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的海棠受浑身的洞都会流水。
不要问耳洞会不会,如果不是耳朵进水把脑子泡成浆糊,他也不会到海棠当受。天知道他当年Jing力不济,以为龙马Jing神能让他Jing力旺盛。
海棠受刚过了二十九岁生日,他已经是在一线工作十年的老受了。
在他迈入二十九岁大关的第一天早上,他发现自己没水了。
北上广不相信眼泪,海棠受不相信他会缺水。
一晚上榨干二十个攻,触手兽人,失禁产ru他都能完成任务,偶尔的没水不代表什么。他熟练地做好润滑,用完了一整瓶,提躯被上。
和他合作的海棠攻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海棠受失神地看着对方的眉眼,心想这个人,磨了十年也没磨成绣花针。
他头一次觉得生涩,做爱像是一种负担。
干完这单就不干了。他真心实意地哭求不要了,但是眼角没有泪珠滑落,倒显得像欲拒还迎。
工作完成后,海棠受数了数自己的存款,够他买一套水边的住宅了。
业界第一劳模受退役的新闻掀起了一阵波澜,资本家趁机倡议,海棠从业者多数上夜班,应该修改海棠计时,正式把夜间当成合理工作时间,白天干才算加班费。受权委员会严肃反对,并建议补贴从业者摩擦噪音费。攻权委员会认为更应该加收磨损费。
各界吵得不可开交,海棠受坐在沙发上找资料,为什么就没水了呢?没有水还是海棠受吗?
海棠受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水,又喝了一大杯,再喝一杯。
三杯下肚,肚子胀得像个圆球。
海棠受等啊等,等到太阳落山,他还是排不出水来。他浑身上下,再没有哪个洞会出水。
不,还有一个没试过。
他轻轻摸了摸完美的鼻梁,说了声抱歉,然后一拳打上去。
鼻腔深处有水在滴,他熟悉这种感觉,但那些血没有滴下来。
像是有一道结界,把他的洞都封住了,所有的水都在里面,不会淌出来。
门铃响的时候海棠受疑惑了片刻。
海棠攻看到他吓了一跳,“一天不见你肚子就那么大了?”
“不是。”海棠受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干了十年都没当上第一,原因是他不能生怀流,但现在他凸起的肚子把宽松的睡衣都撑起来了。
“是我的吗?昨天还没有这么大的。”海棠攻要摸他的肚子。
海棠受懒得躲,于是海棠攻揉了揉,“以前你是脑子里有水声,现在肚子里也有了。”
海棠受被揉得生疼,天赋异禀的他工作时候是不用灌肠的,现在他还真有点痛苦。他拍开海棠攻的手,“你耳朵堵住出幻觉了。”
在海棠这个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搞一炮的世界,攻们要随时防备身后菊花被采,于是他们发明了一套堵洞大法。曾有人试图向伟哥出售此法,但被海棠执政官制裁了,因此海棠攻们为何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仍然是秘密,除海棠市外还没人能破解此谜题。
为受者不能修习此法,海棠受现在有些怀疑,“受也会被堵洞大法控制吗。”
海棠攻摸摸他的鼻孔,“堵洞大法只能由当事人开启。”
海棠受犹豫了半天,选择继续向这个让他当年一眼动情的人求助,“我的洞不会流水了。”
海棠攻的主业是海棠市的变态医生,他把海棠受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你还真是被堵洞大法控制了。”
“那该怎么办?”海棠受害怕了。
“正常情况下,心里念着最让你安心的话就能解除。”
海棠攻拍着海棠受的背,示意他放松。
海棠受先默念:我有房了。
他抽出纸按着鼻子,防止血糊脸。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进到卫生间,扶好自己的鸟,默念:我是真的在厕所边不是在梦里找厕所。
一泄如注的感觉并没有出现。
他隔着卫生间的门看外面不真切的人影,默念:我真的能上厕所,我喜欢的人在我房间里。
三杯水都排泄空时,地面也被鼻血染红。
他晃了晃脑袋,眼泪簌簌往下流。
变态医生海棠攻帮他止住鼻血,“怎么了,清明要哭一下?祭奠过去的爱情,过去的清白。这样也好,不然过去的你会不开心的,然后又要堵住了。”
海棠受脑子里的水排出去了一些,智商忽然上线,他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海棠攻不自在地偏过头,“昨天那会儿,感觉你缺水了。”
海棠受看看满屋的矿泉水,执拗地问:“为什么来。”
海棠攻有些羞赧地低下头,“那句话是什么来着,风乍起,吹皱一池——什么,我觉得来了你能有更多水。”
海棠受果然化成了一滩春水,各处shishi润润的,“来帮我补充Jing水吧。”
海棠受非常喜欢会出水的状态,来了一次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