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迭戈和卢卡书房密谈的二十小时之后,蒂诺从并不安稳的睡眠中悠悠醒转,麻醉的药效已经过去,颈部敏感的性腺传来阵阵灼烧般的疼痛,但这并不是他睡梦被中断的主要原因,他头脑昏沉,后背出的汗把床单都浸shi了,他口干舌燥,极其难受,刚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没想到双腿软到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直接跌到了地毯上,姿势的突然改变让一股热ye涌出了他的xue口,蒂诺脸色一黑,接着就感受到了一股汹涌的情欲袭遍四肢百骸。
蒂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手术出了什么差错,诱发了他的发情期。
十二个小时之前,就在蒂诺心灰意冷打算回英国去时,迭戈找到了他,说是经过和卢卡的仔细商议,对他的提案做了部分修改后,同意他进行手术。事情居然出现了意料不到的转机,这是蒂诺想都不敢想的,他立刻联系了米罗医生,尽管对方为了抢救被科拉蒂打伤的家族成员已经近乎不眠不休地工作了数日,也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按理说两人在实验室把手术步骤模拟了无数遍,是绝不应该出差错的。
蒂诺颤抖地爬回了床上,他敢发誓,这绝对是发情,他咬着下唇颤抖地退下被后xue淌出的清ye浸shi的睡裤,此时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正被迫蜷缩在棉质内裤里,被勒得生疼,他连忙把这可怜的小家伙从布料的桎梏中解救出来,甫一呼吸道新鲜空气,小蒂诺立刻恬不知耻地抖了两下。蒂诺快速地撸了几把,但这仿佛试图提着水桶扑灭森林大火,对缓解热chao没有任何正面作用。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米罗说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局麻手术,把性腺切除一部分就可以了,他有百分之九十的信心一次成功。
怎么会立刻就发情呢?
蒂诺红着脸将手指塞进了后xue,里面已经完全shi透了,敏感的xuerou一感觉到异物入侵,立刻欢天喜地地缠了上去,贪吃地吮住了自己的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羞耻的水声,可是这完全不够,蒂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就被卢卡养叼了胃口,往常只要他有了需求,卢卡简直比性工作者还敬业,一个电话随叫随到,就算真的有事赶不过来,也会保证下次做的时候用新花样补偿他。
蒂诺简直越揉越委屈,手指又短又细,进得一点也不深,连xue心都够不到,姿势还别扭,他捅了自己五分钟胳膊就酸得不行,但比起得不到发泄的性欲,现在更令他憋闷的还是手术的失败,蒂诺把脸埋在枕头里,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米罗打个电话,只靠自己恐怕是挺不下去了,他艰难地从床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后xue涌出的yInye把床单染得斑斑驳驳,蒂诺红着脸拨通了米罗医生的新手机号,前两次被转入了语音留言信箱,第三次对方干脆直接关机了
蒂诺气得想摔手机,他以后一定要治治对方不爱接电话这个臭毛病!现在他已经进入了完全发情期,刚做过手术还没有痊愈的性腺开始超负荷工作,因为迟迟没有的抚慰,他的身体正疯狂地发散信息素,试图把周围所有的壮年都吸引过来,这导致他剩余的腺体仿佛抗议一般发出强烈阵痛,他需要立刻中止发情期,他需要打一针9。
这次发情的激烈程度和他当年紊乱的初chao简直不遑多让,蒂诺深吸一口气,接着愣住了,他居然忘记了,他曾经有过信息素紊乱的病史!蒂诺豁然开朗,之前在实验室模拟的时候用的是正常的信息素数据,可如果是性腺病变的呢?
这样就说得通了!
蒂诺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进行理性思考的自己感到无比佩服,但是他同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信息素紊乱带来的发情不能再靠药物解决了,他需要一个。
蒂诺捏着手机,从通信录翻出了卢卡的名字,他的手指悬停在“拨通”的图标上,迟迟没有摁下,他犹豫了,他心底隐秘的渴望在疯狂叫嚣着,你已经做过手术了,你已经无法被永久标记了,你现在是一个自由的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在犹豫什么?
蒂诺咬着牙,拨通了迭戈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迭戈赶回了米兰郊区的宅子,在屋里捡到了一个全身赤裸地瘫在床上,因为热chao而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弟弟。他多少年来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此时正难耐地用屁股磨蹭着床单,蒂诺双腿大张冲着门口,被手指玩弄了半天的xue口闪着淋漓的水光,xue眼染上了yIn糜红色,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翁张着,放荡而羞涩地欢迎着所有光顾的。
迭戈看得呆了,出于性吸引的本能,他开始不自觉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这一缕若有似无的信息素被准确地捕捉到了,蒂诺勉力睁开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有进来了,那他一定是自己的了,他深吸了两口气,不够,还远远不够,这个真是太抠门了,连信息素也舍不得多放,一点也不像他,他现在好闻极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职尽责地释放信息素,用自己全部的本能告诉面前的——这是一个成熟的,他已经做好了交配的准备。
迭戈从没觉得从房间门口到床上的这几步会走得如此艰难,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