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朴宰灿试探性的叫着朴栖含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
“哥醉了吗?已经睡过去了呢。”
朴宰灿微微低头,随意的摸着朴栖含英俊的睡颜,眼神高傲却又热烈的要人命,在朴宰灿心里烧着一把肆意还狂乱的火,因为对方睡着这把火反而更加没有章法。
“唔...”果然,哥的嘴很好亲,这样的哥只可以我一个人看到。
朴宰灿蜷缩着手在袖子里,蹲在朴栖含睡着的沙发旁,小小一只像献祭一般亲吻着他的爱人。
朴栖含的声音还是笑容,都如此吸引他。
但他看到朴栖含和别人说说笑笑,那缕和煦的微风不仅吹向他的时候,朴宰灿无时无刻不想囚禁起这个男人,让他只笑给自己一个人看。
可他有什么立场,他们从来都是“叔叔”和“宰灿呐”的关系,没人来挑开。
他正踏入幽深无底的深渊,疯魔急速从四面裹挟着朴宰灿的心脏,像陈酿已久的格林纳达朗姆酒那般狂烈,从喉管绵延向下,烧的他喘不过气。
“哥....”
真想把你囚禁起来。
可不舍得,你一定也不希望这样吧,那怎么办呢哥。
朴宰灿伸出手谨慎地扣住朴栖含的后颈,凑近毛茸茸的脑袋继续努力深吻着他,像是初尝禁果的小孩上瘾的舔着令他着迷的糖果,又慢慢尝试着伸出小舌进入朴栖含的口腔。
朴栖含的薄唇泛着些许凉意,但却让他内心深处仿佛滚烫炽热的叫嚣着渴望更多。
他希望朴栖含睡着,又希望朴栖含是醒着的。
只有他可以这样做。
朴宰灿把朴栖含绑在一张可以保证朴栖含舒适的床上,怕他会疼,又心软固执的两边手铐上的绳子绑的松一点,让朴栖含的时候手能够不悬在空中,然后,等待他醒来。
朴栖含醒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蒙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一丝亮光,无法清楚自己在哪,手被绑在床的两边。
“啊...”
朴栖含发出一声低吼,夹杂着急促的喘息,仿佛全身的热浪都涌向下体。
有人在为他口交!
这个事实震惊了朴栖含,世界好像在这个时候开始在他的心里崩塌,轰轰隆隆碎了一地。
可是在为他抚慰下体的人却从没停下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人的小舌转过gui头舔着他的Yinjing,口腔的软rou又好像xuerou一般吸裹紧窒,引得朴栖含突然顶腰上耸了一下。
“你...是谁...?回答我。”
朴栖含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控住自己的欲望,忍住心里对陌生人这样对待他的怒意,语气低沉的让偷腥的朴宰灿一颤,他从来没听过这种语气下的朴栖含。
霸道而有强势的让人臣服,但又那么性感,恨不得现在就和他做爱,让朴栖含Cao死他,用这种语气,朴宰灿没回答。
该发作了,看着朴栖含Jing壮的腰身,用了春药可以做很久吧,朴宰灿暗暗的想。
边想边加快了手上撸动那巨物的动作,看着巨物变得发紫肿胀硬的像钢铁,自己几乎握不住。
丁零当啷挣扎的手铐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此起彼伏,充斥了这间昏暗兼暧昧情色的屋子。
朴栖含知道自己要挣脱需要时间,慢慢的却闻到了那人身上的香水味道,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nai味,估计是那人的体香。
香水和nai味交融在一起,仿佛纯洁无瑕的黄桷兰遇上肆意的红玫瑰,朴栖含反抗的动作一滞。
这让朴栖含想起了自己的小孩儿朴宰灿,小孩儿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朴宰灿看着手里的Yinjing又变得有些发黑,床上的这个高大男人慢慢反抗的不在像刚才那么激烈,是想到谁了呢。
谁都不可以。
朴宰灿的眼神闪过一丝疯狂的光,明明做着最过分的事,但却实际上如同得不到糖果奖赏的小孩儿,固执慌张的想要去索取去得到,圈起一小块地划分成为自己的领域。
朴宰灿直接坐上朴栖含的腰,扶着几乎吞不下去的性器进入自己扩张过的小xue里,急切的想要夺回朴栖含对自己的注意力。
“呃嗯....”
朴栖含的Yinjing突然进入了更紧致的地方,他能感受到那人细嫩软弹的肌肤贴坐在他的胯上。
疯了。
简直疯了。
尽管双眼已经噙满泪水,朴宰灿仍然捂紧自己的嘴不发出任何能够辨认身份的声音,双腿微微颤抖着分跪在朴栖含的腰侧,后xue仍然逐渐适应着钢铁般男根的侵入,一张一合的向下吞入Cao弄着自己。
春药的威力渐渐显现,朴栖含的双手暴满了青筋挣脱着束缚,皮下的血管几乎要暴烈的迸出皮肤,流淌出暗红的血色。
局面已经控制不住,朴宰灿看见床头的绳子开始出现将要断裂的迹象,但他已经腿软的无法抽出那么硕大的Yinjing又从朴栖含身上撑起自己来加固那摇摇欲坠的绳子。
“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