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着。
唉,这就是皇恩啊!也亏得唐大人承受的起!众臣子腹议。
“陛下,皇子还小,晚上没了臣妾睡不着,请陛下恕臣妾率先离席。”宓清婉起身行礼道。
郑澈安对着她点了点头:“皇后辛苦了。”
宓清婉一离席,唐阕双手不由得紧了紧,脸更红了:“陛下……皇后娘娘……知不知道您……”
“知道,”郑澈安给唐阕夹了道菜:“皇后是通情达理之人。”
郑澈安看着唐阕的样子突然感觉十分燥热,清了清嗓子:“众卿不必拘谨,明日免朝,大家不醉不归。”说罢举起酒杯,面对众人一饮而尽,随后看了唐阕一眼:“梓君侯跟朕来一下御书房。”
在全体朝臣羡慕的目光下,唐阕随着郑澈安离开了宴席。
“梓君侯真是不得了啊!”帝后都离开了,在场的人也放松了不少:“这才几个月?从死囚到一品君侯,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我看着未必是好事。”一个老臣故作高深的端起了酒:“陛下如今还年轻,十六岁的孩子,依赖儿时的玩伴也不稀奇。”
“大人说的是。”几个官员连连点头:“我看梓君侯也只是风光一时,怎么说也是差点逼宫造反的人,陛下不会留下这个隐患的……”
“注意言行!”周围的人连忙提醒道。
那人自知失言,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呸呸,我都糊涂了,我大梁平安昌盛,哪里有什么逼宫造反的事情……”
“不过梓君侯也是可怜,”一旁有人道:“陛下与唐家势不两立,唐家那几位还在牢里关着呢!梓君侯虽然得宠,却照顾不到自己的家人,命苦啊!”
“唉,也是个可怜的人……”
第二十四章
然而此刻,被朝臣讨论了半天的“可怜”人,正躺在当朝帝王身下,接受着对方深情的拥吻。
唐阕腰上的束带早已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长发也披散在身旁,像谪仙一样。
“渊恒……”郑澈安在唐阕白皙个脖子上印上几颗红色的小草莓:“我想要你……”
唐阕眼角发红,声音有些沙哑:“陛下……”
唐阕多年来坐于书堂,没怎么见过太阳的皮肤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浅浅的印子,郑澈安小心的避开唐阕的左肋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在他锁骨上印上了一排牙印。
“别……别闹……”唐阕抓住郑澈安的一只胳膊拉了拉。
郑澈安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满屋子便充满了茉莉花的香气。
“难受就和我说……知道不?”
“嗯……”唐阕伸出手环住郑澈安的后背,在天子背后印上了月牙形的指甲印,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啊……”郑澈安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在唐阕耳边轻轻吹气:“我动了……”
……
郑澈安给唐阕清洗完,看着怀里的人身上全是自己的印记,轻轻在唐阕鬓角上亲了一下:“渊恒……第一次?”
唐阕枕在郑澈安胳膊上,愣了一下后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了!郑澈安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生气:“哦?那个人是谁?”
唐阕把自己埋在郑澈安怀里,声音也闷闷的:“陛下……臣当年成亲的那晚……您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郑澈安轻拍唐阕的手一顿,思绪突然十分混乱:唐阕的新婚夜,身穿红衣的少年,被自己压在身下反反复复欺负了个遍……
“渊……渊恒……”郑澈安脸色一变:“我当时……我……”
郑澈安非常想给自己一巴掌,唐阕多么好的人,第一次被自己草草的在那种地方上了……
“那个……疼吗?当年。”
唐阕缩在郑澈安怀里沉默了许久,半晌才摇了摇头:“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臣……不记得了……”
“以后不会了。”郑澈安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唐阕似乎困到了极点,许久不见回答。
郑澈安挑起唐阕的一缕碎发在手中把玩:“渊恒……梓君侯府快修好了……不过……你应该没什么机会在那过夜了……”
“梓君侯呢?”郑澈安问道。
“回陛下的话,梓君侯……去天牢了……”许公公答道。
“什么?”郑澈安心下一惊:“好好的去天牢做什么?”
“这个……”许公公犹豫了一下:“明日就要问斩死囚了,侯爷毕竟也是唐家人……可能……是去告别?”
郑澈安心下一沉,唐阕去见唐铮江绝非一时兴起,他忙命人被了轿子,等到了天牢却没有直接通禀,而是屏退下人,在一旁安静的站着。
唐阕穿着一身朴素的宫装,站在牢房里显得格格不入,唐铮江和唐阔关在一起,唐阔原本肥胖的身子消瘦的好像皮包骨一样。
“父亲。”唐阕行礼道。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