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仿佛丝绒,托出奚珏这颗莹莹生光的明珠,羊脂不如青年的肌肤细腻柔软。沈长昔面前,奚珏向他岔开双腿,女花含着金色圆塞,脂红xue口蠕动吸吮金色花纹,窄嫩rou缝里缓缓渗出葡萄酒ye鲜艳的紫红,淌过凹凸繁复的花纹,雨露般滴shixue口,把周围花瓣似的软roushi得更红更艳,一道道花汁似的紫红痕迹淌过腿根,饱满洁白的大腿上一道又一道shi润的红痕斑驳。
奚珏左手支撑住身体,右手移动到两腿之间,腕上成串的彩珠叮叮当当。他纤细的手指拨弄花唇,白玉兰倒扣拨弄红玉兰,指尖染上鲜红酒ye,又把这润润红泽在软rou上涂抹开,指尖划过shi软的鲜红,触到金色圆塞飞快震动的边缘,立刻从指尖直麻到手腕。
紫色眼眸盯住沈长昔,瞳中一阵阵水光涟漪微漾,奚珏急促地微微喘息,道:“请、嗯请仙君满饮此杯。”
并不解美人风情,沈长昔回答:“我不饮酒。”
“是酒不合仙君心意,还是我不合仙君心意?”奚珏边问,指尖沾了鲜红酒ye,指腹往上轻点小腹划过,拖曳出一道浅红shi痕,手指移动到胸口,指腹轻轻按压白嫩,绕着两粒硬硬翘起的红珠,点着酒ye印下一圈斑驳红痕,又分别压住两点,酒水涂抹顿时把两点shi得更加红润。
ru珠盈盈裹上一层水光,风过微凉,两点嫩rou痒痒一缩,翘得越发硬挺。
奚珏脚下蹬着几案,嫩处朝向沈长昔,把两腿叉的更开。女花xue口圆塞不停震动,周围红rou连同花唇一起酥软颤动,酒ye水痕潺潺漫过金色花纹。
xue口软rou被金球震颤得酥麻无比,一阵阵发酸发软,推挤着圆球一阵阵蠕动。奚珏小腹腿根夹紧又放松,眼中泪雾散了又朦胧,向沈长昔道:“佳酿难得,仙君快些喝吧,不然、不然”
话音未落,旁边的仙侍忽然上前,四个人分别按住奚珏四肢,魔君顿时呈大字型仰面躺到在几案上。又有一名仙侍上前,手持一支修长的白玉如意。
如意伸向奚珏大开的腿间,云头一端拨弄花唇,挑出花瓣下玲珑红艳的蒂果。雪白祥云挑着红嫩,如一枚雪白玉钩勾住软果,送到堵塞xue口的圆塞旁边。
如意云头拉扯着软蒂,对准圆塞不断震动的表面,把软rou紧贴上起伏坚硬的花纹。云头缓缓调整位置,蒂果夹在圆塞表面和白玉云纹之间,被挤压得扁圆,肿胀饱满弹动着一圈圈胀大,表面一层层沾上酒ye鲜艳的水光。
软rou嫣红跳动,摩擦着金球表面花纹和如意云头纹路,被坚硬不平的凹凸刮摩得肿热胀痛,阵阵敏感酥麻。
奚珏后背蹭动着几案,轻轻动腰左右辗转挣扎,颈上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声声chao热呻yin不断从喉间溢出。腹下玉jing高昂,突然平滑小腹一阵剧烈起伏,两条大腿肌rou拼命绷紧,腿根猛然收缩。
手持如意的侍从手上陡然用力,如意挤压软蒂,几乎把一团软rou在金球上碾平。奚珏胸膛剧烈起伏,串串彩珠四处滚动,碰撞得叮当作响。腿间玉jing颤了两颤,陡然释放出稀薄Jing水,色泽浅淡的白浊淅淅沥沥污shi小腹。下方女花xue口不住收缩,内腔rou道痉挛,软rou推挤着圆塞缓缓旋转,从花纹的缝隙间噗噗往外挤出酒ye。
金色圆球表面沾满酒红污痕,一点一点从xue口向外滑动,终于听见“啵”一声水响,整个圆塞被挤出xue口,shi漉漉的鲜艳红rou互相夹紧拼命蠕动,花xuerou道内壁颤动着,向外大股大股泄出玫瑰花汁般的醇香佳酿,混着媚rou分泌和宫口喷出的潺潺yIn水。
几案表面顿时shi透,小xue如同挤出花汁,一股一股酒香四溢的汁ye不停向外喷出,甚至飞溅到沈长昔的衣摆上,素白衣袍顿时染上点点鲜红,如同红梅映雪。
侍从收回如意,软蒂垂在花唇旁抖动,紫红肿大仿佛一颗肥润的李子,轻轻一咬就会破皮出汁。?
“贱奴不知好歹,让你给仙君敬酒,竟然把酒全洒了!如此愚笨,要你何用!”侍从呵斥出声,伸出如意又去勾挑软蒂,挑起软烂红果向外不停拉扯,又用云头按住碾平揉压,旋转摩擦或是不停飞快敲打。
酒ye才流淌干净,小xue又开始痉挛收缩,噗地向外射出一道透明水流。奚珏双臂抖动两腿直颤,为了躲避如意对软蒂的虐待,拼命扭摆腰肢晃动下体,在侍从们的控制下竭力挣扎。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受不了了,打坏了——仙君大人饶命、饶了我吧——啊——!”软蒂在云头下瑟瑟发抖,女花可怜地一开一合,潺潺流泪一般shi漉漉地不停滴淌清露。知道奚珏是在他自己主导的幻境里开心的演戏,但听奚珏实在叫得凄惨,沈长昔忍不住伸手护住软蒂红嫩,隔开如意冷酷的敲打。
女花xue口shi哒哒一搐,顿时一股清透浇在沈长昔手上,热流喷shi掌心,滑腻腻直淌到手腕。
沈长昔看一眼奚珏,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魔君被他这略带责备的冷淡一瞥刺激得差一点再度chao吹,直想扑上去推倒面前端庄的仙修,脱光他的衣服吻上他冷淡的眉目,厮磨纠缠融化他所有的矜持冷静。
奚珏把腰一挺,女花rou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