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你拐走吧?和你的亲爹,我的岳父撕破脸吧?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正君,我的妻子,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带你回家,昨夜相会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才来找你,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没保护好你。”
美人软软抬头,希冀的凝视男人,声音甜美喜悦:“真的么?官人真的不生奴家的气?”
“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宝贝儿你都来不及,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昨夜已经唐突了美人儿,害你以为我是占你便宜无媒苟合,现在自然慢慢来了。”鄂孝廉好笑的温声道。
“不~我不要慢慢来~我和夫君是夫夫~奴家要和官人恩恩爱爱的么~~”绿妙水摇头后柔情似水的娇羞道,埋入情郎怀里不肯抬头,耳尖都红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似的,鄂孝廉有点乐的合不拢嘴。
哪怕他和绿妙水刚刚新婚的时候,也没见绿妙水这么粘人热情,现在可以说是毕竟慢热还是见到了绿妙水真实的一面?
二人抱着,金奴却在外间儿道:“公子,姑爷,老爷请二位主子一同去后院荷花厅用晚膳。”
绿妙水本来还是甜甜笑着,听见这声通报不大高兴了,起身:“知道了~”
鄂孝廉敏锐的发现了,握住绿妙水的肩:“你说你不喜欢这里,那太守不是你亲爹吗?你告诉我,你再这里被谁欺负了?我给你出气!”
绿妙水轻轻把他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告诉了鄂孝廉。
鄂孝廉挑眉没怎么表态,只是说:“那我们三天内就走。”
绿妙水重重点头:“嗯嗯!”
饭桌上,沈鸿儒还几次挽留,却不料绿妙水这般道:“父亲,夫君参加科举为的只是安身,并不想以此立命,我们还在北城县里有生意,家里离不开,我们夫夫只想过平静日子,而且夫君不愿出仕,还请父亲成全我和夫君。”
沈鸿儒驼着背,仿佛又老了好几岁,看着鄂孝廉:“官位和荣华富贵你都不要了?这等才华你不会后悔?”
鄂孝廉握住绿妙水的手,坚定道:“那些东西都不重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想要的只是给妙水和孩子安静幸福的日子,我可以保护妙水和孩子衣食无忧,平安喜乐,前提是——”
鄂孝廉话锋一转,冷冷道:“前提是岳父不再劫走人,正常回姆家,我作为丈夫是应允的。”
沈鸿儒脸色不大自在,也有点汗颜,自己的奴才做了蠢事儿。
苏纱看着绿妙水小鸟依人,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鄂孝廉的样子,心里欣慰高兴:“也罢了老爷,大公子也是可回姆家看您,大公子生的那女儿很是漂亮可爱,也是您的外孙女儿,您要看看吗?”
沈鸿儒很是高兴,却小心问绿妙水:“水儿,能不能让我见见我那外孙女儿。”
绿妙水本想点头,可还是看向鄂孝廉,询问的小眼神儿。
鄂孝廉笑了笑吩咐:“把葡萄抱过来,让他外公看一看吧。”
过一会儿葡萄就大哭着被抱过来了,看到绿妙水就咧嘴儿清脆的笑了,要抱抱的小手极可爱。
绿妙水抱着孩子给沈鸿儒看。
沈鸿儒笑着颤巍巍的伸手接过葡萄,葡萄竟然也没哭:“木木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红嘴儿竟然啃上沈鸿儒的脸,小肉爪子还抓沈鸿儒的胡子。
“啊哈哈哈好孙女儿我的好外孙女儿!!哈哈哈”沈鸿儒爱不释手的样子,令苏纱都有些动容,红了眼眶。
沈鸿儒看着可爱的小外孙女儿到底还是答应了,叹息道:“城里大是非也多,你们想回去便回吧,只是一年半载的能否回来看看我这个老不死的,我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我亏欠水儿的,太多太多了。”
绿妙水眼睛湿漉漉的摇摇头:“不,我从未怪过父亲~”
沈鸿儒笑了,鼻子发酸:“好好啊这样父亲后天就派车送你们归家,再和葡萄多陪父亲一天,成不成?”
鄂孝廉道:“妙水也许久未见父亲了,就多住些时日也是无妨。”
绿妙水面对老泪纵横的亲生父亲,还是心软点头了。
就这样,夫夫二人住了半个月,家里来了罗二柱和紫芍催促归家的信件,这才启程准备动身。
沈鸿儒把自己大半个私库的金银财宝都给了绿妙水,苏纱更是几乎掏空了自己的积蓄,还凭借管理官中内用的权力,给绿妙水弥补了一份厚重的嫁妆。绿妙水足足带了几万两的银票和无数奇珍异宝等等,折算价值去有五六十万两银子之数目。
回到家里,绿妙水便发现自己有孕了,又过了一年,产下一男一双儿异卵双胞胎。
看着绿妙水再次喂奶的温柔小模样,鄂孝廉给他盖上厚被子,自后抱着他的腰身,笑意渐浓:“沈大公子想起来了?”
绿妙水脸蛋通红,掩上衣襟,把宝宝递给了雪樱:“夫君~对不住你~~”
他在快生产的前夕突然想起来了和情郎的过去,于是觉得那所谓的让耿耿于怀好些日子的初夜情郎离去竟然是他自己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