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个中国女警?”中将既惊讶又懊
恼,“他妈的……我一进来就只顾干这小丫头了,别的什么都没注意。早知道就
把她留下来啦!算了,错过了那个,不是还有现在这个吗——哎哟!”
就在中将说话时,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气,出其不意地勐一挣扎,挣脱了那
只揪着自己头髮的手,恶狠狠地向中将胯下那条软绵绵的阴茎扑了过去。可惜中
将此时却也刚好弯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乳房。结果方慧一头撞在了中将粗壮
的胳膊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张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将的手臂。
但中将毕竟是一个久经战阵的大人物,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却依然临危不
乱,没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脸颊,铁钳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
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那两名士兵连忙揪住方慧的头髮,将她推倒在地。一想到中将之所以被咬乃
是因为自己疏忽懈怠,对犯人控制不力;两人的心中便极度恐惧,继而生出满腔
怒火。伸脚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乱踢起来。
“住手!”中将连忙喝止了他们对方慧的毒打,“我还没开始玩呢,你们把
她踢坏了可怎么办?”
两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来,重新把方慧从地上拉了起来,这回却都不敢
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头髮。方慧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咬着
嘴唇,忍住剧痛,毫无畏惧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视着还在揉着手臂上伤处的将军。
将军却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太听话或者太软弱的
反倒没什么意思。小姐,”他竟然开始讲汉语,虽然语调生硬,但是吐字却相当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坚强……”
“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就行了!我听得懂!”方慧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不
要学我们中国人说话!汉语从你这种人的嘴裡说出来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将军一愣,又笑了起来,“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们国家来
执行任务,一定是懂我国语言的。小姐,我听说中国人都很重同胞情谊,而且看
得出来,你很以中国人的身份而自傲。那么,你愿不愿让你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么?”方慧一惊,那个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国人?她本能地
想要转头仔细端详那女孩的容貌,可是头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头完全
无法转动。
“放手,让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将军挥挥手,士兵们便放开了揪住方慧头髮的手,方慧扭过头去细细打量那
女孩,发现她皮肤白皙,面部轮廓相当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与这个国家肤
色黝黑、高颧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方慧问那个女孩。
那女孩丝毫不懂该国语言,所以将军和方慧之前的对话,她几乎一点都没听
懂。这时骤然听到方慧用汉语向她问话,不禁大吃一惊。
“呃……我叫杨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
“杨雪?”这个名字使方慧模模煳煳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终
于明白了过来。
“你是杨光恩的女儿?是不是?”
杨雪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
方慧脸上顿时现出了厌恶的表情,没有再理会杨雪,而是把头转回来,嘲讽
地直视一脸莫名其妙的将军。
“你真是个蠢货,竟然想用一个外逃贪官的女儿来要胁我就范?她的父亲侵
吞了国家的财产,然后带着家人一起躲到国外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我们国家每个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怎么还会跟他们讲什么
同胞情谊?随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决不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认出她是谁来?”将军一脸的意外,但是随即又笑了,“罢了,
你不愿对她讲同胞情谊,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
法拿你取乐。来呀,把她捆到枷马上去!”
枷马的形状像是一具体操比赛用的鞍马,在它的一头装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个腿上都有铐环。方慧被按着趴在了枷马的马背上,脚踝被锁在两侧的马腿上,
双手和脖子则被木枷锁住。士兵随即开始调节马腿的高度,将枷马调成前低后高
的形状,于是方慧那丰满结实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翘了起来,肥美的阴唇和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