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地盯着on的手术灯。
灯灭的时候,他站起来太快,饿了一路还没睡觉,差点没直接扑地上去。
黎遂青拉住他:“慢一点。”
但不管人有多急迫,事情的结果并不会以谁的意志为转移。
那是黎家的高端私立医院,黎遂青不让他听具体的说明,他就听不到,只知道最终是因为脑疝。
葬礼那天,黎遂青很晚还没回来,他就坐在客厅玄关的台阶那儿等,直到凌晨。
“怎么坐在这。”黎遂青显然有些惊讶,随手丢了外套,问。
单丛霓撑着下巴,挂着硕大两个黑眼圈,问:“是不是因为我不在家,所以才会这样的?”
他皱眉:“瞎说什么。”
“因为是我的错,所以你才不让我听。一开始家里没人所以延误了最佳救治时间,对不对?如果我没回国,如果我在家里,就不会这样,是不是?”
黎遂青把他拉起来:“你没法未卜先知。”
单丛霓这几天一直忍着眼泪,直到现在被他轻轻拍了拍肩,终于忍不住扎进人怀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