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也是这样死的?”王辰问。
“还真让您说准了。”店小二道:“第二个出事的是马家。这事过了九天,他们家也遭了秧。听说三更半夜的时候,宅子上方又是红光满天的,里面的人叫的叫嚎的嚎,偏偏大门关的死死的,就是没人出来。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就没人敢靠近了。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哭叫声才渐渐弱了下去。太阳出来之后,门又自己开了,里面躺的都是尸体。和黄家一样,仆役全都是吓死的,马家的老爷死的更惨,被砍了头和手脚,摆成了个很吓人的形状。听镇上的巫婆说,那是用来祭鬼的。”
“你见了吗?那个形状是什么样的?”霍清风连忙问。
店小二不好意思的道:“小的哪敢进去,都是听别人说的。”
客栈老板听到外头的动静,掀帘骂道:“你要死呀,提这么晦气的事干嘛?也不怕把恶鬼招来?”
霍清风道:“把你们店里最贵的酒来上五坛。”
苏辰逸也给力,“啪”的一声摁在桌子上一锭金子。
被金晃晃的金元宝刺了眼,老板转个头就变成了笑脸。
指使伙计赶快把酒拿上来,店老板自己坐在伙计的位置上,喜笑颜开的道:“这灭门的事我熟,我有个兄弟就在赵家当差,命大躲过一劫。”
“赵家?”霍清风疑惑的道。
将店中最贵的几坛竹叶青放在桌上,伙计道:“就是出事的第三家。”
“多话,赶快忙你的去。”扭头将伙计打发走,老板殷勤的将酒坛打开,给众人倒上,这才道:“黄家、马家和赵家的老爷是异性兄弟,关系很好,连宅子都修到了一起。两家人都被灭了门,镇上的人都说那片地方招惹了恶鬼,赵家人自然不敢继续住,早就收拾了行囊屁滚尿流的搬了出来,在镇上专门捡了和阳气旺的地方租了个宅子落脚。”
苏辰逸道:“不是说出事的是那三个宅子吗?赵家既然都搬出来了,为什么还是出事了?”
店老板道:“这也是最玄乎的地方。我那兄弟是赵家大少爷的贴身随从,跟着赵家搬出来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多天,他出去办事,回来的晚了,进门之后,发现整个宅子都空了,一个人都没有。赵老爷被吓破了胆,害怕鬼追上来,觉得始终在一个地方住着不保险,整天叨叨着继续换地方住。我那兄弟以为主人家真的换了地方,也没在意,想着等天亮了找附近的街坊打听打听新住处。谁知道第二日一问,周围人都说根本没看见赵家人搬家。”
霍清风脸色一暗,隐约知道了结果。
“我那兄弟这才觉得不对劲,眼见着天也亮了,便撞着胆子邀了镇上的衙役去了镇外的赵宅。”店老板先是喝了口酒,似乎在给自己壮胆,“您猜怎么着,赵家人连同所有仆役,全都死在里面了。您说怪不怪,赵家人像躲瘟疫一样躲着那宅子,怎么可能会回去?从那以后,那三个宅子就彻底荒了,听走夜路的人说,若是从那附近经过,还能听见鬼哭和惨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眼见故事告一段落,霍清风这才开口,“既然是恶鬼干的,你们镇上也没请个法师什么的帮忙看看?”
“怎么没请。”店老板又喝了口酒,道:“我们镇上最富的就是他们三家,黄家出事之后,马家和赵家人立马花了大价钱请了很多法师,后来好像还来了一个能踩着剑在天上飞的神仙。”
王辰眼睛一亮,“那位神仙长什么样?”
“当然就是神仙的模样。”店老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御剑飞行在修士当中是稀松平常的事,那人不一定就是方如风。见王辰还想继续问,霍清风给公孙睿使了眼色。公孙睿连忙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王辰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
“那神仙可把恶鬼杀了?”苏辰逸问。
店老板笑道:“若是把恶鬼杀了,马家和赵家的人还会死吗?”
“这倒是。”苏辰逸讪讪的一笑。
店老板继续道:“连会飞的神仙都解决不了这事,其他人谁还敢插手?不过幸好,赵家人都死了之后,也算消停了。”
“看来,这恶鬼就是冲着黄、马、赵这三家人来的。”霍清风笑道:“您可知道这三家为什么会被灭门吗?”
店老板笑了笑,“大家都说他们是被冤魂厉鬼索命,恶有恶报。不然镇上这么多人,为何只找他们家?”
听出这话里有猫腻,料定店老板知道些什么,霍清风故意道:“我看你们镇上人也是事后诸葛亮。若这三家人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早就闹的人尽皆知了,还用你们在这里乱猜吗?”
“我们可不是乱猜。”店老板果真禁不起激,“这三家的老爷是镇上人,年轻的时候一穷二白,后来一起去外面待了几年,竟然发了家,还花大价钱在镇外修了宅子,成了我们镇首屈一指的富户。您说说,他们穷光蛋一个,既没本钱又没人脉,可能指望正经营生起家吗?肯定是干了杀人越货的买卖。他们手里的银子可是沾了血的,这种人能有好下场吗?”
“是这个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