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太阳是很晚才落下山的,它总要去不断拉扯渲染着远处的天边,而那里就像被打翻的调色盘,拥有着转瞬即逝的美丽与最佳的浪漫。
在洛又时公布高考成绩一周后,他们见到了很久没见到的洛成,在他们的房子里,他进来坐了十几分钟就离开了。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之后,洛又时才在门口发现了一张银行卡,他给洛成打电话,那边一直占线没人接听,但给他回了短信。
“密码是洛姚生日,你们留着用吧。”
洛又时顺利的考入了洛姚所在的H大中文系。两个人在学校附近又租了新的房子,新房子比之前的甚至还宽敞些,但那里的房租比之前的要高上两倍,不过他们的积蓄足够付了。
洛姚上大三以后课程变得更多了,忙的不可开交,反倒是洛又时,空闲时间特别多,还能顺便接到洛姚下课。
H大的学生街有一家花店,是洛又时两天一次光顾的地方。大多时候都是他自己来,周末的时候也会和洛姚一起。
洛又时每天都会买一束新的玫瑰,久而久之变成了花店的常客,和老板的关系逐渐的熟络起来,老板的年过半百,儿子和洛又时差不多的年级,却和洛又时很聊得来。
有次他偶然向洛又时提起,说他课程如果不紧张的话,可不可以来帮忙,工钱不会差的。
自从洛又时来打工后,花店的订单上涨了一倍,许多女孩子结着队过来买花。她们悄悄的打听洛又时,花店老板却笑着说:“他有女朋友,谈了三四年了吧。之前这小子每天到我们家买花给他女朋友。“
洛又时听见老板的话,包装花的手停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揉着手里花jing,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女朋友这称呼,心里随之翻涌着无法用文字形容上来的愉悦情绪。
像是含在口中的一颗蜜糖融化掉,那甜味逐渐扩散到身体各处。
不,那又是远不及他心里的甜。
晚上洛姚到花店接洛又时,老板在晚上也不会让洛又时做工作,于是他都会拿来一本书看,有时是名着小说,有时是专业课的书籍。
洛姚来找他的时候,总会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发呆,她是觉得怎么样都看不够的,花店散布着花香,他的指尖落在书页上,一页页的轻轻翻动,漂亮的和周围像是融为一体的。
时间仿佛停滞住,她忽然想起初中那时,洛姚也是来接他放学,那时候他总傻傻的装作被她吓到的样子,配合着她无聊的把戏,可爱得很。
出花店的时候经常天黑,那条回家的路上连着小吃街,总是灯火通明的。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好长,洛又时头靠在洛姚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和洛姚说着话:“今天花店卖的最好的花是玫瑰花,满天星买的人也不少。”
洛姚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我们家小孩还是最喜欢玫瑰。”
洛又时好像对“我们家小孩”这个称呼很满意,低着头笑着,身子往洛姚身上那里蹭了蹭,却被洛姚反手按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宝宝,回家再蹭。“
夜色漫漫,留给他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自从那次,洛姚就给他买了许多睡衣,堆积了小半个衣柜。
有漂亮的裙子,是各种款式的,长的,短的,中式的,也有露很多的奇怪的内衣。洛姚尤其喜欢他穿短裙,大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些地方都会被洛姚照顾个遍,有时候她控制不好力道,把洛又时的身体各处弄得红肿青紫,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坐在凳子上屁股痛的要坐不住。
洛姚生日那天,他偷偷给自己买了项圈,黑色皮质的,上面挂着一个铃铛,动起来就一响一响的,色的不行。
洛又时半跪在地上,屁股上塞着戴肛塞的尾巴,晃着身子伸出舌头舔着洛姚的胸,求着洛姚弄他。他像一只听话的乖乖小狗,被她弄得射了四五次,最后Yinjing半软着射不出东西,只能张着嘴嗯嗯的叫喘,洛姚就按住他的脑袋和他亲吻,舌头侵入进他的口中插他嘴。
那晚洛又时被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干到脱力,项圈上的铃铛伴随着洛姚的冲撞响个不停,有如那疯狂膨胀的无法收住的欲望。
他们最后相拥着入眠。
后来花店老板女儿怀孕了,他身兼数职,实在是照顾不到这家店。洛又时就把那家花店买了下来,老板感激的一直说谢谢。
花店被洛又时改了新的名字,叫“半支玫瑰”,是和洛姚一起取的,招了新的员工,同时还把店里里外外又重新翻新,装修的简洁好看,受到了学校学生的热情追捧和喜爱,还开通了外送服务。
新店装修好的那天,洛姚刚好收到保研的通知,洛又时说这是双喜临门。
那天下了一场雪,洛又时和洛姚边享受着北方暖气的温暖,边窝在家里喝冰可乐,还叫了洛又时一直想吃的那家烧烤外卖。
洛姚点了特辣的味道,辣的洛又时鼻涕流的一把接着一把,他长教训的说一周之内再也不吃辣。
雪一直下着不停,把世界都染的洁白。第二天,花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