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勾出来的那个营业一样的讨好微笑心里有一股无名火烧的旺,而乔浔还在不知死活添柴,每一句话都让火烧的更大。
我冷着脸从他身上起来,盘腿坐在他面前,说话带刺问他:“我要投诉你你会怎么样。”
他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掀起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不敢多做停留就移开了,思索的时候身体又开始害怕地发抖。
“如果我告诉他你的屁眼太松了,夹都夹不紧,他会怎么罚你。毕竟你这个婊子接了那么多客人,屁眼被Cao松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脸色一白,有冷汗从额角开始渗出来,却还咬着牙回答问题:“我要自己掰开屁股,他用鞭子抽我的屁眼,抽一下要报一个数。”
“抽完屁眼会塞电棒进去,或者在xue里面贴电极片,腿会被绑起来夹紧。”
“然后被放在架子上,电到我的屁眼不松了……”
“鞭子抽的很痛,xue,xue口火辣辣的呜……”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电流从下面穿过,到处窜,会下意识夹紧……如果是感应型电棒,夹,夹的越紧会电的越厉害……”
“如果有客人投诉我管不住自己在床上偷偷射,就会被罚电到射空,或者提前灌水,被电到什么都……”
我现在躁得想打人,乔浔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扎我的心。他那一头冷汗浑身发抖,眼里带着恐惧的样子说明这些都是他体验过的。
我有点想骂他,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吗,你以为这样我会夸你乖孩子好诚实吗?
可我不能怪乔浔。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把我当做是跟他以前的客人一样。
不听话,不坦诚,不老实地做出那些下贱回答就会被狠狠惩罚,那些恩客和他的主人乐于看到他因为不乖而被惩罚教育到崩溃。
所以他学乖了,抛弃羞耻心,即使害怕,即使抗拒,也会乖乖地回想被投诉后主人惩罚他的细节,乖乖地告诉我这些不堪又痛苦的回忆。
我是个恶人。我因为他主动跟我做的意图生气,逼他说受过的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跟那些伤害他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他抖着嗓音说那些的时候我仿佛真的看到了画面。看到了他跪趴在地上身体贴着地,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掰开露出中间那个被人Cao得有点合不拢的、可以看到内里的sao烂软xue,然后含着眼泪一下下报数被鞭子抽了多少下,一边报数还要一边感谢主人。
被抽完了也不是结束,那个可怜的屁眼要含进感应型电棒,又或者是在内道里面的敏感点贴上连着细电线的电极片。
他没有任何权利拒绝,甚至不得不一边感谢那个男人一边接过刑具自己插进去,然后被绑紧腿放在架子上或者箱子里,痛苦地在电击里被动缩紧屁眼,换来更强烈的电流惩罚。因为客人随口一提,就会看着自己尊严全无地被电到射Jing,电到失禁,即使一点尿都没有了性器抽疼。
我想到这样的画面都快射出来了。我因为他的痛苦而有快感。
我想,我确实也是畜生。
我半天没吭声没动作,只是沉着脸盯着乔浔看的行为吓到了他。
他环着小腿的手臂和掰着屁股的手指都开始发抖,冷汗越流越多,仿佛裹着厚厚的棉服站在盛夏的毒辣日头下。
浅棕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水汽漫了上来,最后变成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他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您嫌我脏吗?
“我,我很乖的……您,您试一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