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占尽了先机,也赢不了我。我就是想让你输个彻底,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让你这辈子都被我踩在脚下,永远翻不了身。”
被他脸上的这副自信激怒,何杳杳气急,“霍清风,你少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我。”
对这番狠话置若未闻,霍清风继续道:“甲癸符里的鬼兵纵然可以和外面的魔兵打个天昏地暗,但是对于寻找锁心石却没有任何意义。况且,魔族的人若是都死干净了,就算你找到锁心石,也没人抬你那魔族主人的大轿。既如此,我们何不快刀斩乱麻呢?”
何杳杳沉默了,似乎在心中掂量霍清风的话。
“怎么样,何姑娘敢和我打赌吗?”霍清风微笑着发出挑战。
总觉得霍清风不可能玩一场必输的赌约,何杳杳愈发的不敢怠慢了,“霍清风,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霍清风笑道:“甲癸符在你的手里,主动权在你,而你却问我在玩什么花样。何姑娘,赌约还没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是呀,甲癸符在她手里,若是发现不对劲,她随时可以调动鬼兵。反复将霍清风的话从头到尾捋了个遍,何杳杳丝毫没有找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地方。她不确定的道:“你真的愿意放我去找锁心石?”
“有甲癸符里的鬼兵护着,你还怕什么?”霍清风反问道。
何杳杳确认般道:“你可知道,若是我得到了锁心石,你会有什么下场?”
“我自然知道。”霍清风淡定的一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可能赢我,你注定只能做我的手下败将。”
不管怎么样,霍清风的这个赌约确实对她有利无害。虽然没有完全放心,何杳杳也被霍清风激起了好胜心,她哈哈一笑:“好,我倒要看看,等我拿到锁心石的时候,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霍清风微笑道:“何姑娘请。”
一直到出了鬼窟城的大门,何杳杳仿佛还置若梦中,霍清风真的就这样把她放出来了。
“小姐,没想到我们真的出来了。”同行的合欢欢快的道。
这才想到身边还跟了这个丫头,何杳杳看着她兴奋的脸,不悦的道:“霍清风这人向来狡诈,肯定在别的地方设了陷阱,我们不要掉以轻心。”
“奴婢知道了。小姐,下一步我们要去哪里?甲癸符给出锁心石的线索了吗?”合欢慌忙问。
见合欢急切的打探锁心石的下落,何杳杳的心中忽然一沉,她盯着合欢的脸,一个不好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霍清风既然有本事进入魔殿救走冷寒陌,难保不会在她身上或者她身边的人身上做手脚。万一被他探得锁心石的下落,自己岂不是要遭。霍清风如此的有恃无恐,难道是已经将合欢拉拢来了吗?
何杳杳的目光太过于凶狠,合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小姐,您盯着奴婢看什么?”
知道自己失态了,何杳杳慌忙收回了目光,用手揉了揉眉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霍清风屡次坏了我的好事,有些生气。”
“小姐放心,等找到了锁心石,我们一定可以让霍清风好看。”合欢放松了绷着的神经,安慰道。
点了点头,何杳杳继续道:“我们身上没有瞬移符,这样走着不是办法,你先去前面探探路,看看能不能抓几只魔兽做脚力。”
“哎。”合欢不疑有她,忙去找魔兽了。
看着合欢毫无防备的走到前面去了,何杳杳悄悄拔出身上的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合欢的后背。
背后重剑,合欢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来,看着何杳杳张了张嘴,鲜血从她口中喷出。
“为什么?”合欢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着何杳杳,一双大睁的眼睛仿佛在替她询问。
抬手阖上合欢的双眼,何杳杳叹了口气,“霍清风诡计多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我出来。虽然我也不想怀疑你,但是我实在输不起。除了自己,我真的无法相信其他人了。”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下来烧掉,连同头上的头饰和随身的佩剑都扔进了火里。确保自己身上有可能被安插追踪符或做手脚的东西都被销毁了,何杳杳这才搜集了些树叶给自己重新变了一套衣服穿上。
拿出甲癸符,何杳杳反复看了看,试图从上面找出锁心石的踪迹,可惜始终一无所获。何杳杳不由叹了口气。
广安镇的事发生之后,她曾经做了一个梦,梦见甲癸符变成一个人,想要告诉她锁心石的下落。可是那人还没来及说出地点,梦就醒了。何杳杳以为是甲癸符给她托梦,那人还会在梦里出现,可是从那之后便一点动静都没有。
刚刚虽然在霍清风面前夸下海口,可对于锁心石,何杳杳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想到霍清风志在必得的脸,何杳杳的心口忽然燃起一团怒火。她紧紧的攥着甲癸符,在心里幻想着将霍清风切成一千片一万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焦躁。
被她的暴怒影响,甲癸符里的鬼兵也愈发的不安分起来。它们冲出甲癸符,在何杳杳面前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