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多少年都没人找得到,找到了也没人敢尝试,照墨也是没得选择了,才会在闫桡身上用了。
幼崽不停叫嚷着。
“好好,我知道,先想办法让他的灵力不再外散。”老板说着,动手在闫桡身上贴了一张符,从符中引出一条金线来,往闫桡身上缠了几圈,才放手不管闫桡了。“我得看看到底是什么导致他灵力外散的。”
说着,老板注意到了闫桡手中的怀表。
“你将他原本的命盘放这里面了,又造了个新的给他,这种逆天行事的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了。”老板注意到了表盘上的裂痕,蹲下来,把表给幼崽看,问道:“这裂痕是怎么回事?”
怀表本来是完好的。
“你当初就该做好心理准备,既然是禁术,总是会让人付出代价的。”老板的眉头皱了起来,又舒展开,说道:“你也不要担心,或许是暂时的。”
幼崽舔了舔闫桡的手指。
等老板把人送回去,幼崽就在闫桡的身边守了一夜。
闫桡陷入了长梦。
这次是真的在做梦了。
闫桡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身长袍,银白的,上面带着黑色的云纹,头发是束在发冠里的,只有古人才会这么做,那是他的脸,可不是他。
“星君,云台上发现了一个人呢!”
闫桡正失神,突然闯进来一个娃娃,nai声nai气地对闫桡说道。
“通常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毕竟星君你是唯一一个留在人间的星官了,不过那人好像快不行了,星君你要不要去看看?”小孩儿七八岁的模样,衣服却穿的端正,和闫桡这一身很像。
反正也是梦,闫桡对自己做梦这事一向看的开,梦醒了就啥事也没有了。
“去看看。”
小娃娃说的那个快不行的人,是照墨,闫桡一眼就认出来了。
好像不是第一次梦见照墨了,这一次,闫桡却看得格外的清晰。
在梦里的照墨浑身是伤,闫桡确定这是梦,他就算是碰到了人,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闫桡觉得难受,就算是梦,他也很心疼,怎么会伤成这样,也就脸是好的了,伤人的人很好的贯彻了打人不打脸的思想,可照墨身上其他的地方,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原本是准备搞时间线的,现在觉得搞了我就没法二十章完结了……
完结倒计时,开始。
☆、误会?不存在的!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发现了自己身边的照墨,闫桡的灵力已经停止外散,照墨也恢复原本的模样。
照墨睡着,闫桡已记不清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是看见照墨的时候,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于是又睡了下去,依着照墨的肩膀,手上小动作不断,抚摸着照墨的眉眼。
闫桡有些贪恋这一刻的时间。
在照墨有动静之前,闫桡到了桃源境。
“你在逃什么?被吓成这个样子?”
闫桡打着哈哈,说道:“逃,我没逃啊!”
“那你躲到桃源境来做什么?”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最近我总做些奇怪的梦,联系之前种种,我又听见些话,仔细想想,照墨是不可能平白对我那么好的,我要看那本杂记。”闫桡说着,手掌一摊,桃源境的杂记便出现在手上。
这次闫桡提早防备着,谁也抢不走。
“你可想好了这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抢不走,那就只能劝了。
闫桡皱着眉头,说道:“有些事情,我本以为自己不去弄清楚,就可以不用去介意了,现在看来,我必须得弄清楚,我到底是谁,否则,承了照墨的情,背后却不知道亏欠了多少。”
“可万一这事是与你自己息息相关呢?”
听着这焦急的语气,闫桡也明白了些意思,说道:“原来你也是知道些事情,跟着瞒我的。”
“我只是劝你不要作死,你之前说那只猫妖不懂取舍,你就懂了吗?”
闫桡本是想要翻开杂记的,听到这话之后又有些犹豫了。
“作死还是不作死是个问题啊……”闫桡盘腿坐下,拍着手中的杂记,倒是没法决定了。
“要不要看,在你。”
闫桡思虑再三,还是翻开了杂记,说道:“我总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能知道,这些年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否则,我也是会后悔的。”
杂记中所记载的,都是禁术,闫桡看了也不会去记,他只是要找,能修改人的命盘,甚至能重造命盘的术法。
闫桡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你找到了,知道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闫桡看着上面所写,沉思半晌,回道:“不做什么,照墨既然牺牲了自己一身修为,我再做什么,可不就是辜负了他?”
“我倒是没想到你能想的这么清楚,你就不可惜,你原本的命盘?”
“有什么好可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