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不是搞到真的了啊!”
白玉堂和展昭对这帮小姑娘的花痴一无所知,接下来马上又是他俩的大段对手戏——白泽琰留下打油诗盗走三宝,此事关系重大,若被人知晓丢了御赐之物,旁人也还罢了,庞太师素来看包希仁不顺眼,他又是皇帝的老丈人,得知此事,必然借此大大地发作一番,到时候拿着公道法理、祖宗规矩压下来,便是皇帝有心偏帮也无用了。
包希仁同展熊飞商量一番,无计可施,只得先瞒着,对外便说展熊飞外出公干,实则去陷空岛同白泽琰求情,只盼着晓以大义,能教白泽琰把那三宝还回来。
而白泽琰盗走了三宝,早于陷空岛布下重重机关,就等展熊飞上门了。
在原著中,展白二人的情感,正是从这里开始升温,两个人在陷空岛上一番斗智斗勇,彼此都惺惺相惜,白泽琰也终于理解了展熊飞心中的信念,两人携手回了开封,无奈盗三宝之事终究走漏了风声,被庞太师听了去,在朝堂上弹劾包希仁,亦是白泽琰使计,教他算盘落了空。
展熊飞于这些时日中,无可自拔地爱上了白泽琰,爱他飞扬跳脱,爱他潇洒不羁,爱他心思玲珑,爱他狡黠多智,亦爱他离经叛道,爱他无法无天。
原著中,这一段对于他俩的感情,有许多非常唯美又朦胧的描写,但是这些都不能表现在剧里,对此,包拯、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很可惜,只好采用老打擦边球的老办法,在过审的边缘来回试探。
这两天在拍的戏就是展熊飞上了陷空岛,结果被白泽琰引到通天窟里,困坐于此。
通天窟是在片场里搭起来的布景,展昭坐在里面的床上,抬着头向上看,白玉堂则站在升降机上,从通天窟顶上的“洞口”往下看,两个人一个对视,不知道为什么,都突然很想笑场。
包拯还在激情四射地讲戏:“展昭!你这里要表现的很难过,你觉得白玉堂为了一个称呼之争,盗走三宝,太过于出格了,又生怕皇帝怪罪他,而且你一上岛,白玉堂就给了你这么一个下马威,显而易见是不愿意好好把三宝还回去了,所以你是既伤心于白玉堂不理解你,又责怪他任性妄为,但是这种责怪不是真的责怪,而是那种无可奈何的责怪……”
展昭在某些方面,总是能有很神奇的脑回路,经常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又一针见血的话,此时他就回答:“我知道,包导,看着自家熊孩子闯祸的责怪。”
白玉堂站在升降机上,闻言气的用自己的暗器道具砸他,又骂:“死猫,占爷便宜!”
展昭就讨好地笑笑:“玉堂别生气,我就是这么一说嘛。”
包拯也被展昭这神来一笔搞的哭笑不得,但是又觉得展昭说的还挺对,只好劝架:“行了小白,展昭也不是故意的。好了,第四十二场第一镜,开始!”
展熊飞于深深的无奈中,抬头向上看,就见那床正对着的洞顶上,正明晃晃写着三个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大字:
气死猫。
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最终也只是摇头一叹,道:“孩子气。”
他心中暗道,这通天窟里处处是机关,一落进来,堪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素闻江湖上传言锦毛鼠白泽琰Jing通机关术数,果然名不虚传。
若论此道,展熊飞自然比不上白泽琰,此时只好智取,因此竟万事不管,放开怀抱,只于洞中高卧——因他知晓白泽琰有些个孩儿脾性,见他毫无反应,必然会沉不住气前来查看,到那时再做打算。
果然到第三日,头顶上蓦地开了个洞,继而白泽琰于上面探出头来,喝道:“那贼猫,怎的一点动静也无,竟是死了不成?”
展熊飞只不答,也不动,白泽琰连问三遍,见他只是不答,心下生疑,只得自己翻身下来查看,殊不知刚刚落地,只听得耳边风声响,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只怕是上了这贼猫的当了。
果然接着便听见机关声响,心知必然是展熊飞必故意诱自己下来,那机关的关窍乃是里外相连、一动皆动的,南侠何等耳聪目明,必然是于自己开启机关的一瞬间便听出了机括所在,而今诱得自己下来,早纵身而起,一把将那机括关了。
那机括乃是他Jing心而制,在这通天窟中,只能关,不能开,一旦闭合,便是大罗神仙,也只得从外头想法子,若要出去,只得将出去的法子暴露出来,若不然,就只好两人一起关在这通天窟里了。
白泽琰一时气结,既恨展熊飞狡猾,又怪自己沉不住气,半晌方骂道:“都说南侠正人君子,竟也这般心有九窍——这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羞杀天神!”(注1)
展熊飞微微一笑,抱拳为礼:“不敢当,不及白少侠多矣。”
话是好话,只话里意思,却是在嘲讽白泽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倒算了自己,白泽琰素来心高气傲,闻言恨的咬牙,顾不上洞中狭窄施展不开,一拳便向展熊飞打去,谁知展熊飞被困了三天,无甚力气,竟被他一扑而倒,两人双双向后倒去,于那床榻上滚作了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