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地从梁乐笙病房里走出来,助理站在门口见到我轻声说:“夏先生。”
我眼神空洞地问:“梁乐笙,他这是失忆了?”
助理说:“也不算是失忆,他可以正常办公但是不认识人。”
“不认识人?”我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怪病,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又问,“医生怎么说?”
助理道:“可能是车祸的瘀血压到了脑神经才导致识人不清。”
识人不清?好一个识人不清,如果不是梁乐笙识人不清他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对我这么特别,会笑着亲切地叫我“老婆”。
我回忆着刚才梁乐笙笑起来的模样,心里一软,我终于还是放不下梁乐笙,他给我一点点甜头便会忘记他所有的不好。
如果是梁乐笙失忆了才会对我这么好,反正他短时间内难以恢复,我的离婚协议书也写完了,一旦他清醒了我就让他签然后潇洒离开。
我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对助理道:“行,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是他的合法伴侣,以后有什么事你们都要告诉我。”
助理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而后点头道:“好的夏先生。”
打发助理走后我推开门进入梁乐笙的病房,他见我进来了不是很高兴,委屈地说:“老婆你去哪里了?”
我看到他脑袋上包扎的白布心疼道:“我去找助理问了你的情况,疼不疼啊?”
梁乐笙听到我的话眼眶红了:“疼,要老婆亲亲。”
我看梁乐笙不是失忆,是纯傻了,但回想起刚才梁乐笙面对助理时正襟危坐的样子我觉得他可能是看人变傻。
我依着梁乐笙的心愿抱着他的脑袋,避开他的伤口亲了亲道:“亲过了,还疼吗?”
梁乐笙似乎尝到了甜头,捂着嘴巴说:“这里也疼,老婆亲亲。”
梁乐笙真的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即使变傻了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弱智。
谁会拒绝一个弱智的请求呢?
我按照梁乐笙的想法在他嘴唇上碰了碰,不等他回味过来立刻撤离,按住他要凑过来继续亲我的身体道:“亲过了不疼了,医生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梁乐笙没想到我会这么狠心,瞪大眼睛看着我走出病房。
我去了躺警察局,调了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视频里对方的车以极快的速度向梁乐笙的车冲过来,两车相撞,对方的司机连同车一起消失在爆炸中,而梁乐笙福大命大从车里爬出来晕倒在路边。
我想象到梁乐笙头破血流的模样觉得心惊胆战,警察告诉我对方是酒驾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都没被交警成功拦下,如今车毁人亡是咎由自取,但可怜了梁乐笙落得现在的傻样。
我不敢再看这段录像,第二天把梁乐笙接回家里,请了最好的家庭医生和保姆照顾他。
梁乐笙被团团围住似乎很不高兴,但外人在场不好发作,一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
我莫名其妙,等到众人走后梁乐笙贴过来道:“老婆昨天耍我,我要老婆补偿我。”
没想到梁乐笙失忆了也这么记仇,我无奈地搂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嘴唇,谁料他居然得寸进尺地敲开我的牙冠把舌头伸进来。
“唔嗯……”我红了脸,跟梁乐笙结婚这么多年,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连接吻也都是我在他醉酒后偷偷亲他,像今天这般他主动是头一回,我心尖一颤,顺从着被他按倒在床上,任凭梁乐笙的手从我的衣摆里伸进去。
他的手在我ru尖上一捏,我身子一抖,不由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轻轻用膝盖在他的腰侧摩擦。
“阿笙……轻点,别摸那里……”我按住他在我身上肆意作乱的手,沉迷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胯下硬得滚烫,脱下裤子的时候顺手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两根性器并在一处被我握在掌心上下撸动。
梁乐笙的脸颊飘上红云,像是发了烧一般炽热,吻了一会儿我的嘴唇后开始向其他地方进攻,跟小狗般蹭蹭我的脸颊,舒服极了似的呻yin:“老婆好棒。”
虽然做爱我不行,当论起撸管我还是能拼上一二,夜深人静我想起梁乐笙时便会褪下裤子,一边想着他的样子一边自慰,射了一手白灼后才意犹未尽地睡去。
但是梁乐笙的性器比我大了许多,一手难以掌控,而且似乎比我要持久,我气喘吁吁射Jing后他还坚挺着。
真想把它掐阳痿。
“额……老婆,头疼……”梁乐笙捂着脑袋紧皱眉头往旁边倒去,我赶紧关切地问,“怎么突然疼起来了?我来帮你揉揉。”
梁乐笙小声哼哼,似乎好了许多,睁开眼睛道:“老婆下面疼。”
我一看,尽管他头疼但胯下还是一柱擎天半点没软,粗黑的性器竖着跟怪物般顶着我的小腹。
我看上梁乐笙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以前听人说他性能力强可以一夜七次,大黄瓜金枪不倒,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蹲在地上握住他的性器塞入口中。
味道并不好,但因为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