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祝归宁低下头,盯着两人交扣的手指,很乖地说:“好哦。”
农庄其实没有修建在公路旁,下了车,要想进门,两个人还要沿着碎石子路往里再走一段路。
等到两个人走进真正的大门口,才被告知吕庆的大伯今天出去进货了,恰好不在家,是老板娘和老板的小女儿接待的两个人。
还没开业,因此农庄里没什么人,寒暄过后,老板娘将两个人带到一栋单独的木屋旁,把今晚房间的钥匙给了殷山越,让他们有问题可以用房间的固定电话联系总台或者直接发微信。
交代好其他细节,老板娘便和服务员一起离开了。
农庄建在山里,整个山头都被大手笔地承包了下来,因此两栋独立木屋之间的距离并不近,加上夜深,山林之间十分安静,很容易给人造成全世界只有他们两的错觉。
木屋修建成了小别墅的样式,后面带着一个四五平方米的温泉池子,泉水面上冒着蒸腾的热气,明显提前收拾过,上面甚至还飘着零星的几点玫瑰花瓣。
祝归宁望着透出来暖黄色灯光的飘窗,还有咕嘟冒泡的温泉水,眨眨眼,看着满脸痞笑的殷山越,心底一片了然。
两个人把东西放进房间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祝归宁便从床上服务员准备好的两套浴衣里面挑了一件,走进浴室。
没过多久,祝归宁从浴室里换衣服出来,手里握着一根腰带,那腰带勾勾缠缠的,还打了两个结。
青年看了一眼瘫在大床上的殷山越,皱着眉,很为难似的小声道:“我不会……帮我弄一下这个。”
浴衣的款式是老板家里学美术的小女儿亲自设计的,祝归宁手笨,不太会弄,搞得衣服乱七八糟的不说,甚至露出一大片胸膛,看起来十分诱人。
殷山越眼前一亮,不放过任何一个耍流氓的机会,从床上坐起来,牵着祝归宁的手,往自己怀里揽:“行啊,叫声老公,叫了我就帮你‘弄’。”
祝归宁被他突然拽了一把, 脚下一时不稳,打了个晃儿便摔进了殷山越怀里。
他抬起头,眼神闪烁几下,顶着殷山越眼底明晃晃的调笑,几乎没多加什么考虑便立刻毫无心理负担地喊了一句:“老公。”
这一声不得了,叫完以后便被殷山越搂在怀里,反压在床上啃了好几下。
殷山越亲够了,直接裸着上半身,踢开温泉前面的篱笆们,把祝归宁连人带衣服抱下水。
温泉池修建成了残月的形状,四周铺着一圈鹅卵石作为缓冲,泉水清澈,玫瑰花瓣被水流冲击着不断旋转。
夏夜的深山充斥着蝉鸣,偶尔几声鸟叫,很快湮没在密林枝叶的摩挲当中。
池水流动的速度十分迟缓,蒸腾的雾气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暧昧又朦胧。
殷山越用自己的手臂揽着祝归宁的一把细腰,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池子边缘向内延伸出来的阶台上。
握起来祝归宁细瘦的腕子,殷山越用自己的手指量了量,不满意道:“吃这么多也没见长点rou,饭都吃到哪儿去了?”
殷山越空着的左手隔着浴衣捏了一把祝归宁的屁股,把人往上颠了颠,啧了一声:“还是太轻。”
祝归宁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白皙的脸颊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发红,故意吻上殷山越,堵他的嘴:“我不知道。”
殷山越乐了,掬起一捧热水,淋在小狐狸Jing的胸膛:“不知道啊?”
“行,看来是老公不够努力,没喂饱你。”
祝归宁被他拿荤话调侃,倒是一点都不害臊,还恬不知耻地附和:“是。”
祝归宁穿着的浴衣被温泉水淋shi,下摆的布料像是温热的舌,沿着两个人的皮肤攀附上去,结结实实地舔了一大口。
青年挺直了脊背坐在殷山越的大腿上,伸长手臂从池边的摆着的小木盘上面拿过来一小杯青梅酒,自己喝了一口,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顺手把剩下地递到了男人的嘴边。
祝归宁板着男人的肩膀同对方接吻,唇齿留香。
……
天蓝色床单被温泉水浸润,颜色变得很深,实木的大床上散落着两件浴衣,衣服凌乱地堆叠在床尾,上面还沾染了不少水渍。
殷山越覆在青年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被他自己粗暴地往后捋了过去,露出底下极富有攻击性的眉眼。
祝归宁偏过头去,轻轻咬了一口对方的脖颈,而后昂起下巴,向男人索吻。
殷山越被他咬得“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死,低低地哼笑几声,随即低下头,咬住青年水润的唇rou,吮舔几下,趁青年被他吻得神智迷乱,直接撬开了对方的齿关,舌尖勾缠,交换了一个深吻。
没了灯光,此时的木屋内已然变得昏沉晦暗,月光沿着半开的窗缝溜进来,映照在木地板上,勾勒出交叠的人影。
像是对待千辛万苦才终于求得的珍宝一般,祝归宁被殷山越死死地搂在怀里。
男人高热的体温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