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身娇体软水还多的煤球做过一次之后,医生就像突然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从前是煤球衣衫不整地缠着他发情,如今煤球哪怕从头到脚裹个严严实实也要被医生扒个Jing光按倒。
煤球做早饭,被医生按在橱柜上来一发;
煤球去送茶,被医生按在书房里来一发;
煤球晚上都不想和医生睡了,还是被医生拖进卧室来一发;
也不用煤球求着医生别把他赶出去了,医生命令他必须睡在自己身边,方便大半夜再来一发。
对性爱失去兴趣好多年的医生,终于在小煤球身上重燃了泰迪之魂。
煤球怕了。
医生那玩意儿勃起后粗长得吓人,最要命的是,他还持久。
医生深深觉得煤球的身体比较适应性虐带来的快感,于是医生向专业人士虚心求教,回家后在煤球身上把这样那样的道具都试一遍。
煤球从此过上了合不拢腿的性福生活。
可恶的渣攻医生非常喜欢听sao话,还不许说重样的,一定要把煤球欺负得羞愧到哭出来,他才满意。
“先生您真大,您要干死我了。”
“唔,我我是出来卖的,一次一百十次一千给您打折。”
“啊!您慢点!奴的sao屁股要被您Cao烂了!”
“老公把Jingye赏给我的saoxue吧我这次一定给您怀个儿子!”
性到浓时,更是一通“爸爸”“哥哥”地乱叫,变态医生心满意足之后,才肯好好动动自己的那根东西,大开大合地把哭哭啼啼的小煤球Cao到射出来。
煤球一个星期下来就发现自己的sao话储备量不够使了。
真要命,简直白在欢场上混了那么多年。
有一回,煤球一边洗碗一边思考晚上该创新点什么sao话,万一医生不满意就要让他塞着尿道棒挨Cao了。
医生进来取东西,正好看到池子里的水快溢出来了,就顺嘴提醒了一句,“水流太多了。”
煤球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回应,“啊!是!奴隶的水太多了!”]
医生:完犊子,把人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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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医生饱满的激情把煤球累个半死,但好歹打消了他坦白身份过后的卑微和紧张。
医生从来没有对他说,“煤球你以后就跟了我吧”/“我要你”,这样态度明确的话。
那次被醉汉凌辱后,也只是把没穿裤子的自己打了一顿,实在缺乏占有欲和保护欲。
煤球叹了口气,早已不指望能获得他的疼爱和在意,如今能呆在他身边就是好的。
希望医生对自己身体的兴趣维持得更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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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捧着自己的珍宝——泡着枸杞茶的保温杯,坐在办公室发愁。
小护士们已经习惯了他冷淡禁欲的外表下丧里丧气的灵魂,都跟他搭话。
医生想,虽然小煤球Cao起来是真的欲仙欲死,人平日里也软乎乎随便欺负,还会主动勾引,我对他到底哪里不满意呢?
也许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做一个挡箭牌和一根救命稻草吧。
医生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想要一段真挚的爱情,为什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