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被送来了,不用勉强,换一个吧。”贺潜歪着头胳膊支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平潭部落送来侍奉他的两个兽人。影牙竟是其中之一,这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听凌云他们的话,影牙这人心气儿挺高的,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没有指定就是打算放他一马,可这兽人竟然主动送上门?
“不勉强,影牙愿意侍奉冕下。”影牙双膝跪地,上身压的很低,几乎是趴在地上,表示对雄性的臣服。
“侍奉的话那可就是随我想怎样了,你考虑清楚,我最后问你一次。”
“我想清楚了,我愿意。”侍奉这两字从雄性的口中说出,总带着些撩人意味,影牙身子渐起燥热,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激情的画面,只是那画面中的兽人变成了他自己。
“好。。吧!那你们就跟凌云下去准备吧。”贺潜叫过来凌云,在他耳边低声交待几句,让他带着影牙和牧野下去。
“喜新厌旧的雄性,哼!”众人都出去了,烈泽自兽身变回来,坐在一边碎碎念。
“你在说什么,敢不敢大点声?”贺潜拧住烈泽头上的一只黑白豹纹小圆耳,扭上一圈,惹得烈泽眼角抽抽啊啊地叫唤,甚至有向呻yin转变的趋势。
兽人并不是只有情欲高涨才会失控兽化出耳朵和尾巴,如果他们愿意同样可以随时放出来,但兽耳和兽尾都是敏感部位,因此兽人在平时都不会将其放出来。贺潜自从知道有这个神Cao作后,就要求不办公的时候身边几只都要把耳朵尾巴放出来,美其名曰:放出伸展下才舒服。
“啊,放手,痛,我没说什么啊。”烈泽捂住被揪痛的耳朵,眼神控诉地看着贺潜。
“别给老子发sao,赶紧去训练。”贺潜踹了烈泽屁股一脚。
“哼,去吃你的饭吧!”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好色浪荡的臭雄性!烈泽后面的话只敢在心里腹诽,一溜烟窜出了贺潜的屋子。别人没听到,他在雄性脚下可听得清清楚楚,吃个饭竟也能整出那么多花样,真是禽兽!
影牙和牧野被凌云带走后,扒光了洗洗涮涮,两人面面相觑。侍奉雄性要清洗很正常,但需要洗得这么仔细吗,这不像是要交配,反而像是要把他们洗干净下锅炖了。
影牙心下惊疑,可现在他不是以帐子身份来联姻,而是以礼物身份来伺候人的,代表着平潭部落的诚意,所以只能忍下一肚子的疑问顺从地让做什么做什么。
倒是凌云看出来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这位冕下爱玩,你只要别反抗,没事儿。”
凌云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完,影牙反倒感觉事情不妙。
被洗得嗷嗷干净,可以直接下嘴的两人回到了贺潜的住处,但却是光溜溜地回来的。影牙和烈泽拘谨地站在屋子中间,两人的双手不约而同遮挡在下腹的性器处,被雄性意味不明地打量着。
“你们来之前都被教好了不是吗?”
“是,冕下。”影牙作为帐子,如何侍奉祭司从小就是必学的,不用现教。
“是,冕下!”牧野同样回答得十分干脆,送来之前他已经被教育且现场观摩了要如何侍奉雄性,但此刻情况和被教的完全对不上号啊!雄性不是应该在床上等着他们去服侍吗,为什么会穿着整齐的兽皮裙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打量他们,这下一步要怎样,该冲上去把雄性扒光拖到床上吗?
“说说你们来之前都学了什么,应该怎么侍奉啊?”相比两只兽人的窘迫,贺潜完全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和光屁股好凉爽的两人继续唠。
“学了交配的体位,还有要怎样能调动雄性的情欲并让雄性在交配中更舒服。”牧野在雄性集中火力注视过来的时候,头皮发麻,身子也软了几分。他觉得以雄性这满是侵占掠夺的气势,学得那些都是胡扯,自己就应该直接冲上去躺平才对!
“你呢,说说都有什么体位,让我长长见识。”贺潜又将目光转向影牙,眼中兴味闪耀,似乎是很感兴趣地等求解。
“雄上雌下式、坐式和背入式。“影牙觉得自己就快烧起来了。他不是牧野,对贺潜有所了解的他万分肯定雄性这是在赤裸裸地调戏!什么体位他会不知道,看他在床上那架势指不定还能花样翻新,装无知太可耻了!
“哦——”贺潜拉长声音做恍然大悟状,但转眼脸一板,“既然你们都是冲着交配来的,那捂个屁捂,捂了前面后面不还露着,你们那鸡巴不用捂也没啥看头,倒不如捂屁眼儿还能欲拒还迎勾引我多些。光屁股凉快不,sao屁眼儿出水了么?”贺潜言语粗俗,一番黄暴言论将影牙和牧野调弄得rou根彻底硬起,身子爬上绯色,神情愈加羞窘。
两人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接什么话,雄性又开口了,“你们俩先演示给我看看。”
影牙和牧野听完大惊,愣了一下,齐齐跪地。
“冕下,我们。。不行的。”
“冕下,求您不要。”
兽人对于同性相jian极度排斥,面对同性基本上连硬都硬不起来。如果同性之间发生了什么那是强迫者对被强迫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