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摇最近很苦恼。
这个苦恼还不能同他人诉说。
付摇年方十八,是京城付丞相府里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少爷。
十四岁时第一次做了春梦,晨起遗Jing,之后少年虽然血气方刚,家里也安排了两个通房丫头,但他却很少去碰,都是自己解决罢。
可是最近,这做梦做的频率实在高了些,有些不同寻常。
似乎比以前要激烈的多,而且在梦里得到的快感让他几日来早起都泄了身子,洗衣的妇人都笑说最近小少爷热血的很,让他不好意思极了。
他想控制,可夜里的梦确是一日比一日激烈,只是第二日醒来却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梦,只是身体记住了那番快感。
这日付摇特意外出闲逛,爬山,就是为了发泄Jing力,好让晚上睡的死些,别再做那些羞人的梦了。
“嗯啊不,不要”付摇扭着腰肢,想摆脱在他身上四处作怪的手。
可是那双手压根不听他的拒绝,一只又大又暖的手隔着薄薄的亵衣,在揉捏他胸膛上粉嫩的ru头,轻轻柔柔地绕着ru晕画着圈,痒痒麻麻的,竟然让他一个男人也从这动作间获得了快感。另一只手也在他的下体抚摸着,隔着亵裤,勾勒那处的形状。拜这双手所赐,在这般温柔的挑逗下,付摇已经克制不住的勃起了。
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这样的抚摸更是令人难耐极了,每一个动作都刺激、酥痒,勾引起他的情欲。
他迷糊着眼,看不清这双手主人的脸,依稀知道他身上的这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身体曾被这个男人开拓玩弄过数个夜晚了,在他的,梦里。
“不不要这样、呃啊!啊嗯!”男人双手忽如其来的大力揉弄让付摇拒绝的声音一下变了调。
“啊啊放开啊”
然而付摇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确实无比诚实地挺起了胸膛供男人抚弄,下身Jing致秀气的Yinjing也完全直挺挺的,隔着衣裤的揉摸,有了丝绸的隔膜,比直接爱抚要敏感的多,也更容易勾起感觉,可是这样的快感完全无法让付摇得到满足。他克制不住自己,仿佛用身体在说,多一点,多一点。
“呵”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付摇一般,手上快速动作把付摇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没有了衣料的隔阂与摩擦,男人那双温暖的大手给予的刺激就来的直接又迅速。
付摇禁不住泄出绵软的呻yin:“嗯嗯啊啊”可是娇喘了两声之后又觉得羞耻,他可是付府的少爷,现在竟然像个城中青玉阁里的小倌儿那样供人玩弄,这样一想不由得眼睛都红了起来,“别别这样求求你”
“宝贝,别怕,你在做梦呢。”男人及时在他耳边慢慢地安抚,“放开一点,像之前一样,你只是在做梦。”
付摇有点迷茫,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身上面目朦胧的男人:“梦?”
“是,这只是梦。”男人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可爱,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地嗓音似乎带着魔力,“宝贝来,抱着我,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唔?”付摇似乎被迷惑了一般,怔怔的和男人接吻,抬起手,缓缓圈住男人温热的脊背。,
“乖宝贝,相公马上让你舒服。”男人以相公自称,带着笑说这种话,简直让付摇羞红了脸。
咬了一口付摇的唇瓣,男人便放开了动作,煽情地吻付摇的下巴、喉结、锁骨,在洁白凸出的锁骨上用力吸吮出两个红色的吻痕。
“啊轻点”
男人不言,继续向下,含住了付摇左边红艳可人的小ru头,狠狠吸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舔中间的小点点,间或用牙齿轻咬他的ru晕,稍稍咬住ru尖向外拔出。
“啊!轻些轻些嗯”付摇随着男人的动作,挺胸抬腰,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一边ru头被如此全面舒适的伺候,另一边却被忽略得彻底,让他觉得痒得不行,不由带着哭腔求男人:“右边、右边也要”
“啵。”男人如他所愿嘬了右边孤零挺立的ru头一口,然后如法炮制伺候付摇起来,并且用手揉另一边被他舔咬得殷红shi漉的小红豆。这下付摇的两边ru头都被爱抚,男人还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让付摇又舒服又有些害羞,总觉得被亲nai头应该是女人才会舒服的时,可是男人这般对他,他也觉得舒爽得脸红腰软,下身的男根也硬硬的。
付摇不自觉地用男根蹭男人的下身,男人没有着衣,身上和他一样光溜溜的,他一蹭就被男人发现了。
“等不及了?”男人笑话他,停下在他胸前的动作,转而握着付摇的手伸下去触碰两人的男根,“啊!”付摇一碰到便被热的想缩回手,却被大手制止住了,领着他一起圈住那一大一小、一粗一长的柱状物,教他上下套弄,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从下往上,引得付摇不禁呻yin起来。
“舒服啊嗯”付摇猛然一个挺身,射出Jing华。
还未等他反应就听男人在他耳边开口,“还有更舒服的。”男人含着付摇的耳垂,舌头在耳蜗处打着转,热气吹进耳朵里,低哑的声音性感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