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叶时荣担心。
不过他上前线的次数很少,千防万防的没在外面受伤,却在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
那天晚上,他正好好的往家开呢,突然一辆摩托窜了出来,刮了副驾驶一侧。
这场车祸最后肇事者全责,骑摩托的不仅断了两条肋骨还附带折了一条胳膊。车祸看起来严重,但严辛冬倒是大难不死,没什么大伤。
那天,严辛冬在现场处理完一切,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已过了平常回家的点,再一看手机,上面全是未接电话。
他也是被车祸吓着了,一心想着叶时荣,便没去医院,踉跄着走回了家。
等进了家门后,头上伤口流出的血都糊了满眼,看起来触目惊心。
叶时荣吓了一跳,拉着他清理了伤口,才发现伤口并不大,也已经止住了血。
“不愿意去医院就算了,怎么也不给我回电话,叫我去接你!”叶时荣气道。
严辛冬疲惫的摇摇头,显然是还没缓过劲儿来,他把脸埋在叶时荣的腰间,良久才道:“怕见不到你了,就想……想赶紧回来。”
听他这样说,叶时荣心疼的要命。他知道严辛冬在害怕什么,自从两人分别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严辛冬总是患得患失的,到现在还有后遗症。
叶时荣握住严辛冬还在发抖的双手,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发梢,又抱着他安慰了他好一会儿。
“下次先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叶时荣轻声道。
严辛冬点点头,喃喃道了声饿。
叶时荣揉了揉他的头,拉着他走到餐桌边。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严辛冬听话的坐在座位上,看着叶时荣把饭菜端下去重新加热,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不动。
第二天,叶时荣还是不太放心严辛冬的伤口,也怕他伤到了别的什么地方却没感觉出来,便带着人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很好,除了头上的小伤口,身上的淤青外,并没有额外的大伤。
医院外的小路上,严辛冬顶着块纱布趁机索吻,叶时荣一看见他的狗头就能想起昨天出车祸后,他不去医院不打电话硬生生走回来的事,气得他到现在牙根都痒痒。
叶时荣一脸嫌弃,双手揣兜往旁边小跑了几步,试图与严辛冬拉开距离。
可严辛冬就像是条欢脱的哈士奇,颠颠儿的跑了几步又黏上了他。
叶时荣翻了个白眼,看他这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也是心疼。
他左右看了看周围,趁着没人的功夫,双手捧住了严辛冬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深吻。
一吻过后,两人抵着额头,叶时荣无比认真道:“你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所以别怕……以后的路我们会一起走。”
北方的冬天来得格外快些,这个周六,叶时荣和严辛冬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不少rou和蔬菜,准备晚上回家煮火锅吃。
“毛肚,蟹棒,牛羊rou,手擀面,笋,虾滑回家自己打……还有什么来着,齐了没?”严辛冬数着购物车里的东西问道。
“应该齐了吧,再拿几瓶啤酒吧,我可不想就着红酒吃火锅。”叶时荣往酒水那边走去,严辛冬推着车在后面跟上。
两人结完账,提了整整三大袋子的东西。叶时荣咬着下嘴唇冥思苦想,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什么没买。
“调料!调料啊!”叶时荣叹了口气,“没有调料吃个毛线球球的火锅……”
严辛冬看着他大笑,把东西放到地上,“行吧,想再想起来也不晚,你在这等着老公,别乱跑。”
叶时荣把东西暂时放到地上,小声道:“又不是小孩子……”
终于,经过又一次的折腾,两人在家里吃到了热腾腾的火锅。
他们回来的算是时候,刚进家门,外面就飘上了雪花。
两人把锅架在客厅里,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涮羊rou,腿叠着腿的靠在一起看电影。
窗外雪花片片吹落,衬得夜晚不比之前漆黑,路灯下的雪花散在寒风中,屋里却是一片温馨。
地暖透过毛毯传来温度,再加上火锅的滚烫,两人吃的满头大汗。
叶时荣喝了口啤酒,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长袖睡衣。严辛冬干脆光着上半身,下面是和他同款不同色的情侣睡裤。
电影放到一半,两人吃的差不多了,严辛冬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明天我们去游乐场?”严辛冬双手环住叶时荣的腰,提议道。
“怎么想着去那了,周六日的多挤啊。”叶时荣的目光停留在电视上,顾不得严辛冬作乱的手。
“去嘛,我都没和你去过,没和你一起坐过摩天轮,过山车,旋转木马……”
“你还好意思坐旋转木马?”叶时荣看了看他,轻笑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严辛冬道。
叶时荣摇摇头,“幼稚。”
“哦……”严辛冬这一声意味深长,叶时荣当时没在意,直到过后收到了一个严辛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