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衣帽间展示的礼服,码数都偏大,但青年奶子的大小还是超出了一般限度,扣眼都扣不上,高翘的奶尖在衬衣里难耐地挤来挤去,找不到能舒适的点。
齐斌勾起嘴角,目光在青年的下身流连。
尤其双乳间的那粒细小红痣,随着晃动的巨乳移动着位置,色情得让人想揉上去。
他也不好追着陆嘉砚问为什么不肏他,这样显得太不矜持。
齐斌听着就硬了,埋在裤腿间的狰狞性器昂扬挺立,像是要刺破裤管,他该换件宽松点的衣服再过来。
骚浪的奶头也立了起来,奶子里的筋络也蔓生出痒意,想要男人强悍地揉碾,把他的奶子揉坏才好。
青年飞速套上白衬衣,那粒红痣便从衬衣间透出淫糜的艳色。
他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不知道试衣间也能如此开阔,比他原来的家还要大。
骚穴却还是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潮,湿成了洪流。
怀岁脸红了个透。
现在被男人似有似无地抚慰,怀岁只觉得舒服又空虚。
他的贴身衣服都是纯棉的,怎么舒服怎么穿,早上他换好真丝裙和纯棉内衣后,陆嘉砚的嘴角就沉了下去,让他换上无痕的内衣和内裤。
“……嗯。”
齐斌压低声音,“这里就是。”
不知道陆嘉砚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宝贝,外表温顺漂亮,骨子又透着骚情。
乌发茂密,发丝在灯下透着健康的光泽。
他分不清齐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指尖一触即离,好像一点都不留连胸脯间的春色,绅士地替他整理着领口。
怀岁的身体比齐斌想象的还要美。
怀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套好,像是被捆好的奶白肉粽。
两分钟后,他终于咬住下唇,小心地脱下暗红色的真丝长裙,放到衣帽架上。
听说有些高档的衣服是需要有人帮着换,免得出现客人不会穿、或者是客人弄坏衣服的情况,可能齐斌就是做着这样的工作。
怀岁知道这是他的工作,可还是感觉如芒在背,早就湿透的骚穴也因男人赤裸的眼神再次涌出咸湿的淫水。
不过,对于美人,还是怀岁这种级别的大美人,他还是有着十二分的耐心的。
要是身边没男人还好,有了男人却不能吃,旺盛的荷尔蒙气息不断勾着他骚动的欲望,对他而言是更大的折磨。
青年的脸泛起粉,毫无瑕疵的脸透出晕红,身体已经熟得能掐出汁,神情却娇俏如二八少女。
紧张和隐秘处的空虚让他热汗直冒,手也虚得脱力,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小幅度磨着湿透的粉逼。
他走到青年身后,给他整理衣领。
怀岁仔细挑选着想要试穿的衣服,全然不知身后的绅士有礼的男人想把他当场扒了按在地板上肏。
怀岁没再问齐斌怎么不出去。
齐斌兴味更浓。
和陆嘉砚在一起后,他也从不和自己发生关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都分两间房睡觉,好像他没有任何性吸引力。
青年声音软糯,像甜辣的酒糟,有些沙,但又不含糊。
羞涩、慌乱和窘迫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他的设计图纸都画不出这种味道。
指尖传来的微热触感在怀岁的胸口窜起细密的电流,他因套上西装而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齐斌淫猥的动作紧绷起来,粉唇难耐地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
不,应该是比奶皮果冻还要漂亮,莹润的肤色间泛着珠光,瞧着比丝质内衣还要滑嫩。
怀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性事了,工作后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想认识男朋友都难。
“有试衣间吗?”
青年动作不慢,但他还是看见了青年珠光色内裤上的湿痕,和因过分勒紧而显现的骆驼趾,骚浪得没边了,小娼妇还在这里和他在这里装纯。
于是他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指给安慰自己饥渴的小穴,甚至在白天也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手淫。
身后的男人紧盯着他,等待他脱下长裙。
他选了件保守的西装,很经典的款式,只有里面的白衬衣上有两道平行紧贴的竖线。
软弹白皙的奶子被无痕珠光丝质内衣托起,随着脱衣动作上下弹着,像是包装精美的奶皮果冻。
尔贴在挺翘浑圆的臀尖上,圆翘的曲线似有若无,随着青年的走动起起合合,比完全包裹起来还要诱人。
齐斌喉头滚动,手指“不经意”地擦过青年软弹的翘奶,水豆腐一般的双乳便被他压出了指痕,温热细腻,像是踩在了绵软的云朵上。
还好今天没有穿自己以前买的内衣过来,而是听从陆嘉砚的吩咐换上了陆嘉砚给他买的内衣内裤。
怀岁咬住下唇,收住缠绵的尾音,实在太淫荡了。
按他常年猎艳的经验来看,青年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后入的姿势能让他爽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