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浔被暴力和刑罚教予如何讨好客人。
他已经很乖了。努力侍奉好客人以减少痛苦,老是被Cao的口涎四溢,腿合不拢,屁眼外翻,哭得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分清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在发sao勾引。
我当时跟一群狐朋狗友聚会时,某个富二代献宝一样给我们看的那个视频里,他就跪在一张大床上,胸口贴着床单,屁股高高撅起挨Cao。
他当时一直在哭,被Cao的身体不自觉往前一耸一耸,却又被拽着脚踝拉回去插到身体深处。一边哭一边求饶,“呜……太快了,Cao的太深了,轻一点呜……屁眼要被Cao坏了……”
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在别人看来他这样子的求饶跟发sao没有区别,整一发sao的母狗,只会勾的人更狠地Cao他。
当时一起看那个视频的不少人眼睛都直了,不停咽口水。他们当中多数都是直男,不少都跟女人厮混,但是那一刻却又都对同一个男人有了性欲,都想Cao那个男人一把,让那个男人像视频里一样在他们身下求饶。
我看清那张脸后已经如遭雷劈,瞪着视频中的画面没法做出反应,只觉得荒唐。
——可纵使他已经这样乖,也会有Yin晴不定的客人不满,为他叫的不够好听,为他哭的太过狼狈,为他屁股夹的太紧或者夹不紧。
惩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由头就会落在他身上,将他本就已经碎在尘土里的尊严扒拉出来,再次狠狠碾压而过。
而现在,我就是他那么多客人里面最Yin晴不定莫名其妙的一个。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惹我厌烦的理由。
所以他很害怕,仿佛已经体会到了受罚的滋味。
他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是他的高中同学,曾经跟他都是学生会的,不记得他还在走廊上跟我打过招呼喊出了我的名字。
所以他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客人又有什么错呢?
而我……我还为难他,逼着他回想受罚和那时的感觉,逼着他讲给我听。
我还冷着脸看他,把他吓得眼泪直淌。
两年时间像是一把斩生刀,把他过去的美好少年时代和本该拥有的光明前途一同斩灭。
破碎的他被拼凑成娃娃,然后他学会了亲手掰开tun瓣去吃一根根各不相同的鸡巴,如何摇着屁股哭喘。
被Cao得屁眼都外翻、合不拢了还要因为客人往他内裤和tun缝里塞上那么几张小额纸钞而柔声跟人道谢。
他被出借接客的嫖资是客人早就跟他的主人商量好的,那些微薄的金钱只是为了羞辱他,只是像巴掌一样扇在他脸上,提醒他你就是个婊子,下贱,廉价,花个几十块就可以Cao个爽。
两年来,他也接了两个手数不过来的客人,每个月都有好几天被Cao的死去活来。
他早已经是个合格的婊子了。
我怎么能去责怪他为了保全自己而变成婊子。
如果他不乖乖当个婊子,那他肯定不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更不会有乖乖地躺在我床上的机会。
——也许会被打断腿,被穿上ru环,被关在狭窄的笼子里,然后脖子上拴着狗链。
后面那个屁眼只要是根鸡巴都能插,哪怕是根狗鸡巴他也得乖乖吃进去,跟被其他人Cao一样大声呻yin,跟讨好其他嫖客一样讨好那只Cao他的狗。他要喘着气说被狗Cao了狗鸡巴好大,一边呜呜哭叫一边胡乱喊着疼和爽。被Cao完了还得含着泪勾出笑容说谢谢主人恩赏。
我难道不知道有些二代就是养了这样的小宠物,哪天兴致来了牵着去群p趴,躺在地上被Cao到坏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