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为如何呢?”
上汗辰沉默一瞬:“我此行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将军如何认为?”
陈恪表情不变:“皇子可否容我想想,毕竟……”
上汗辰点头:“有何不可。”他认真的希望陈恪在反复思考以后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半日后,陈恪一身潇洒的过来,先是笑着行了一礼,而后才道:“皇子之前同我们道出和解之意着实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刚刚同他们商量之后,大家都认为此事可行,那……”
上汗辰微微一笑:“既然我们都有这个意愿,那我就先回去同汗王商量后来的事情,以后会有人来同你们进行接洽。”
陈恪点头:“好。”
送走上汗辰之后,陈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梁松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边,默默道:“答应了?”
陈恪头都没动一下,直接道:“不然呢,我还能做什么?”
梁松咬了咬自己嘴里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有些微微的口齿不清:“那你之前计划的东西怎么办?”
陈恪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放一段时间吧,还是隐藏起来,他们……说实话,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尾巴都露出来了。将计就计吧,看他们究竟要玩出什么把戏来。”
梁松顿了顿,而后问他:“赵均那边你怎么办?”
陈恪叹了口气:“一定要这样对我?”
梁松笑:“什么叫这样对你,我们是让你面对这个问题做出合理的应对。”
陈恪:“应对?”
梁松:“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说,别跟我说上一次你跟赵均见面说了这么久……”说到这里他还特别“笑嘻嘻”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陈恪的手臂“啊!老实交代!”
陈恪再次叹气:“真心没有。”
梁松不依不饶:“说!不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恪:“哟!我好怕!”
梁松一拳打在陈恪肩头:“滚犊子!别啊,我认真的在问你。”
陈恪转身看着他,唇分开又合上,看的梁松都忍不住想去当他肚子里的蛔虫的时候才听见陈恪道:“等他回来之后跟他直说吧……但是,最后还是看他的意思。”
故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蹦一跳的追上他们,伸手搭上陈恪的肩膀,撞的陈恪往前一倾。他道:“我和你说啊,你现在已经二十二了,他现在已经十七马上就要十八了,如果再持续两年,他都要加冠了,这样的话,你觉得你还有多少优势?你看吧,他的身边莺莺燕燕的,到时候你不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就得让那些小妖Jing们抢去了!”
陈恪:“……那也得他同意吧,不可能……吧。”
骆歧泽从他们后面走过来,笑着道:“也不是你这个说法,你可以采取其他的措施,不一定非要他同意。沉默也算是默认。”
陈恪:“这么……强词夺理的啊。”
骆歧泽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余将淋的声音传来:“屁!这个叫做真理。日久深情懂不懂?你得先把人留在你身边才有可能懂不懂?”
陈恪:“啊……”
陈恪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就听见胡沉道:“行了,就算你做好了决定,你也要想清楚,你们之间不只是很多不确定因素……如果你们在一起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们一样这样支持,更多的,你们会面对很多的流言蜚语……你是不是想清楚了要陪着他一起度过?或者,话说回来,陈恪,陈家只剩你自己了,而赵均家也只有他了。”
其他人本来还在调侃陈恪,听到这个突然齐齐噤声,看着陈恪。
陈恪苦笑:“我知道会面对很多反对,但是……如果他真的愿意,我相信他不会在意这些,至于……”
巫红嫣从远处走来,听见这段对话,突然笑着摆摆手:“这个嘛,赵均那里不用担心他,他们老赵家一向特别的尊重孩子的意见,不会说什么。”她看着陈恪看他的眼睛,笑:“所以,其实很多时候只是你愿不愿意说的问题。”
她看了看远处飘落的黄叶,道:“太久没有跟小兔崽子聊天儿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件事还是你去说吧,先开口,不会显得被动。”
故谈一向不拘小节:“前辈,那个,你这样讲真的对小赵均好嘛?”
巫红嫣风情万种的撩撩耳边的头发:“呵,我需要顾忌他?以前他可把我害惨了。”说着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颇为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我这样也算是小小的报复。”
骆歧泽笑,谁人看不出这一份关怀。
看起来是在说自己对赵均怎样怎样,其实还不是为了赵均着想。
长辈,从来如此。
嘴硬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完了,我的作业要收尾了,我都还没有写,惊恐,一万多字儿啊!!
看到了吗我最……那啥的感情线!
感情线就是在吃完了6个百香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