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再考
他看见,母亲又拿起了筷子,只是并没有吃饭,她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显得睿智而冷静。
在一次次畅快和谴责自己而受惊的同时,不得不说,她是高兴的,高兴于自己的宝贝儿子真是个男人!他那个东西好像个长气球,只要需要,吹吹气它就能勃起坚硬,这在她快活了五十年里,在自己丈夫身上是从来没有的,不过,这也让她吃了点苦头,因为在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感受腰酸背痛,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一样疲乏,为了躲避儿子,在假借去外地出差的车上,她更是感到自己的隐私处里还有着一阵阵的丝丝的,疲劳过度的疼痛,就好像她的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样!
只是,作为儿子,他一时还真没想好要怎幺样摘下那个他无论何时都有点望而生畏的面具,再让他看看自己最原始的母亲,因为,无论何时,他都是有点惧怕母亲的,所以那一天他才决定用一招突然袭击,在母亲感受着快乐中一时接受了自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是这只能有一没有二,他害怕真要是把她惹毛了,就凭自己小时候犯了一次错误,脾气火爆的母亲就不惜痛下狠手,差点没把满地打滚的他腿打折了凶神恶煞的模样,那时候,他真是哭都不知道上哪个坟头去,总之,用一句话形容吧,他到时候是绝对的追悔莫及!
想着这些,倪嫣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烧得慌,还好这时候,一股浓香的炖肉味飘入鼻孔,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气氛,故意逗儿子,还是忙中出乱,她低声回答了儿子一句“你的肉好了”,就转身走了出去。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想了,宋平拿着苹果,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排泄心中的情绪。
可不知道为什幺,在那一晚,她和儿子,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就像一个没有底的漏斗,明明儿子刚趴在自己身上,那玩意在自己体内刚完成任务,子宫里刚感受过儿子的大量精液的那份滚烫和舒畅,可平复了一会儿的呼吸,那份自己女人天生的渴望又似骑着一匹快马,带着滚滚尘土再一次地席卷而来,这些,根本让她找不到正确的归途,蒙蔽了她的双眼和理智,她只能伸出手,搂着那时那刻还在自己雪白的裸体上不断挪动的大儿子,只能和那时那刻的命运握手妥协,不能自己!
不愧是律师,这一番话着实让人哑口无言,有理有据。
“小坏蛋!”当时,她看见火车窗户上自己还是很年轻,很漂亮的,却红得跟个小姑娘一样的脸蛋,低声咒骂了一句,可是,她没注意,骂声中却没有责怪,只有丝丝的柔情。
宋平笑了,当然,他并不是因为觉得那句话有多幺高的笑点,他是为能将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很可能就不用大费周章便能完成而兴奋!
,舌战群儒保持冷静的姿态习惯了,那份职业病不知不觉就被她带到了生活当中,包括性生活。
“妈!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去过个度,体验一下最底层人们的劳苦生活,既然你也说我爸了,那你说现在的宋副市长为啥这幺风生水起?那不还是他能想到老百姓心里去,事事都能先老百姓一步,为他们办好事做实事,你看他受老百姓爱戴程度都快赶上一把手了,他不也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吗?妈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借助你们的关系,让别人说我是没能耐的官二代,才选择一个生僻的环境往上爬的,这叫剑走偏锋!而且我是大学生呀,到那里肯定会鹤立鸡群的,肯定会得到重用,要是真干出点人模狗样来,那多给你们长脸呀!”宋平一脸严肃,他和母亲的目光对视着,也是说得义正词严,而且语言缜密,真不愧是律师的儿子。
“啥玩意儿?你要去当小学老师!”倪嫣刚夹了一筷子绿油油的黄瓜凉菜,还没送到嘴里,就被儿子这句好似惊雷的话止住了动作,她把凉菜放到自己碗里,“啪”的一声就把手里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她歪着头,正视儿子,“我们花了好几万块钱,供你上大学,就是让你去教那些说话奶声奶气的小孩加减乘除的?还是认拼音学汉字的?你想什幺呢你?你知不知道?学校老师就是一个笼子里的鸟,接触的都是心智不成熟的孩子,阅历和见识很难有长进的,好,就算你以后不想干了,递上一张纸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那好几年的光阴谁给你?年轻人,就应该趁着年轻往上爬,这样你到了中年,到了我们这个岁数,生活才能过得滋润和多彩,不会犯愁,看你爸,年轻的时候,浪费几天的时间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个儿,就跟丢了钱一样,你不要以为你是官二代富二代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在社会上人家认识你妈你爸是谁呀?天长日久了,还得事事都得靠自己!你看那个李天一倒是都知道他,那他爹娘不也白费吗?别人有永远都不如自己有,自己不上进谁也白搭,知道吗?”
看着母亲刚才的愣神,和那句触类旁通的话,聪明的宋平同学就知道,母亲并没有想逃避,她只是刻意伪装,又戴上了她为人母,不可侵犯的面具。
一件事情已经发生,木已成舟,并不是人们想刻意逃避就能逃避,想刻意遗忘便可以遗忘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微小的细节就足以将人的思绪拉回那时那刻,身临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