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被自己的淫液灌腔的逼穴只能承受着自作自受的苦果,对准子宫口的顶肏依旧在继续进行。因着肉穴深处的抽搐紧咬,霍西之的动作也明显比开始狠厉了许多。
对上他惊惧的视线,黑发绿眼的霍西之微微一笑,笑容宛如降世的恶魔。
“那是”什么
“噗吱”“噗吱”的奸磨水声从下体相贴处传来,霍西之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但未经调教的子宫着实太过青涩,过于紧致的宫口被狠厉戳肏着,却迟迟不肯张开软嫩的宫颈。
睫毛和褪去血色的面颊,那滴眼泪让他看起来如此脆弱,又是如此惊人的漂亮。
但不管本能还是有心,这种念头都毫无可能。被淫水裹了一层湿淋水光的粗长巨物虽然已经肏麻了子宫,却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有进来,等待着在一下一下的狠厉肏弄中被吞没进来。
他已经快被肏穿了,霍西之的性器却还有粗长一截露在体外!
虚弱到无力挣扎的温溪连哀哀哭叫起来,凄惨的尖叫声传达不出真实痛苦的万分之一。他感觉那狰狞巨物已经活了过来,就像是真的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嗬嗬呜”
“不不呜”
“呜”
“是你的子宫啊,我不是说过了么?”
被如此湿嫩之处强力吸吮的快感让霍西之爽得忍不住低头,直接咬在了温溪连白皙汗湿的脖颈上,而终于
每次被狠厉戳刺,子宫都如同电流整个滤过一般,在逃无可逃的深处角落里颤抖尖叫着,拼命地分泌喷溅着淫液,想要用湿润的淫水去徒劳地抵御过于残忍的对待。
体内微弱到极致的“噗嗤”声响中,娇嫩软弹如满水皮套的宫颈把狠厉顶肏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子宫内壁骤然收缩,缩颤壁肉被粗硬龟头强硬撑开,一圈早已被肏肿的宫口嫩肉紧紧勒在冠状沟底部。
“哈、哈啊呼呼呜呜”
温溪连已经被肏地完全失了神,连被抓回去按在小腹上的手都无力挣开。宫颈被狠顶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意识开始恍惚,甚至在霍西之的诱哄下无意识地去摸自己腹部的突起痕迹。
然而等软嫩宫口真的张开时,设想的缓和却完全没有发生,温溪连被这一下顶得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响。
“你”
因为宫口迟迟不肯张开,逼穴尽头的子宫已经被顶到了体内更深的地方,在狰狞龟头如同刑锤般的一次次重击下缩成了一团。
温溪连猛地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自己的身下。
沙哑的求饶声只剩了气音。趁着温溪连害怕发抖的时候,霍西之对准了之前摸索的位置,硬烫龟头有如烧灼铁锤一般,朝着稚嫩宫颈口狠厉一顶!
温溪连被人握住的手指不自觉开始发抖,他的指尖冰凉,甚至觉得下一秒,掌下巨物就会肏破肚皮捅穿出来一样。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死亡的恐惧感笼罩下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收割他的性命。
“呼呜呜啊好胀、咳咳呜不”
“温老师,你的骚逼比我想象中还浅,都潮吹发情了这么多次,还只肏一半就肏到了子宫。”
许是接收到了身体濒临极限的信号,子宫被肏得没办法,为了保命,只能认命地自己张开了水嫩湿紧的宫口,主动去含吮那残忍的施虐者。深藏在体内的子宫虽然也不过婴儿拳头大小,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它也不得不张开去接纳那根刑棍,好给逼仄的腔穴换来更多的吞没长度,免得整个逼穴和子宫都被肏坏。
就是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之中,温溪连却是头皮发麻,每个毛孔都拼命张开,被从未拥有过的快感电流狠狠击打,原本就脆弱的敏感带更加强烈地接收了所有刺激,成倍叠加的快感瞬间盖过了苦痛。
“啊——啊、啊啊!!!”
然后他就看到了比最极端想象还要恐怖的情形——
眼见人濒临窒息,霍西之这才把狰狞粗长的肉屌微微退出去一点,但他的动作并非出于好心的体贴。握住人手背的右手向下用力,隔着对方清瘦手掌按住人虚弱的挣扎,找准方向之后,霍西之沉腰猛顶,又将撤出的一点距离加倍肏了进来!
温溪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身体从深处开始烧灼,被戳刺的地方像是点起了一把火,硬生生要把他烧死在这场过激的刑罚之中。
他握住温溪连白皙的手背,动作温柔宛如真正的情人。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霍西之,被咬出齿痕的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一声沙哑的长泣,温溪连身体整个瘫软了,仿佛从头到脚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他的小腹猛地收缩起来,大量滚烫淫液从穴腔中喷涌,却因为穴口被堵住流不出来,反而将紧窄腔穴撑得更涨,也让入侵者的动作更加顺畅。
认了命的子宫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张开宫颈去含吮,想要讨好冷酷的刑具。然而这却是完完全全地引狼入室,等身体的本能反应过来,却已经连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