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呢?啊?
何方境一次次和颜悦色的“我们再来一遍吧”听得梁骁心惊rou跳,真恨不得上去帮付晗宇直接把这段给演了,保证一遍过,彼此都少受点折磨。
或者上去直接抽死侯浩钧,似乎也是一个让人感到舒适的选择。
折腾到晚上,地牢那幕才全部过完。何方境安慰似的给他晚上盒饭加了个鸡腿。
付晗宇回去第一件事儿就是洗掉一身污泥血迹。他拍戏拍到现在,头回这么遭罪。
虽然腕锁里面都垫了软布,但付晗宇吊得时间久了,手腕还是被刑具磨得青紫发肿。远远地看去,白净的胳膊上有很显眼的两圈。
再加上,惊落是被药哑的,不会讲话,但能发声。起初惊落还咬着牙受着,后面刑上得凶了不免漏出几声呜呜啊啊。被药哑的嗓音听上去很嘶哑,付晗宇为了这个声音,昨天天一整天都没喝水,活生生把自己给喊哑了。
但他也没抱怨什么,对谁都笑得很温和。
梁骁看在眼里,脑子里都是粉色泡泡——他的小可爱怎么能那么好!
当然,拍戏本来就会很辛苦,梁骁自己亲身体会,所以他很理解。但是看着付晗宇这么拼,他又会像个Cao心老妈子似的在心底一边偷偷自豪,一边又心疼得不行。
付晗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梁骁泡了一杯温热的胖大海,坐在他床头等着逼他喝下。旁边没了外人,梁骁总算可以卸下伪装。他打发走了华明飞,忙进忙出地给人端药倒水,冰敷上药。
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金毛,偶尔还会汪上两句sao话的那种。
梁骁拿着两条冰镇白毛巾将付晗宇的手腕裹好:“辛苦了,亲爱的。”
付晗宇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很是受用。
梁骁在shi毛巾上轻轻印上一吻:赤|裸|裸地直言不讳:“宝贝儿,讲道理,今天看你吊着我都看硬了。”
“有病!”付晗宇怒骂,“梁骁,要你是个死变态你老实告诉我,咱俩早断早超生。是不是看我被打,你tm还能高|chao啊?!”
“这倒没有。看你被打我老心疼了。”梁骁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脸。
“诶,可真累死我。”付晗宇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躺下,四肢无力地陷进了空调被里。
这周的地牢戏和上周的武打戏是连着的,先是吊Wire,然后又是吊手腕,付晗宇整个背部都是肌rou撕裂的酸爽,他唉声叹气地把自己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嚎一声——“酸”!
上一次拉得这么酸,还是本科练舞的时候。
“哪儿酸?”
付晗宇拍了拍老腰,又指了指自己的背。
“来,我给你揉揉,按摩一下。”
梁骁三下五除二地掀起人上衣,很有经验地捏了起来。一手捏着斜方肌,一手揉着背阔肌,揉一会儿,又从上到下地撸了撸竖脊肌。付晗宇龇牙咧嘴地“嗷”了几声。
——真尼玛疼!
但很快,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活血了,付晗宇只觉得疼痛慢慢退去,梁骁捏到的地方又酥又麻。
“舒服不舒服?”
付晗宇吃饱了的nai猫似的,哼哼几声,嘴里还偏要说:“啥手法,真差劲,还不如小飞飞专业。”
这话梁骁就不爱听了,一挑眉:“哦?”
他一手还覆在付晗宇背部,一手顺着他的脊骨一路滑到到尾椎,轻轻地往外面tun|肌上捏了捏。他知道,付晗宇那块地方格外敏感。
梁骁的按摩技术,其实一般,找敏|感|点却十分专业。
果然,被褥上的劲腰不安地扭动了起来,付晗宇警告性地喊了一声“梁骁”,却被尾音里的半丝娇喘给出卖了。
梁骁又问了一遍:“舒服不舒服?”
付晗宇连忙认怂:“舒服,太舒服了!哥,你别按那里了......”
梁骁咧嘴:“舒服就喊出来。”
付晗宇急中生智:“出来!我喊‘出来’了,你快停下——啊♂出来出来出来!”
梁骁:“......”
手上倒是捏得更起劲了,还一个劲儿地往人tun肌之间试探。
——Cao了,这叫什么按摩,这明明是趁机吃豆腐!
见付晗宇挣扎着要起身,梁骁一手把人压到了身下,在人耳畔低笑着:“不会喊是不是?来,我教你,‘哥哥,不要停’。”
梁骁从来都是一秒钟入戏,一句话喊得比GV还香艳,自带娇喘。
“呜,”付晗宇在床上扭来扭曲的,蹭着床单,只好乖乖听话,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一句。
机器合成声,一字一蹦的那种。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我,”梁骁忍不住笑,“那我手上可就不停了。”
付晗宇:“......”
最终,梁骁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食指敲了敲人后脑勺:“棒读。台词功底这么差还不肯好好练。”
但很快,他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