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苦闷有二,一是欲望没有被满足;二是它得到了满足。
——萧伯纳
唐湛一直觉得自己就算不是学霸级别,怎么也该是个优等生,作为一名优秀的工商管理学硕士,他甚至想过如果郁泞川学习能力跟不上他们的发展进度,自己可以适当进行现场教学。虽然那很羞耻,但谁叫他是更为年长的那个呢是吧。
然而,他错了,他大错特错了。郁泞川在床上那点事上不是差生,不是优等生,更不是学霸他是学神!!
“Cao,你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唐湛趴在床上,脸半侧着,埋在枕头里。
说不清是酒Jing还是单纯因为郁泞川的关系,从骨头里冒出来的酥麻让人只想喟叹出声,舒服得不行。
“各种资料片。”郁泞川喘息着,鬓角半shi,一滴汗珠从他流畅的下颚滚落,砸在唐湛背上,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烫的唐湛一哆嗦。
唐湛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伴随着无时无刻的呼吸困难,要不是他除了失眠一直身体很健康,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脏方面的毛病。
从上了这张床开始,他就没喘顺溜过。
要命,这次是真要命
“你能不能别他妈这么猛啊”他断断续续的抗议,“体谅少爷我是第一,一次行不行啊?”
短短两句话的间,唐湛被晃得差点几次咬了舌头。
郁泞川按着他的肩,死死压着他,已经完全没了往日里雪胎梅骨,冷韵幽香的少年姿态,要是唐湛此时能翻个身看一看他,必定会惊讶于他完全被欲望俘虏,彻底沉沦的模样。
他俯下身,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舔到唐湛的后颈。
“不行。”情欲中的他嗓音格外沙哑。
唐湛颤抖着,没想到自己的提议竟然被这么简单粗暴的拒绝了。
“禽兽啊”他一口咬住身下枕巾,要不是没力气,还想给身后的郁泞川比个中指。
原以为是朵清新甜美的栀子花,结果养着养着就突变成了小狼狗。
郁泞川紧紧搂着唐湛的腰,牙齿碾磨着他后颈的皮rou,一如唐湛的腹诽,彻底成了一只贪婪的野兽。
“唐湛,你知不知道你屁股上有朵花?”郁泞川直起满是细汗的上半身,忽地缓了动作,游刃有余地磨着唐湛。
他吐出的每口气都热烫无比,唐湛就像个大火炉,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那热通过彼此相连的部位专递过来,让他血都要沸腾。
“啊?”唐湛吐出枕巾,混沌的大脑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的胎记,“是不是哈挺sao气?”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自己最清楚,这块胎记盘踞在他左tun,颜色是淡一些的梅子色,少时他还庆幸过,这么sao气的胎记还好不是长在显眼的位置,不然他一定会去做激光手术把它弄掉。
“嗯,是挺sao”郁泞川眼眸低垂着,大力揉搓着那块胎记。
这株紫薇花,从去年就印在了他心里,辗转反侧,念念不忘,如今,可算是被他握在手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秉持着可持续发展原则,又或者不想太快结束,郁泞川突然放缓了节奏,变成了慢性子,之前有多猛,现在就有多温暾。
唐湛受不了的额头抵住枕芯,紧抿着唇,从鼻子里重重呼吸。他的膝盖和脚趾不断蹭动着床单,绞起凌乱的褶皱,间或从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两声闷哼。
这么九浅一深的来了数回,唐湛忍不住开口:“能不能能不能提个速?”
太猛不好,这不猛了,又着实磨磨唧唧令人抓狂。
郁泞川发尖滴着汗,忍得也很辛苦,因为肌rou的紧绷,勃颈上的脉络都清清楚楚浮现出来。
“又嫌慢了?”他舔了舔唇,戏谑道,“真是个少爷。”话音方落,就是一记重锤。
唐湛没防备地“Cao”了一声,腰软了,耳朵也红了,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个结结实实。
他还想教郁泞川?教个屁。
“我要看着你。”
忽然,背后的郁泞川退开了些,将唐湛翻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背入式是唐湛要求的,就算做够了心理准备,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总要选更容易进行的——无论是进入方面,还是张腿方面。
唐湛下意识就要并腿,郁泞川不由分说扯开了,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唇贴着唇,舌尖交缠,开始提速。
唐湛被他堵着声音,眼都刺激的红了。
这小狼狗还是电动款的,开了提速档就停不下来啊
他的腿不知不觉盘上了郁泞川的腰,胳膊藤蔓一样攀住对方,难耐地在对方覆着薄薄肌rou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两人首开荤腥,都有点不知节制,整夜缠绵,第二天早起还趁着生理反应又来了一发。
洗完澡后,一个Jing神奕奕去上课,一个忍受着宿醉与身体某部位的轻微不适去上班,临分别还在车里来了个依依不舍的。
唐湛坐进办公室,屁股刚挨到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