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去看过他吗?”
陈恪摇摇头:“我能看到的只是他当时想要跟我表达的,不是真实的他的生活。”
骆歧泽叹口气:“也是,对了,你跟他说了吗?”
陈恪装傻:“说什么?”
骆歧泽冷笑:“陈恪,你别跟我装啊,大家心知肚明你为什么今天抽风一样跑到上汗去。”
陈恪转头看了他一眼。
骆歧泽看着他:“我跟你说,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不是我说,你不是真的准备一辈子就这么朋友下去吧。我跟你说啊,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现在不抓紧时间,以后他有人了,哭的不是我们。”
陈恪有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会的……”
骆歧泽哼了声:“是吗?你哪里来的勇气,人比你小上那么多,长的还挺好,不是我说,他要浪起来,你真的比不过。”
陈恪:“……”
骆歧泽继续伤口上撒盐:“你想啊,小赵均身边的诱惑还少吗?你看看,墨轩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陈恪:“……”
骆歧泽拍拍他的肩:“到时候人跟着别人跑了,别怪哥们儿没提醒你。”
陈恪犹豫着想要说什么,话还没说出来,就见着余将淋踏进来,身后还跟着胡沉等人,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来,同时听着余将淋道:“对啊,陈将军,陈大少爷,陈公子,抓紧时间好吧。”
陈恪觉得今天自己肯定是倒了什么霉,他呼出一口气,道:“不是,主要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对我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而且,他家就他一个独子,要是……”
余将淋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看不出赵均的态度,便道:“说的那么容易,就好像你说了他一定会同意一样。”
陈恪:“……”
他默了会儿,道:“我们说回正题好吧。”
梁松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反倒同故谈异口同声道:“不行,现在这个才是正事。”
陈恪:“……认真的,不开玩笑,我们说一下。”
众人深知在说下去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便随着陈恪的思路去思考着问题。
陈恪微微叹口气,他不太想面对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陈恪不能怂啊!……
第77章 回来
陈恪拿着一柄生锈的匕首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着,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摸一摸上面的铁锈。
胡沉在他旁边随着他的眼神看着越来越近的包围圈,又转头看了看陈恪,轻声道:“还是按照原计划行动?”
陈恪没说话,反手拿了手边的一个小小的石子,漫不经心的在手里抛了抛,而后将刚刚掉入他掌心的石子往刚刚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梁松身上扔去。
梁松黑着一张脸看他:“有病啊?!”
陈恪笑:“跟你一样,大家彼此彼此。”
梁松笑骂:“艹,陈恪,你就是一天闲的。”
陈恪撇撇嘴:“我这个叫给你放松心情,别整天板着个脸。会老的,说不定行之还要嫌弃你。”
梁松将自己身上的留影派掌门的位置直接给了重回留影的行之,美其名曰任人唯贤。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为了留下行之想出来的一个坑爹的招,自己在江湖上天上地下的浪荡,留别人一天在山里打理事物。
但好歹田信没有拒绝,反而笑着接受了。
于是,本来就过的挺清闲的梁松这下彻底成了个闲人,只是最近这半年跟着陈恪打仗打的糟心。
他看着陈恪跟胡沉坐在地上看对面的上汗大军,自己也在陈恪身边坐下来,拿了水喝一口,道:“怎么打算的呢?”
陈恪转头看他:“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梁松耸肩:“毕竟这一次你面对的状况,我们实在……”
陈恪接了句:“好奇?”
梁松摇摇头:“不,同情。”
陈恪:“……我谢谢你们啊。”
梁松:“不客气。”
陈恪:“……”
边疆的风刮在脸上,冷在心里,陈恪指着对面蠢蠢欲动的军队,微微眯着眼睛,道:“看到那个红色的身影了吗?他就是上汗辰。”
这是故谈也过来了,坐下来:“这么风sao的穿着。”
陈恪白了他一眼,而后自己转头道:“好像也是。”他的话音刚落,故谈直接伸腿踹了他一脚:“滚犊子!”
陈恪笑:“得了,这是上汗的一个文化或者说象征,比较有身份的人身上基本都有一些这个红色色系做成的东西。”
故谈撇嘴:“我怎么以前没见着上汗墨轩身上有这个东西。”
陈恪:“……你要去接近一个不了解的人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身份露出来?”
胡沉听到这里道:“你们跟那些个狗官交流的时候不就是先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陈恪:“……我说过我是将军?!别傻了,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