然不会有人戴套,只是第一次约,连脸还没见到,汪乾还是有小小洁癖的。顶部凸起的地方磨到花唇就惊起一阵战栗,他却特意忽略这个部位,沾了点前面流出的淫水就回归因长时间扩张露出一道缝隙的菊穴,直接破门而入。套子根部的动物毛扎着本就敏感发烫的肠肉,很快就被肠液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