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是蒋四哥他们特意去买,或者叫外卖。”
白锦堂这才勉强表示满意。
这顿饭吃的展昭颇有些胃疼,白锦堂全程基本无视他,一直在对白玉堂嘘寒问暖,主要是想给白玉堂各种买买买,直到最后吃完了饭,白锦堂才冷哼一声对他说了一句:“你敢对不起玉堂,爷就打断你的腿。”
话虽不好听,意思却是好意思,展昭赶紧顺杆爬:“大哥放心。”
这声大哥叫的白锦堂脸上风云变色,嘴角抽了几下才勉强把持住自己的表情,他气冲冲地对展昭说:“你买单。”
说完拽着白玉堂就出去了。
白玉堂被一路拽出来,保镖已经开着车在路边等,他把白锦堂送上车,撑着车顶跟他说话,见白锦堂还是一脸不开心,于是安慰道:“哥,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数着呢。”
白锦堂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他把手伸出来,做个拿来的姿势,白玉堂微微一愣,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哥哥的手心里。这种有些亲密的动作,在他日渐长大后就很少发生在兄弟俩之间,如今做来却一点也不生疏,然后白锦堂说:“别让自己受委屈,不论到什么时候,哥哥都在呢。”
这句话几乎让白玉堂掉下泪来,白锦堂对他的爱深沉又包容,让他没法不觉得窝心感动,他有点幼稚地吸了吸鼻子,说:“我知道,哥,我不会的。”
白锦堂就笑了,他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那边还有事。”
白玉堂知道他一定是从帝都特意飞过来,见自己一面就要飞回去,顿时特别心疼,赶紧许诺:“哥,我拍完这部戏就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回家里住,吃嫂子做的鱼。”
“好。”白锦堂点点头:“你嫂子和云瑞都想你,到时候给你好好补补,说自己没瘦,我看还是瘦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有点牙疼地说:“到时候,也把展昭带上。”
白玉堂一愣,然后赶紧点点头:“好!”
白锦堂觉得有点憋屈,于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得走了,白玉堂替他关上车门,目送他的车开走,突然觉得似乎某个地方有道视线盯着自己看,只是等他转过头去,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展昭正好结了账出来,看他盯着远处的花坛一直瞅,就问:“怎么了玉堂?”
白玉堂回答:“爷怎么感觉那边有人似的……”
“来蹲人的粉丝之类的吧?”展昭不以为意,当演员明星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活的太引人注意。
两个人都没太当回事,下午还有戏要拍,于是一起慢慢一起并肩往回走,秋天的风有些大,展昭于是借着衣服的遮掩,轻轻地把手伸过去握住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作罢,幸而穿着戏服,袖子够长够宽大,能把手完全遮住,他们俩紧挨在一起,彼此的体温透过衣服渗在一起,展昭便觉得,哪怕是这样一直走到世界尽头去,他也情愿。
“我跟我哥说,”白玉堂扭头看着他一笑,道:“拍完这部戏,就回家住两天,好好陪陪他和我嫂子、我侄子。”
展昭说:“好,是该好好陪陪他们,你哥真的很疼爱你。正好这部剧也快拍完了。”
“他说让我带你一起去。”
这简直是个惊喜,但展昭突然有点局促起来,他说:“那我不能空手上门啊,可是你们家这条件,肯定什么都不缺。”
“你可以带水果。”白玉堂坏笑。
“带水果?那我还不被你哥打出去?”
“瞎说,我哥是那种人?”
“不是?”
“嗯……不是,肯定不是。”
他们就这么一路聊着天走回了片场,等回去以后头发都被风吹乱了,被包拯撵进化妆间重新做造型。
电视剧拍过三分之二,即将进入最主要的剧情线,展昭和白玉堂再也没有了休息的功夫,开始连轴转。
由赵爵所饰演的襄阳王,暗怀不臣之心,于其封底襄阳暗中屯兵谋反,并勾结番邦,以图谋反。此事由皇帝圣寿时便有端倪,襄阳王称自己年老病重,不肯来朝。又有那江湖上一位大侠客,乃是与展熊飞之南侠齐名的北侠,探得那襄阳王于自己王府之中,与人图谋谋反之事,只以一卷盟书为证,凡同他共谋的人,均在上面画了押的,又于他王府左近,盖起一座数丈高的楼来,楼中遍布机关凶器,将那盟书置于其上,只待时机一到,便要生事。
此事由北侠探了来,他乃是一片为国为民的心,只不知找谁商议罢了,忽转念一想,记起那展熊飞乃是入了庙堂供职的,包希仁又是个天下皆知的好官,故而一路快马入京,直往开封府寻展熊飞而来。
包希仁得知此事,先谢过北侠高义,又欲请他面圣,北侠闻言,便笑道:“在下是个粗人,鲁莽惯了,若是礼节上有失,不是连累相爷?”言罢往旁边站着的展白二人身上一瞧,又笑嘻嘻打趣道:“再者皇帝厉害,入宫个南侠,如今成了展护卫,又入宫个锦毛鼠,现在是个白护卫,在下野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