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昂贵的衬衣浸得一塌糊涂。
年轻人盯着他shi透的上身,喉结微微动了动。
那醉鬼歪着头,眯着眼睛打量他:“阿萧,你的腿真长。”他又嘟哝道,“你说你大我两岁,非要我叫你萧哥……可我偏要叫你阿萧,你奈我何?阿萧。阿萧。阿萧。哈哈哈。”
年轻人忍无可忍地吻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手从他shi透的衬衣下面摸了进去。
醉鬼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后,他忽然猛一翻身,把那年轻人死死压倒在沙发上,牢牢锁在双臂之间。
他急切而粗鲁地吻着身下的人,热情得简直让人招架不住:“……阿萧,阿萧,我的阿萧。你终于愿意了吗?”他滚烫的手毫不含糊地伸进了年轻人的裤子里,调情手法堪称一流,“唔……让我进去,好不好?阿萧?萧哥?萧哥哥?”
年轻人的脸彻底黑了个透,简直堪比锅底。
醉鬼一只手尽往别人隐秘处乱摸,另一只手则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嘴唇紧紧贴在那人耳边,低低喘息着,声音喑哑又性感:“我保证,待会儿一定让你爽到尖叫。”他轻轻挺了挺腰,暗示性地顶了顶对方。
年轻人满脸通红,全身僵硬。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他只想立刻把身上这人掀翻,狠狠压倒在沙发上。
“咳咳!”眼见事情就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看呆了的司明绪不得不重重咳了一声。
沙发上的两人停止了动作,同时向他望来。
年轻人在震惊之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与愤怒;醉鬼则从迷迷糊糊中逐渐清醒过来,面露惊讶之色。
司明绪顶着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走下了楼梯。
他瞥了一眼那名神色不善的年轻人,心中不由得暗暗骂娘。近距离一看,这人还真有那么几分神似李凉萧……这位碧霄城主真是死性不改,从古到今,四处寻找替代品!
司明绪此刻十分震惊,却也猜到了几分——眼前这个“施鸣”,多半就是原著那位碧霄城主。
所以,当自己穿进之时,那位城主也穿了过来……妈的,难怪微波炉一直吞吞吐吐,敢情所谓的任务奖励,所谓的豪华江景房,是这位大兄弟挣出来的!
微波炉这生意,也做得忒Jing了点儿……
那醉鬼看着他,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你……”
司明绪看着“自己”这副衣冠不整,皮带半解的禽兽模样,着实尴尬不已。他忍不住伸出手,给“自己”稍微拉了拉衣襟。我的形象啊!!
那年轻人忽然把他的手拨开了:“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盯着这人身上的睡衣,神色有些难看。施总……从不让任何人在这里过夜。
“难道,你就是……那个阿萧?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眼中满是难以掩盖的妒意。这人就是那个……阿萧?那个传说中,把施总迷得死去活来的狐狸Jing?他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司明绪,心中暗暗与之比较。
“……”司明绪看了一眼这位无辜的替代品,一时无言以对。他不想回答,他脑仁疼。
“施鸣”显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瞪着司明绪,一手推开了年轻人:“费瀚,你出去。”
“施总,你赶我走?”那名唤费瀚的年轻人转头盯着他,气息有些不稳。
“没错。”那人看都懒得看他,眼睛里只有司明绪一个人,口中不耐烦道,“我叫你滚,没听见吗?滚!”他指了指房门。
司明绪同情地看了一眼那位大兄弟。这位碧霄城主喜怒无常的德性,他从原著中也大概知道一二。
费瀚僵立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
“施鸣”懒得理会他。他走近司明绪,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人,甚至伸手摸了摸那雪白的面颊,表情十分复杂。
费瀚咬牙看了他们一会儿,神色却逐渐平静下来。他低声道:“施总,是我逾越了。那我先走了,晚安。”他恭谨地弯了弯腰,离开时甚至轻轻带上了门。
司明绪忍无可忍地一把拉下“施鸣”到处乱摸的手:“别乱摸!”
“我自己的脸,摸一下又怎么了?”那人挑衅一般抬起眉毛。
“你的脸?那我的身体呢?你刚才想做什么?”司明绪忽然想到一个天大的问题——这家伙看起来相当随便,他急忙问道,“这几年,你用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我的清白不保了!!
“施鸣”舔了舔嘴唇:“做了很多事情,有些你想都想不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得说一句实话,你这具身体,真的是相当相当地给力。”
“司明绪,你!”
“别叫我司明绪,听着别扭。我都当了整整四年的施鸣了……”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司明绪,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么看起来,我长得还真是不错。若不是感觉太过古怪,我真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一定很有意思。”
“……”难道这人多年以来,一直对剑神求而不得,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