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的前爪离地,很有些急躁地向前扑去,厚实、强劲得像熊一般的犬爪狠拍在温容的身体两侧,将上边的竹席都抓出爪痕来。
他却并不急着就让狗舌头品尝,而是用膝盖将那凑上来的硕大脑袋顶开,自己又慢悠悠地开始涂上另一边的酥乳。
他将身旁松垮的衣领勉强重新覆在身前,用以遮挡住大狗仍不放弃的目光,同时自己爬上床去,正面仰躺,身下半靠着个之前专门让绣堂制出来的绵软大枕,好让他的腰身放松,再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拍了拍床面,叫道:“飞玄,上来!”
然后再是上端,留到最后去攻占温容这时已经骚得硬挺的奶头,将那小小的嫩红淫豆卷在肥舌里使劲夹吸,有力的硕大舌片轻扫间更将他的乳豆碾得颠来倒去,周边的软肉飞晃,整只小巧的奶子也荡起轻微的乳波来。
“唔哈好厉害的狗舌头舔得主人奶头爽死了,啊啊!两颗骚奶头一块儿被狗舌头扇肿了”
温容的身子后避,就是吊着这蠢狗不让它吃,实则比发情期的公狗还更渴望、比母狗要更骚浪,两腿间的肉缝已经开始自己翕动,渴望着粗硬阳物的进入,让温容不得不并紧双腿,两边的腿肉互相用力摩擦,才能稍微缓解痒意。
温容的奶子还是有些小了,乳头并不能完全并到一处,中间还有两三指的宽度,却也足够让那相当肥大的狗舌同时照顾到位。
温容这次涂得并不算多,只因他那腿间的淫穴周围几乎已经全被他自己屄口中流泻
飞玄好像不把那肉隙中的一点香甜脂料全都抠挖出来就不罢休一般,一时间竟只对着那颗艳红的奶头猛嘬,沾满湿黏口水的厚舌凝力在舌尖上,使劲地朝那乳孔上面顶弄,好像真的要把温容尚且还显青涩、并无奶水的乳孔舔出汁来。
“好飞玄,这边也要,两边奶子一块儿吃吧”温容喃喃着,将那两颗奶头送到飞玄口边,大狗似乎因为那变得更加浓郁的香味而同样加倍地兴奋了,肥舌上滴渗出来的水液比之前还更黏厚,因为不知道该先吃哪只骚奶更好,于是只好快速地拨弄和摇动自己厚实肥壮的长宽巨舌,于温容并起来的两处乳尖上快速扫顶。
在这过程中,飞玄等待的心情也变得愈发迫切,蠢笨粗鲁的舌头来回舔弄自己的颌周和鼻间,将那四周的毛发全都舔得结成缕条形状,又有许多涎水不断从它肥硕的舌尖滴淌下来,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有时甚至隔着衣料溅落于温容的大腿。
便见飞玄脚下时力,硕大强壮的身躯毫不沉重,反而相当轻盈,转眼间猛地窜上床榻,低头狠嗅。
温容觉得好笑,但又十分动心,想起那根粗肉棒的好来,愈发止不住穴水,于是不再阻拦飞玄来回耸动的脑袋,身子才刚回正,瞬时间就被大犬顶得再次后仰,那大狗毛茸茸的头部蹭在他的胸前,挑起一只自己更喜欢的骚奶就开始狠舔。
温容抹完蜜膏,自己先喘上了气,没穿任何裤袜的小腿被狗半勃的阴茎来回蹭动,估计是觉得他的腿肉细嫩柔腻,还发着热,那兽屌居然直接就着他的腿侧磨蹭起来。
温容的双乳皆被舔得湿水漉漉,饱满黏痕,乳头肿大胀红,现出不正常的艳色,好像两粒亟待采撷的红果。
上的蜜膏一点点地涂抹到自己左边的乳尖,在上面缓慢地打起了转,很快便将整个乳晕和奶头全都涂满,柔嫩的肌肤上边泛出黏腻湿润的乳光。
坐在床榻边的美人挺着细腰,被狗吃着奶子、玩到浪叫,不知不觉间已经满面春色,自己稍微推开狗头,又用双手掐捏两边乳峰的外端,将团团骚嫩的乳肉聚到中间,使得两个奶尖之间贴得更近——
温容怕那些脂膏太容易就被巨犬给舔完,抹好后稍微思索一瞬,又从罐子中挖出更多的黏腻乳膏,连奶尖周边的白皙嫩肉也全部蹭上,弄得整片乳肉湿黏一团。
温容眼前只见自己的骚乳飞晃,两边的奶尖竟是已经被狗舌扇得左右晃颤起来,奶头处热流涌动,酥麻酸软,爽得温容抑制不住地淫叫。
温容只觉自己一边的奶子被狗舌淫亵到发烫,尤其那肉豆更是直接被舔得痛痒,也许是他涂抹蜜膏的时候将一些多余的膏脂填在了乳孔之内,在那淫浪的乳粒肿胀起来之后,奶尖中间的孔缝也凹陷得更加明显,藏了一丝半点软膏在里边。
飞玄知道先后有序,对着主人的乳圆爱不释口,先从最边上的乳根开始卷舐,用湿热粗糙的肥厚狗舌大力一扫,将上边的脂膏吃掉大半,却好像仍有余味似的,对着那处被顶得颤颤的软肉又盘桓了好一会儿,才十分不舍地去吃乳侧。
飞玄自然不懂温容说的话语,自己倒确实愉快舒服,身后一条粗长杂毛的长尾高兴得绕着圈地乱甩,直到温容真觉得自己的奶肉被大狗给吃肿到发痛、不得不将它彻底推开,仍然还觉意犹未尽一样,眼珠直盯着主人胸前那被自己亵玩出来的两只骚浪奶头猛瞧。
温容的卧床并不算小,但飞玄实在体型硕大,以至它不得不常常注意脚下,四肢踩在空余的竹席面上,在温容重新掏出膏罐时凑上前去,鼻头耸动着,注视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