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上到处的酸疼让我想起不久前的性爱。他,也离开了吗?
只要一做完爱,我就会被抛弃。他们不会留下姓名,不会留下任何资讯,只会留下那残存的味道和热度,久久都退散不去。
我撑起黏腻的身子,感觉有东西从股间流出,那是和我做完爱後的男人一定会留下的东西。我轻轻的将手指插进自己被撑开的後xue,挖出一点残留在体内的白色黏稠,伸出舌头品尝那股浓厚的腥味。
嗯,味道有些浓,但我却很喜欢。
我又挖了一些,涂抹在自己被搓红的ru头上。我想,这样的颜色,应该也是他最喜欢的樱桃红。然而碰到自己红肿的ru头的瞬间,我那才刚被注满Jingye的内部又开始饥渴。可惜目前没有男人能来满足我,於是我拉开抽屉,找到一根椭圆形的铁棒,用酒Jing棉片消毒过後,就直接插进我那发痒的小xue。
「啊!」我用粗长的铁棒抽插自己的yInxue,一开始我还不能拿捏力道,所以每抽插一次,就会弄疼自己一次。
我一边用铁棒抽插,一边揉捏自己的ru头。我想这种画面如果被他看到,一定会觉得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我现在无法掩饰自己,我需要被人疼爱,被人虐待,被人从後面不停的贯穿,否则我的欲望无法消退。
「哈啊啊」
总觉得揉捏ru头还不够,我的手移动到下体,用力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上下套弄的过程中,性器慢慢的抬起头,溢出些许shi润。我将那溢出的体ye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爬到镜子面前映照出自己现在的模样。
天哪!这是我吗?好一副yIn荡的姿态!
抬头的性器还在滴着yIn靡的ye体,插入体内的铁棒还没有拔出来。我用手指轻触自己被体ye滋润过的唇瓣,伸出舌头舔吮残留在指尖上的剩物。
拔出体内的铁棒,我改用手指抽插,可惜纤细的手指还是无法满足我强烈的欲望。於是我又爬到衣柜前,翻出一根那些抱我的人留下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很粗很大,而且制作Jing细,几乎就跟真的一样。我把它放在自己的tun部下方,很顺势的就这样坐下去。
「啊!」直冲脑门的兴奋让我尖叫出声,我握住自己挺直的性器上下摩擦,甚至连性器旁的两粒圆球都不放过。
就在我努力不懈的发泄自己的情欲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後有脚步声传来。
「零,你在做什麽!」震惊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什、什麽?怎麽会」是他!怎麽会是他?他为什麽会
我转过头去,刚好对到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眼中充满愤怒、鄙视和不敢相信。
「耀!」没错,收养我的人叫做江耀。只是,耀不是去上班了吗?为什麽他会突然出现在家里?
「零,我没想到你都在家里干这种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他的话好像锐利的刀,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耀,不是的,我没有」我还想辩解,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到墙边。
我撑起疼痛的身子,跪在地上要求他原谅我,可惜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迳自走回自己的房间。我就在他的房间外面跪了一天一夜,跪到脚都快要失去知觉,我还是没起来。
因为他还没原谅我,所以我绝对不能起来。
「耀,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裸着身子在外面苦苦哀求,冻僵的身体微微颤抖。
房间里的他还是没有回应,大约隔了快五分钟,我才听到他说:「进来吧。用爬的进来。」
用爬的进来,总比在外面跪着好。
於是我学着家犬的姿势缓缓爬进来,但因为跪太久的关系,我每爬一步,就跌倒一次。而这短短的几步,竟然让我爬了快五分钟。
「零,你还好吧?」等到达他的脚边,他就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抱到他的大腿上。
「耀,你不生气了吗?」我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
「怎麽会不生气呢?」他先是抚摸我的头发,接着往下移动到我满是吻痕的胸膛:「这是谁弄的?」他说,语气却很平静。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我顿了顿:「他突然闯进家里,然後就」我的话被他突然伸出来的食指堵住了。
「他有没有弄疼你?」他的眼神柔柔的,却带了点杀气。
「没有,只是他在捏我的ru头的时候,比较用力了一点。」我指了指自己发肿的ru尖,他却突然低下头含住那肿胀的地方。
我「啊」了一声,心惊他竟然会对我做这种事,但他温热的口腔,马上就让我已经软掉的地方再次抬头。
「真色啊!你这yIn荡的孩子。」他改用嘴唇吸吮,用咬齿咬啮,咬到我的ru头已经冒出血丝,他还不想停止。
「耀啊不要停」
我动手推开他,却因为力道过大而从他的腿上滚下来。摔疼的我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抓起头发就往墙壁上撞。
「啊!」撞击力道过大,我的额角瞬间淌下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