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正永远记得和林逸清第一次发生关系前的场景,秦家老爷子八十大寿生辰宴现场,端端正正的坐在钢琴前,纤长如玉般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跳动,弹出一首首温和绵婉的乐曲。
青涩的脸庞,整个人矜贵又漠然,眉宇之间淡淡的傲气,还有些许对家族长辈为了讨好宴会主角而把他这个刚满十七的半大小子推到水深火热之中的不满。
傲又傲得很,可面对命运捉弄的无奈,又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林逸清以一首经典的老情歌收尾,在琴声散去之后,秦政华的思绪也渐渐回笼,可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直白又赤裸:“一眨眼,逸清也那么大了。”
林山笑得一脸满足:“这孩子随他母亲,太过傲气,难得秦老弟你喜欢,择日不如撞日,我去安排,反正这孩子自小对你就十分崇敬。”语气里丝毫没有对自己为了家族利益不择手段,连亲生儿子都可以出卖的行为一丝愧疚。
反而对林逸清要是真的能搭上了秦政华这个秦家现任家主,一是解决了这个成天只会惹他不快的便宜儿子,二是收获了秦家的人情,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呢?也不枉费他十几年的Jing心栽培。
宴会结束后的深夜,林逸清就被打包干净,推送进了秦政华的房间。
成熟的雄性气息喷洒在他白皙的脖颈边,带着轻微酒气的深吻染红了他的肌肤,眼角微微泛红,分不清楚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的推脱,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故意在对面面前适当透露出自己的弱点,好换取对方堪称残暴的掠夺下的一丝怜悯。
“小时候见你挺乖的,怎么长大了就那么犟呢?”
“秦叔叔……我疼……”少年泛红的眼角,紧紧攥着他衬衫衣摆的手,都在透露着他的恐惧还有不安。
“疼?哪疼,有多疼?”
在对方的追问下,少年伸手碰了碰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这疼,都流血了。”
被酒Jing影响的混沌脑袋短暂清醒,秦政华吻了吻他的额头:“抱歉。”
从少年身上退出后,便掐着对方rou感十足的大腿根:“既然疼,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见少年不外那么抗拒,秦政华再次把人重新压在身下,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欲火,直到全身心舒畅后,才放开了那个被他折磨得半死的少年。
林逸清意识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身斑驳的手痕咬痕,隐秘私处的撕裂带来的强烈刺痛感,疼得厉害。
“醒了?”男人早就恢复了平日的沉稳还有和蔼,跟昨夜那个不论如何他哭喊,只会换来更加过分的入侵的禽兽判做两人。
“分明都逃出去了,以你的性格怎么又舍得回来?”男人把消炎止痛的药递给他,又给他倒了杯温水。
林逸清接过,就着那杯温水把药吃完,可能是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嗓子不舒服,都没什么开口的欲望。
面对他的沉默,秦政华也不急着问什么,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和消毒用一些东西坐到他旁边轻声吩咐道:“把腿张开。”
林逸清乖巧地照做,掀开了遮盖身体的被单,把宽大的衬衫衣摆撩开,缓缓地把双腿打开,前端那根白净的roujing往下,轻微撕裂而发红的Yin道口,再到被使用过度肿胀不堪的菊xue一览无遗。
吸饱消毒药水的柔弱棉球轻柔擦拭过娇嫩过头的嫩rou,Yin冷之下带着刺刺的痛感,疼得少年身子一颤。
待上边消毒药水蒸发后,粗糙温热的手指带着冰冰凉凉的膏体缓缓抚平伤口的刺痛,有关昨夜的恨,也少了几分。
待男人给他上好药后,林逸清拢回双腿,生怕他出了房间就再也不回来,连忙伸手拽住他的衣摆询问:“你不会跟方家的二小姐订婚的对吧?”
“确实不会,当然了,也不会跟你订。”
“无所谓,”林逸清突然松开了手:“我和帝朗战队的试训已经结束,只要下周的挑战赛赢了,就能正式出道。”
“林家那边随你便,反正我已经要到了我想要的。”
“所以你比赛前夕大老远地从h市跑回来,就是为了受我这一顿侮辱?有病?”男人毫不留情的讥讽,对这个向来骄傲的少年坦然自己的厌恶。
“对,我就是是疯了才回的林家,还爬了你的床。”林逸清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床上下来,迅速穿好衣服,把自己整理干净,平日里用来绑头发的头绳,早就在昨夜被秦政华扯断了。
秦政华留的又不是长发,别墅里也甚少有女性走动,因此头绳并不是日常生活必备的东西。
林逸清换好衣服后,只能试图把那根断了的头绳重新接好,他可不想散着头发出去见人。
男人颇为嫌弃林逸清为了自己无意间说的「如果你的长发长一点,那就跟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了。」而开始Jing心蓄养的长发。
嫌弃之外,更见不得都多少年了,林逸清怎么还是跟他母亲一样笨手笨脚的,连个头发都搞不定?于是拿过林逸清手里的梳子,把林逸清这头毛躁的长发驯服,一直绑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