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刺在身体最隐密部位,可能会伴随自己一生的鲜红显眼的称号。
林子轩的泪水又无声留下。
这次,却并非因为阳具上仍然持续灼伤般的痛感。
而是因为他深刻的意识到,他那次逃跑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因为他不可挽回的过错导致。
他此生在妻主心中已经永远沦为一头贱畜,再也回不到她曾经每日允许他陪伴在她的身边,时常宠溺的唤他小子轩的时候了。
泪眼迷蒙中,林子轩不禁又再次回忆起他未逃离妻家之前与妻主甜蜜的过往。
那些日子是他整个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它们明明是那样美好,那样的温暖幸福,但那时的他却是那样的愚蠢,那样的不知满足,不懂珍惜。
现在想来,他好恨那时愚蠢的自己。
如果时常能倒流,再次回到他犯下大错前的那一日该多好啊。
可惜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自己从今往后,只能永远以一头贱畜的身份,在这个远离妻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见到妻主的地方赎罪了。
虽然已是深夜,但林子轩无法睡眠。
不只阳具上持续剧烈的痛疼一直折磨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分毫。
心中的悔恨,与对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妻主一面的未来的所产生的绝望感,更是让他每时每刻都心如刀割。
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林子轩只要睁着眼睛就可以随时从镜墙上清楚的看到自己耻处阳具上那鲜红而显眼的贱畜二字。
其实并非是女佣们临去前忘记了关灯。
而是李冰月特意吩咐他们,以后调教窒的灯,白天需得关着,深夜却反而要打开着。
这样才有助于贱畜好好忏悔思过。
至于整晚都开着灯会不会对贱畜的睡眠造成影响?这罪夫从今往后不过是自己李家的一头贱畜而已,哪里有必要担心这个问题呢?
这夜,林子轩如李冰月所料的那样,整晚都无可避免的观看着镜墙上自己阳具上的贱畜二字。
在忏悔中无眠地度过了。
直到清早他都无法陷入睡眠的怀抱,虽然一晚的失眠与痛疼令他的身体极度疲惫。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膀胱里的尿意又开始渐渐增长了。
这个新的问题开始困扰着林子轩。
他拒离上次排尿约是十个小时已前了。
至于为何知道已度过十个小时,是因为无眠的他一直在焦灼的数着数,一秒一秒地算出来的。
“唔!!”他的小腹中肿胀的痛苦,促使他拼尽全力的试图排尿。
虽然尿道里被栓堵了一根直通膀胱的尿道棒。
但他有上次排尿的经验,只要拼命的用力排尿这根棒子会产生反应由实心变成空心。
于是他拼尽全力的努力的,肿痛着的阳具一挺一挺地,在境墙上显得分外滑稽可笑。
“哈哈哈!!”这时,李冰月正巧刚醒,饶有兴趣地打开屏幕观赏受罚贱夫的情况,偏巧看到了贱夫正在妄想排尿,无论怎样拼命努力仍然连一滴也尿不出来这滑稽的一幕。
看着贱夫正隆起着的肚子因为无济于事的用力而一起一浮着,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没有理会贱夫,先去享受了一下早餐。
她当然不担心贱夫趁机尿出来。
毕竟那根尿棒可是很严格的,唯有当探测到他的膀胱被充盈到即将胀破的地部,它才会网开一面允许他排尿。
吃完早餐李冰月准备去公司。
临行前决定前去于那受罚中的贱夫打声招呼。
毕竟好几个月不见了,恨他是真的,稍微有点儿想他也是事实。
于是她令女佣们准备一些姜汁,姜片,剥了皮的姜块等带上,随她一同前去看望那只受罚中的贱畜。
其实林子轩被囚禁的地方并非是他想像中的主宅之外不知名地点。
而是主宅的一间地下室内。
这间房间的存在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他受宠时,这间房子原本是用来存放杂物的。
但是在他带球跑之后,李冰月对他的恨意日渐加深。
于是便将地下室的一间杂物间改为了他专用的“贱畜调教室”
至于林子轩的惨叫为何没有招来佣人们的注意。
其实虽然“贱畜调教室”有不错的隔音功能,但他叫的那么大声佣人们当然听见了。
只是佣人们都知道他如今的罪名与境遇,因此谁又会介意一只贱畜的惨叫呢?
林子轩拼命地努力着急地满头大汗脸都红了,全身的皮肤也因憋尿的痛苦染上了粉色。
这时大门打开了。
林子轩的所有挣扎突然都停了下来。
就连憋尿的极度痛苦都被他暂时忘在了脑后。
他定定地注视着大门口的那个人。
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