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笑：“乖宝。”
电梯的数字缓慢变小，我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都没有说话。
“好，那后面的事情就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上班前我会发一份完整的计划书给你。”蒋鹤声对祝白说完，朝我伸手，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海边逛逛，这几天在房间里都呆累了吧。”
我拉着蒋鹤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祝白失望地站在原地。直到我们拐弯，我借势回头看她，她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位置，重新要了一杯咖啡。
我扑进他怀里：“祝白好像……也挺可怜的。”
“哪那么容易胖？小猪要都像你这么瘦，可卖不上好价钱。”蒋鹤声笑着掐掐我的脸，“祝总，那我们先走了。”
我迟疑道：“太高调了吧，还是低调点好。”
“哎哟，这我可不敢了。”小廖讪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祝姐，你不走吗？”我问道。
“嗯，那当然了。”蒋鹤声拿出手机，划拉几下，“只有没穿衣服的，你们看吗？”
“嗯，”小廖点头，“谢谢声哥，我会好好想的。”
他说，绳子在你手里呢，别人牵不走。
“我大你五岁，我是上大学的时候就结婚了。”小廖说。
我冲小廖挤挤眼睛，小廖跟着帮腔：“我猜应该是很美的。”
我笑着拉住，言不由衷道：“谁要牵你。”
他把手递给我：“牵我。”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愤愤不平地打他，“快回答我，你喜欢我管你叫鹤声，是不是因为她？”
“这样啊，”祝白看了蒋鹤声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好说，“那你们还是去玩吧，酒店可以接送的，就不麻烦你们了。”
“是呀，”小廖说，“我都结婚好几年了。”
“那么早就结婚了，你老公肯定对你很好。”我说。
“我只是听说，还没见过呢。”我演起戏来，特意给蒋鹤声出难题，“嫂子长得好看不？你给我们看看照片也好呀。”
我难以置信：“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几岁啊。”
“别胡说八道。”蒋鹤声轻声呵斥我，“小脑袋瓜天天净胡思乱想，不如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我想着祝白别再纠缠蒋鹤声了，万般不放心，偷偷溜下去看着他们。
蒋鹤声问我：“怎么了，不开心？”
我给小廖递水：“喝点水吧。”
“拜拜祝姐。”
小廖喝了口水，问道：“不过你昨天说，叔叔也在操心声哥的婚事，说起来，我还帮过嫂子的忙呢。”
祝白看了一眼蒋鹤声，说：“我明天走，鹤声，你能送我吗？”
“哪有呀，就那样吧，”小廖支支吾吾地说，“那时候也是不结不行了，再加上正在热恋期，一冲动就结了。”
蒋鹤声没说话，摸了摸我的头。
“好容易出来放放风，怎么不穿这件衬衫？”他问我。
“谢谢。”
小廖捂着嘴乐。
我打量他，他对我挑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我“哼”了一声，跟小廖吐槽：“这个臭流氓。”
“是呀是呀，明天我们要早起去看日出呢。”
我说，我来看着我的小狗，别被人牵走了。
虽然知道不对，但我仍然忍不住好奇：“她跟你上床的时候，会叫你哥哥吗？还是叫鹤声？”
“怕什么？我来看看。”我凑过去，蒋鹤声把手拿开，说：“我也没穿衣服。”
“可不是嘛，”我搂着他的胳膊，噘嘴道：“吃了睡，睡了吃，真的快变小猪了。哥，你看我胖了没？”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肯定特别依赖你吧？”我酸溜溜地说，“就像我也很依赖你一样。”
祝白问：“你们明天已经有安排了吗？”
“好啊，我和我哥一起送你。”我笑嘻嘻地说，“哥明天就先把票退了吧，还是送祝姐比较重要。”
祝白和小廖也走过来，小廖说她要赶飞机回家，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他们聊了半天，然后开始收拾文件，我知道要结束了，咬着咖啡勺，看着蒋鹤声朝我走过来。
蒋鹤声微微点头：“寒寒也知道我谈恋爱了，只有家里不知道。”
我坐在他们后面几个桌位的地方，无聊地搅动咖啡。蒋鹤声发现了我，发微信问我怎么下来了。
“没见过，不过，声哥之前定做了一枚戒指，我帮了点小忙。”小廖问，“声哥，这是可以说的吧？”
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出屋，一直到他们工作的最后一天，我实在闷得不行，蒋鹤声说他们就在酒店的咖啡厅里面，三个人谈点后续的收尾就结束了。
“什么？”我讶异道，“你知道蒋鹤声的女朋友？”
蒋鹤声搭话：“婚姻都是过着过着就好了，实在过不好，就早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