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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深处,帐暖烟重。
宫人只敢站在层叠的深色幔帐外,小心翼翼低头候着,直到宫外传来尖细又嘹亮的声音:“陛下到——”
随即帐内闻言起了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摆饰被撞翻了。
年过半百鬓发开始斑白的皇帝下了软轿,一步步往宫内走来,宫人们迫于帝王向来的yIn威不敢抬头直视帝颜,没有看见皇帝从踏进宫殿便开始露出的可怖笑容。
皇帝如往常一般,把随侍都留在幔帐外,径直走向层层叠叠的深色幔帐深处。
“”
近了才能听见压抑又沙哑的低沉喘息,老皇帝撩开最后一层纱帐,只见一条两指粗的麻绳从屋梁上垂下,用yIn靡的手法绑缚着一具颀长的男性躯体。
那人被面朝下捆绑出一副双腿大开的yIn荡姿态,嘴里绑着限制话语的布条,堪堪悬吊在打磨光滑的地板上方不远处。
粗糙的麻绳绕过Jing壮的胸前,分成两股,把本就饱满的胸肌勒得更为突出,昏黄的烛光下可以依稀看见Yin影里起伏的胸肌顶端两颗ru粒被木质齿夹夹住,想必是有段时间了,那本来正常大小的ru头被齿夹弄得肿大充血,汗津津地泛着光。
肌rou均匀结实的手臂被从胸前绕出的麻绳牢牢缠在身体两侧,手肘上方圈了好几圈,把男人不时的挣动紧紧锁死。两边的麻绳在手肘内侧打了结,汇成一股沿着脊柱往下延伸,直直没入紧实挺翘的tun部中间。
两条长腿被强行分开,小腿肚上用布条紧紧缠着不短的条状物,仔细看那竟然是一段质朴无华的剑鞘,表面虽有些磨损,但却依旧光滑洁净,想必剑主一定曾经很是呵护这把配剑。
——而被这样绑着的剑的主人叶一商,悬在半空中的双腿便彻底用不上力了,只能如此耻辱地被自己惯用的剑鞘大大分开双腿,把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只能让人随意把玩。
老皇帝手背是脉络分明的青筋,掌心却保养得很好,不像是上了年纪一般,摸上叶一商的tun部时,倒是被猥亵的人皮肤更为粗糙一些。
皇帝顺着麻绳的方向一路摸进被迫大开的tun缝,那藏在粗麻绳下的隐秘xue口早已在男人的挣扎中磨得发红,牵开麻绳,手指覆上去搓揉的时候,叶一商被绑缚在半空的身体不禁微颤,身下用力,下意识往前边逃去。
可惜他内力被封,绑在这里太久,力气早已耗尽,只牵得吊在屋梁上那根粗麻绳象征性地晃了晃,因为惯性使然,人却往回晃去,撞上身后皇帝的手指,指尖一下埋进去一截。
“唔嗯唔!”
叶一商嘴里咬着的布条早已经被吞咽不及的涎ye浸shi,随着皇帝深入的指节和扯动的麻绳,他喉间不禁发出低低的悲鸣。
皇帝嗤笑着,松开牵扯麻绳的手,那绑得牢靠的麻绳啪得弹回男人tun间,只轻轻一下,身强体壮的男子反应却极大,本应耗尽所有气力的身体整个往前挣动,像在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插在红肿紧致后xue的手指被挣扎出去,带着可疑的未断银丝。
“唔呃——”
皇帝抓住叶一商肌rou绷起的小腿,顺着腿根摸上去,沿着移位的麻绳往前摸,发现本分成两股卡在两边腿根的麻绳现已经缠成一股,卡在叶一商的双腿间。
风姿飒爽武功高强的叶大侠,原是整个江湖未出阁女子都芳心暗许的对象,可本该生长傲人阳具的两腿间,现在却是一片光洁,不要说浓密的毛发,那根粗壮性器与囊袋都已经消失不在了。
那粗砺的麻绳正好交缠移位到了只剩可怜尿道的缺口处,刚才皇帝一松手,轻弹在那片幼嫩鲜红的rou口,男性器官已然不在,本就是男子最敏感之处现在更是难以忍受触碰,更何况是粗糙的绳索。
叶一商紧紧咬住嘴里的布条,不愿再发出示弱的声音,但他被绑成这副样子,只能任凭老皇帝站在他吊起的身后亵玩他羞愤与死的私密处。
本该是性器的地方现在光秃秃的,被磨得发疼,但因失去前体的遮挡却使那处感觉更为诡异,痛里发着麻痒,无时不刻折磨着他,令他无数次在被净身的噩梦仿若实质的疼痛里醒来。
红肿发烫的xue口碰上了一个光滑冰冷的东西,叶一商一颤,往前躲去,被五花大绑的肌rou分明的身躯却只能滑稽得仿佛荡秋千一般晃来晃去。
皇帝解开了叶一商嘴里shi透的布条,那嘴唇被分开太久,竟一时无法闭合,喉间溢出疲惫的喘息,还未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滑下,一滴一滴落在打磨光滑的地板上,激起细小又yIn靡的水花。
那光滑的玉石不等他缓过气来,就又要往里塞,叶一商徒劳蹬着被撑开的双腿,声音嘶哑:“不行里面哈没拿”
“朕竟然忘了,叶大侠的小嘴里还吃着几颗夜明珠呢。”皇帝早已被纵欲掏空了身子,苍白的脸笑起来诡异又可怖。
老皇帝慢慢走到宫殿侧边,拾起被丢落一旁那把失去剑鞘的光裸长剑,那把剑装点十分低调,剑身却亮如星辰锋利如斯,一看就知定是一把上好的宝剑。可那不算Jing致的简朴剑柄上却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