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医生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又送走了一个苦命的奴隶。
这都不知道是第多少个被他送进太平间的小美人了。
医生很烦恼,他忧郁地坐在医院门口抽烟,姿势疲惫又慵懒,配合那身禁欲系的白大褂,再用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推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性感得让人想犯罪。
刚来到岛上的时候,他还是个怀揣治病救人理想的大好青年,后来实在麻木了。
美人谁不喜欢呢,但是天天给美人们缝合伤口、做肠镜,以及取出各种异物(比如直肠里的啤酒瓶啦,丁丁里塞的钉子啦),医生觉得压力很大,Cao刀的手微微颤抖。
美人们常常一窝蜂似的被送来体检,那时候都还是一朵朵小嫩花似的个个活蹦乱跳,等到再被送来医院时往往已经被玩得快死了。
医生累了。
在这样把奴隶当玩物的环境里,十多年的暗黑三观熏陶下来,医生已经是个冷漠无情的黑心医生了。
并且三十了还没对象,回家是要被妈妈骂的。
医生冷着脸坐在台阶上,全身都被烟雾笼罩着。
鼻梁高挺、唇红且薄,一看就是渣男脸。
几个白白净净的奴隶从他面前走过,恭恭敬敬地向他鞠躬问好。
医生冷淡地摆摆手,姿态高贵又矜持。
几个奴隶一溜烟儿赶紧跑了,生怕被传说中的“魔鬼医生大人”捉去做活体实验。
医生继续坐在台阶上思考人生。
岛上新来的小调教师屁股冒烟似的冲过来,抓住他的手道,“大人!救命!我把一个奴隶打得就剩半口气了!”
医生满脸疲惫,“人呢?带来。”
遂拿出新的医用手套,被小调教师伺候着仔细妥帖地戴好了。
奴隶被几根束带牢牢绑住任由他检查,在这里唯一的好处在于,病人们都非常听话,让抬胳膊抬胳膊,让撅屁股撅屁股(咦哪里不对。
“有几道伤口太深,需要缝合”,医生推推眼镜,“虽然就是用来给你练手的,但也不要太没轻重了吧。”
小调教师连连点头称是,“麻烦大人了!”
医生再次冷淡地摆摆手,姿态高贵又矜持。
小调教师回过头去,赫然换了一副神态。
他板着脸严肃地对奴隶说,“不要动,你又想挨鞭子吗?”
呵,还有两副面孔呢。
医生翻了个白眼,对这些调教师们如同Jing神分裂般的演技表示见怪不怪。
他取出一排缝合针,面无表情地想,“啊,又要穿刺了。”
阳光实在很好,医生热得不行,遂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一大片健壮的胸膛。
这位大人嘴唇紧紧抿着,侧脸英俊得如同雕塑。
突如其来的美色让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奴隶有点晕,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不管医生是一位多么gui毛的人,他在医疗技术上是无可挑剔的。
把奴隶的伤口全部处理完毕,他把主奴两个一起扫地出门,继续在台阶上抽烟发愁。
啊,人生!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Cao蛋的岛,什么时候才能搞到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