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谢南河轻轻的把邵万江的眉头抚平,却不知邵万江梦到的到底是哪一段。
梦里,除了他们俩,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也死了,可他们依旧没能出去。
就像一个死局,困顿着他们。
谢南河百无聊赖,拉了拉邵万江的手。
他的手宽厚有力,上面的厚茧依旧很多,谢南河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邵万江拉紧了他的手。
“南河!南河……”邵万江喊道。
梦里的谢南河自杀,梦外的谢南河却好好的陪着他。
邵万江一下子惊醒,骤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没事,没事了……我在这呢!”谢南河连忙安慰道。
邵万江惊坐起来,拉着谢南河的手把人拽进了怀里。
谢南河的温度顿时从睡衣传了过来,邵万江仍是心惊胆寒,眼底是被噩梦魇住的混沌。
他抬起谢南河的下巴,借着三分月色仔细打量,惊觉这人与他梦中的爱人眉眼一样。
既然一样,那就是同一个人了。
邵万江这样想着,嘴唇也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欺身把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谢南河微眯起眼,温柔的回应着他。
可下一秒……邵万江就没了动作。
谢南河还沉浸在他的亲热中,霎时间如同被浇了盆凉水。
“邵万江!邵万江!”谢南河愤愤道。
可惜,已经睡过去的人说什么也不醒了。
两人还贴在一起,嘴唇残留的温度也还在,可人睡过去了算是怎么回事!?
谢南河叹了口气,费尽力气把他挪回床上,然后躺到另一侧休息。
还以为他想起来了呢……
谢南河这样想着,可今夜只是梦境的前奏。
后来的第二夜,第三夜……
自从谢南河来了后,邵万江的梦就没消停过,一点一滴的帮他重复着游戏里的每一个片段。
起初邵万江还反应不过来,偶尔还会分不清梦里梦外。可时间长了,一个个场景连成画面,越来越真实。
直到有一天,他昏倒在了自己家里,等他再醒来时,一切都已明了。
“所以,你没死……还记得哥!还来找我了!”邵万江抱着谢南河不撒手,蹭来蹭去,“我就知道南河你最喜欢哥了,舍不得我是不是,真没白疼你!”
“走开啊!”谢南河被他闹得喘不过气来,推还推不动,只能任凭邵万江上下其手。
终于,让他捏着个耳朵,邵万江痛呼一声,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然而……
“你捏吧!捏死我算了!”邵万江一脸悲壮,“要不是我没能耐保护不了你,也不至于让你受这么多委屈,我活该,我认了!”
谢南河叹了口气,松了手,拍拍他的脸,“我又没怪你,再说了那游戏那么变态,也不是我俩能控制的。”
“那也是我的错……”邵万江把头埋在谢南河身上,特别需要安慰。
“总之现在都想起来了就好……”谢南河温声道。
“还没都想起来呢。”邵万江道。
“嗯?还有哪没想起来啊?”谢南河急道。
邵万江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弄的他顿时面红耳赤。
“走开!这破事,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谢南河把人掀到一边,转身就要离开。
那必须没有离开。
邵万江坏笑着把人困在怀里,“那可不行,这么值得纪念的事情怎么能想不起来呢,南河你得陪着哥好好回忆一下。”
“我不要,你个大流氓,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把那事忘了呢!我看你就是……”
谢南河未说出口的话被邵万江堵进了嘴里,邵万江轻松把人抱了起来,大步迈进了卧室……
☆、番外-拯救血族亲王he结局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又一次长眠,法夏正躺在棺材里,躺在李终好骸骨的旁边。
这一次,他已经睡了三十四年了。五十年一轮回,此时正是他睡熟的时候。
棺材里没有一丝光亮,坚硬冰冷的板子上面是十指交握的两个人。
法夏另一只手搭在腹部,面色平静,显然连梦也没有一个,那人也自然不曾入梦。
而一边的李终好早已看不出脸色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只剩下了一副骸骨。
今天是血族的年节,与人类的春节一样,整个血族上上下下都在狂欢。
除了法夏的古堡。
这里只有特拂斯偶尔过来,不过今天,他显然要与亚度伯爵共处一室,用些特殊的方式庆祝新年。
新年的钟声慢慢敲响,十声后便是一场血族盛宴。
从人类手里买来的烟花腾空而上,绽放出不属于血族的幻影光芒,点缀着这里万年寂寞荒凉的夜晚。
温热的血ye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