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奴婢,奴婢江南甜点也是大多会做的。”玉奴温声道。
“搁在哪儿吧,我等会儿就用。”绿妙水支颐,腼腆的甜甜一笑回头道。
屋内的四个大侍儿都惊呆了,他们还是这三天来第一次看大公子笑起来的样子,那么温柔似水,那么妩媚多情的害羞模样,真是让他们这些双儿都怜惜爱慕。
雪樱笑着打趣儿:“公子这是想那鄂解元了吧?”
碧桃跟着起哄:“可不是,公子和那鄂解元才是金童玉子,天生一对儿,连老爷都下了请帖邀请鄂解元了呢!”
“你们不要说了么~”绿妙水害羞的低头,捂着心口扭身不肯看这几个小双儿。
前两天,他就是觉得心口缺了什么似的,似乎活着都没了乐趣儿,可今日见到了那位鄂官人,他的心就被填满了,迫切的想要再见鄂官人,想和那鄂官人说说话儿,虽然他很害羞,可今天他真的很想过去感谢鄂官人,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私定终身。
好在父亲也喜欢那鄂官人,这件好事儿定可以成就一半儿了吧?
金奴沉吟片刻,到底按捺不住心疼,低声道:“公子,刚刚管家的干双儿敏儿和奴婢说的是,管家打探到那鄂解元早有家室,还曾经订过婚契又毁约,家中还有两个通房呢,还生了个女儿,这事儿奴婢看真不妥,公子您这样的品貌,怎么能嫁一个有正小君还有有孩子的男人?”
“啪嗒——”
绿妙水毛笔掉在地上,眼圈红了:“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金奴对上绿妙水的泪眼,心疼不忍再说,只是点点头。
其他三人都非常惊讶雪樱也沉默了,想了想:“那天的确是看着那鄂解元朝一个模样俏丽的双儿走去了,那双儿还抱着个婴孩儿,很是漂亮。”
金奴冷声道:“公子,只怕他也有了正君妻室,这样的男子经商科考有钱财又有功名,怎么可能拖到现在还未成婚?”
“你、你不要再说了——”绿妙水心里郁怨,幽幽转过身子,咬着通红的玫瑰小嘴儿,琥珀大瞳仁饱含着清澈荡漾的春波,上翘的狐狸眼尾粉红了一圈儿格外的妩媚妖冶。可是睫毛却脆弱的颤抖,难过极了。
玉奴心疼了,推搡了一下金奴:“就算有家业又如何,架不住咱们公子喜欢,咱们公子必定是要做正君的人!!那鄂解元再大再有前途,能大得过老爷,仕途上必定需要老爷,就一定会善待宠爱公子!!”
雪樱想了想叹息:“公子,玉奴说的没错,自古英雄都不问出处呢,公子若是真喜欢那鄂解元,大可探问一下他的心思,且看看他要如何待您,若是能把他那乡下的正君小君放着,跟您一块在这儿另设府邸居住,那便没有什么。”
美丽的眼眶内,琉璃眸子再也撑不住那满满的清泉,一滴豆大的晶莹露水似的泪珠子滚出来,绿妙水看着窗外清冷孤寂的夜,恨不相逢郎君未娶时,竟然默默哭了。
他只想和心爱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还是他幼年的时候,他母亲说的愿望,可惜他到底也要沦落母亲的后尘。
金奴等人一时懊悔非常:“公子,奴婢们都是乱说的,那鄂解元的事儿大多是道听途说,您可别难过了,都是奴婢们的罪过,或许那鄂解元没有家室,那孩子那双儿是他弟弟,是他的亲戚呢?公子快快别哭了,奴婢们知罪。”
几个小侍儿纷纷下跪。
绿妙水用帕子擦去泪,轻笑抬手:“起来吧,无妨。”
只是他心里仍然很难过,垂着浓丽的乌长睫毛,红唇轻启,狐媚清澈的棕色大眼睛弯弯,笑着柔柔道:“我要定他,你们谁能帮我查一查鄂官人现在何处?我想和他见一面~”
金奴非常后悔惹了主子伤心,自告奋勇去了。雪樱也是二管家的儿子,也带着碧桃出去打探消息了。
绿妙水根本无心休息,把下人都从暖阁里打发走,自己在房间弹琴。?
他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古筝,但弹琴后心里的悲伤会好很多,把那一腔相思寄托在琴音上。
“妙水!!”一个黑影从侧窗子跳进来。
“救唔唔——”
绿妙水一惊,站起身要惊呼,那黑影却疾速跑来把他按在了床上:“嘘我是你夫君!!喊什么?!你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说着就吻上了绿妙水带着珍珠项链的天鹅颈子,那坦胸的领口过大,这样被压倒,直接露出了三分之一的浑圆白团儿,颤巍巍的乳沟幽深,碎发粘着香汗进了一了蜿蜒的妖娆一缕,在红色灯烛的照耀下,别提多春情荡漾了。
内室的拔步床里挂着红文人美人琉璃灯,绿妙水被捂着嘴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待看清是鄂孝廉后,兴奋羞耻交加,胸脯剧烈起伏,害羞的侧过小脸儿,脸上一片绯红,白嫩的手像是削葱粉笋尖儿抵着男人的胸膛,呼吸急促糯糯的:“官人啊官人~请您自重些~~这是奴家的房间~~嗯啊~~不要这样~~~”
小奶声儿都颤栗着,身子却不听话的蠕动,两条大腿使不上劲儿,腿缝里好像被臀心儿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