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对性爱有些上瘾了,以至于从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宿舍的门还开着。
“是我这里又生病了。”俞景像哄小孩一样诱骗他:“像你刚才那样摸摸它,我这里还发着烧呢,老师,它烫得好厉害。”
季听的呼吸也跟着俞景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急促,娇嫩的手心都要被那热度烫坏了,心中不自觉地回忆起手下的这根肉棒真正勃起时是怎样的雄伟膨胀:
季听的口活十分细致,要将柱身的每一处侧面都照顾到,不一会儿,便把俞景裆前一片面料舔出没有间隙的深色湿痕,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矜持羞怯,一条小舌软软地彻底舒展伸长,两瓣嘴唇红润带水,面上的表情清纯又放荡,每舔几下就要停顿下来,十分急促难耐地喘息,好像已经闻到鸡巴上的腥味儿。
他肥嫩的肉屁股一扭一扭地高高撅起,那裤子的面料很薄,将他的臀线勾勒得丰满软浪,时不时上下晃颤,抖出连绵的肉波。
“不可以。”俞景冷酷地拒绝了他,“老师是要做什么坏事吗?这么怕别人看——宿舍里又没人。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人忽然过来
他怕压着对方,在慌乱之中急急地曲起一条腿顶着床面,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向下滑落的身体,被层层布料包裹着的浑圆乳房顶上了俞景肋骨的位置,内里的乳肉被身体之没有空隙的贴合挤压得向两边溢出,蜜糖一样的。
季听的脸上有种丝毫不作伪的、淡淡的认真与担忧,还有点疑惑,靠得离俞景很近,身上有种浅薄的洗衣液香味,一只嫩白的手有些冰凉,贴在额头上,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唔”季听艰难地扭动腰身,又纠结了好一会儿,忽然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看了俞景一眼。
季听舔到舌根酸麻,实在累了,又悄悄在腿间的淫穴那处流了好多难以自控的淫水,这才怯声地问:“我去关门,好不好?”
那样直直粗长的一根,激动起来上边盘布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整个鸡巴不像是用来做爱的,反而像是杀人的凶器,上端的龟头有近乎鸡蛋大小,能把他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肉唇都被挤得紧绷,好像一只肉蚌倏地被人将外壳撬开到最大,只能从口角的边缘留下难以自制的黏腻汁水。
学生裤子下边的鸡巴原本还只是半勃着的,一被美人老师的手掌抚上,就迫不及待地更昂扬起头来,硬邦邦地撑出个结实的敞篷,一根蓬勃粗壮的长硬粗物已经十分明显好认,上边的热气儿一个劲地往季听的手上涌动,季听不由自主地将五根手指一起并拢,贴着那东西,握出一个十分硕大的阳具形状。
俞景眼眉一挑,便见季听将身子稍微往下挪了挪,又重新低头,整张脸都要埋在自己的胯间一样,鼻尖轻轻顶着那掩藏在裤裆之下的柱身,很快,他轻轻地张嘴,一条湿滑软嫩的小舌伸了出来,稍微偏过头去,在那已经突起粗硬形状的裆间用力地舔了一下,舌面柔软地贴着,将他所能触及到的柱身范围一路舔舐到底。
俞景的额头,过了几秒说:“是感冒吗?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下午为什么不去上课?”
季听头一回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迫切,这个开关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季听渴望肉欲上的快感,正如他之前从来没在厉盛、自己的老公那里获取过。
那眼神湿亮亮的,里面有着水光,眼尾已经飞起一层淡淡的粉来,不知道有多诱惑得迷人。
季听的心跳得更厉害,一只手还被俞景抓在手里,另一只撑抵在床上的手已经被人捉住,循循善诱、又丝毫不允许逃避和拒绝地带着那微微发着颤的绵软手指向下摸索,直到季听的左手手心倏地被压住,覆盖在了俞景那鼓鼓囊囊的胯间。
季听上下两张他尝试开拓过的骚嘴是一样的看着窄小,却又意外地能吞下很多东西,嘴巴被撑得太大的时候,那清秀漂亮的脸上会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整个脸上红嫩满盈,却仍尽心尽力地合拢嘴唇,使面颊下陷,骚情地吸吮着在里面捅插不停的鸡巴。
那骚水淫丝的末端像是被一只手牵住不停向外拉扯似的,季听只觉屄洞那处的湿意越流越多,两片因为情欲而充血发胀的薄嫩肉唇变得些许肥厚,被溢出来的淫液黏在一块儿,小心翼翼地互相摩擦得发痛,并在一起颤动个不停。
俞景心里一动,忍不住粗喘起来,身下的性器也愈发肿胀得刺痛,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鸡巴捅进骚货老师的湿软的小嘴里就像上次做的那样。
季听从口中发出一声意志不坚定的呜咽,已经有涎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来,及时滋润了他忽然变得干燥焦渴的口腔,身下也忽然猛缩一下,导致那肉臀突地一颤,紧闭的层层肉唇中倏然泄出一丝淫靡清亮的花汁。
他忽然伸手抓住季听搭在他额上那手的手腕,叫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季听的表情有些怔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手腕上被人狠扯一下,叫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向前倒去,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俞景的怀里。
俞景低着声音回答说:“感冒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