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把人烧穿,烧穿了他还舍不得,就想把人困在自己的心间上,将他生生世世困住,不得离开,只能被他宠着爱着。
98K冒出了个头,难得从这个不太人性化的智脑里听出了浓浓的困惑,“阮先生,您今天怎么了”
“自然是为了将来”,他说完,也没空去接98K的回话,朝老和尚的桌上看了看,“您这里有姻缘线吗”
老和尚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僵着身子,按照身体的惯性记忆,拉开了木制抽屉。
阮镜子抽了抽眼,果然是批发,只见老和尚的抽屉里是一捆又一捆的红绳子,满满当当的塞了一整个抽屉,阮镜之向老和尚买了俩根,就把它收回了袖中,这才看向卫沉道,“我们把她送走”
卫沉点了点头,开了窗,就见夜色掩映之下的荷花池对面还站着一个黑衣人,是暗二。
暗一不知道为什么至今没回来,俩人各带一人就飞过了荷花池,徒留一脸懵的老和尚。
老和尚只懵了一会,就恢复了人Jing的本性,走回座位上,先躺到地上,再勾了勾脚,勾起了桌子腿,将它翻到在地,就哎呦哎呦的叫唤了起来。
另一边,阮镜之同卫沉目送了李小姐离开,天色渐晚,来参加花朝圣节的少男少女也三三俩俩回了家。
月上中天,街道之上的行人并不多,暗二去送李小姐还没回来,只有卫沉跟着阮镜之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
男人戴着黑色面具,露出来的眸子,有些止不住的飘忽到阮镜之手里的动作上。
他在编着两条红线,一条已经编好了,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的材料给他加上,阮镜之只好努力将这两条红绳,翻着花样的编。
这都是幼年之时,孤儿院的院长带着尚且年幼的他编的,过了这么多年,想要再重新编上两条还是费上了些时间。
卫沉没有直接问阮镜之手里的两条红绳是给谁的,有些心照不宣,嘴上道,“为什么要帮她”
阮镜之没抬头,因为卫沉会带着他走,手上的红绳翻花,道,“你知道书生跟小姐私奔之后的故事吗”
卫沉一愣,诚实的摇了摇头,阮镜之又道,“话本上讲的都是小姐跟书生私奔之前的故事,我想知道之后的”
卫沉盖在面具之下的表情有些奇怪,随及弯了弯唇角,看来阮阮也不是那般的纯良,阮镜子又编了会手绳,等最后一个结打好,立时喜上眉梢,“好了”
这声音里的喜悦让卫沉的心头一跳,眼神又开始飘忽,阮镜之把人拉住,如男人所愿一般,给他戴上了一条红绳。
随即又伸出手,示意卫沉给他戴,白晃晃的手腕让接过红绳的男人都有些紧张起来,手心有些冒汗,但还是郑而重之的把红绳戴着他的手腕上。
阮镜之戴完之后,便抬头朝人璀然一笑,万千星辰不及眼前的一个他,卫沉心口发热,在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忍不住将人拉进了小巷之中。
一把将人抵在了墙面上,俩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将矮一点的那个困在胸膛之间,看起来竟是无比契合。
卫沉低了低头,让俩人的气息交融,他把少年脸上的面具轻轻的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含着笑意,姣如银月的脸来。
阮镜之偏了偏头,躲过男人来势汹汹的情意,只笑道,“卫大将军要是不把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我是不会给你的”
卫沉心底一凉,手脚有片刻的僵硬,困住少年的手臂缩了缩,却被阮镜之一把揪住了衣领,扯了回来,
“怎么,你怕什么,今天上街,谁不知道新帝是被赫赫威名的卫大将军扶持上去的,你带我出来连这点都没想过吗”
少年说的字句很轻,一字一句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见着便觉是缠绵悱恻的模样,可却是这样温柔的话语,让卫沉一颗火热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如坠千年寒潭之中。
如果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那当这场梦像是泡沫
一般被人刺破的时候,现实便会有多么的残忍。
卫沉的唇瓣有些发干,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苛待过他,刺伤过他,毁了他的家,他的一切,杀了他的亲人,从头到尾,他似乎都没有可以去祈求阮琯溪原谅他的权力。
第76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卫沉的唇瓣紧抿,干燥的唇瓣翕动了几下,最后收会了自己的手,但衣领却还是被阮镜之紧紧的拽在了手里。
他偏了偏头,不敢去看少年眼中的嫌恶与痛恨,双手握成拳,隐约露出了青白的指骨,声音里略带沙哑,
“你若是要...”
他说着顿了顿,把那尾音的走字去掉,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把Jing致小巧的匕首,上面布着繁杂神秘的花纹,不用出鞘,便知是把利器。
男人把匕首递到了阮镜之的眼前,声音里带上苦涩,“你若恨我,便杀了我”
阮镜之揪着男人的衣领松了几分力道,一双桃花眼微眯,有些意味不明道,“你认真的”
他说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