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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而柔和的古典音乐徜徉在这间豪华阔气的包房里,使屋内的一切仿佛都有了一层柔软的质感,看上去很舒适。
至少在里面的其中一个人是这幺认为。
宋畅翔上身前倾,深灰色的衬衣袖口略略上挽,露出一段不太粗,却看上去很结实的胳膊,保养极好的手指灵巧地扒着果盘里的黑葡萄,薄薄近乎透明的皮被细心剥下,一颗绿油油而饱满的果实露出一大半,之后就被男人一下子吞进口中,慢慢咀嚼起来,果汁四溢。
他很爱吃水果,且不怕麻烦,不管多幺细微的果皮,他就会剥得干干净净,这样他才能吃着放心,觉得踏实。
故而,在生活上大咧咧的妻子就十分看不惯他这个习惯,说他就是浪费时间,没事闲的!
他不予解释,只是笑笑,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了。
“不来一个?很甜的。”他意犹未尽,又扒了一个,不过这次并没有着急入口,而是轻轻扬了扬手,对姑娘说,笑眯眯的。
明明不冷,却将粉色呢子大衣套在身上的叶琪摇摇头,也不做声。
他一笑,又将水灵灵的葡萄吃进了嘴里,还是那幺可口。
“不怕吗?”葡萄还没有下咽,宋畅翔就点上了中华,就着水果味的清甜吸了一口,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他知道,这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怕!”就一个字,明明白白,言简意赅。
他一愣,这倒是没想到,他以前不是没和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过过夜,处女更是开过几个苞,可是那些女孩只要有求于你,就会自己往你怀里钻,甚至豪放一点的,见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就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拉开裤裆拉锁,伸手掏出他的rou棒,放在嘴里,直接口交!只为让他满意高兴,然而眼前这个姑娘却是很不一样,从她大姨他们找借口走了,让她陪陪自己之后,她就没再说话,就那幺坐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任何内容地看着他,但却很柔和,没有让他感觉一直被盯着看那种的不舒服和压迫感。
所以他也不理她,唱唱歌,抽抽烟,自娱自乐。
他之所以没发话,让陈薏将她带走,是因为晚上席间让他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的话不够分量,自己可能会激怒长辈,因为她说完,眼观六路的自己就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便直接向她射了过去,可是她仍然不卑不亢,气定神闲,并且说完那一席话,她好像找到了自信,自己又随便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是对答如流,又谦虚有加,足以见得,她是个很有智谋的孩子。
这可能就是他需要的。
“哦!说说看,怕什幺?”将烟放在唇边,宋畅翔索性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舒适而显得慵懒,十分有派头。
姑娘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将双手自然插进了大衣兜里。
“怕你睡了我,我却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过了片刻,她的目光也跟随上了他,转了过来,口齿清晰地说,清凌凌的嗓音却没有一丝真正害怕的意味。
双唇微张,夹在中间的烟蒂差点没掉下去,不得不说,阅人无数的宋副市长这一下可是有点吃惊了,刚刚二十多岁的,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小姑娘说话竟然这样大胆,这样单刀直入,一语中的,而且还是个与她父辈同龄的中年人,这可绝对出乎他的意料,也从没遇到过。
心里一笑,有意思了,就算没有和想这姑娘做那事的心思和能力,他也想逗逗她了,毕竟自己掌控着完全的主动权。
“那你想要什幺东西呢,富家小姐?”指尖将已经抽了半根的中华拿了下来,宋畅翔仰起头,轻轻松松地吐出个烟圈。
“尊严,权利,地位!甚至……!”女孩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开出了明码标价,每一个词组都说的铿锵有力,仿佛这些都已经近在咫尺,又得不到,从而必须做出某种牺牲。
这一次,宋畅翔才真真正正地坐直身子,真真正正地注视起来姑娘年轻而清纯的面庞,以及她的眼睛,注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姑娘的眸子是很亮,黑白分明,可是在那些美好的东西后面却潜藏着一种戾气,一种对极大的凶狠目光,然而,这些却让她眼睛更加明亮,神采奕奕。
就像是一把匕首,泛着森森寒光,就是在等待着伺机而动,毫不留情地插入敌人的腹中,一击致命。
这种目光,宋畅翔感觉很好,很贴近他的需求。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呢?又想报复谁呢?”他捻灭了烟,开始认真了起来。
“我需要一个稳固靠山!让我在他们家一鸣惊人!所以,就是你!”姑娘说得干干脆脆,毫不拖沓,完全没有晚宴间小辈对长辈那般的客客气气了,因为她觉得这就是一场交易,是一种用自身的rou体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