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着灵佑。
“我曾经是爱你的,到如今,已经没有爱恨可讲,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事已至此,我也不会再躲了。”把她放下,轻轻说一句:“对不起,我没办法答应你了,小家伙,记得答应过我的。”轻轻一笑,所有桃花瞬间停止,怦然散开,灵佑手中的剑不知何时插进他的胸口。
灵佑还在惊讶中,自己根本没有动,剑为什么却插进他的胸口?他在笑,像是嘲笑自己,又像嘲笑他。血在他的胸口开出花来,不断涌出。
两个人都站着,一个本来该哭的人却笑了,一个本来该笑的人,却流泪了。桃花仍然,人却散。
即墨旬正好看到这一幕,疯了一般拔出影卫的剑就冲过去要刺向灵佑。灵佑一下子反应过来,用手中的剑挡开。即墨旬继续乱砍乱杀,灵佑还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有些失神。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即墨旬不知哪儿来的怪力,狠狠将他的剑弹开。飞舞的桃花也在瞬间变成血红的颜色。
灵佑一愣,即墨旬的剑朝他挥去。墨夷钊及时赶到,冲过去一脚踢开那把剑,他的力道很大,即墨旬被踢倒在地。他心疼地抱起他,使劲安慰:“旬儿,乖,乖。”
即墨旬哭着,全身都在颤抖,一个劲说:“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们……”
第零章:重生
即墨旬一直用仇恨的眼光看灵佑,墨夷钊抱着他对灵佑说道:“我会让人好好将他们埋葬,他对旬儿说过,不要带他回北召,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一个皇帝就任性妄为,要不是看在你是旬儿舅舅的份上,我早就打你了。”
灵佑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旬儿是谁?”
“他的母亲是灵天公主。”墨夷钊害怕即墨旬再一次失控,抱起他一边往城里走一边吩咐影卫将灵霄和付娘的尸体带回去。
灵佑还呆在原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要杀掉灵霄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仇恨已经没有那么深刻,这次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心里那份空虚的寂寞感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一行眼泪滑下,他看看地上的胭脂,又想到付娘没说完的话,当年的事情一定有蹊跷。
墨夷钊把即墨旬送回王府后,为了让他安心睡下,把水晶杯端进屋里,这样不移动水晶杯他就不会醒。而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十分心疼地割破即墨旬的手指,用一个小的药瓶接住伤口滴下来的血,盖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就出门。
影卫把尸体移到了王府的某个房间,墨夷钊让他们先下去,蹲下身,把灵霄扶起来,用手探他的鼻息,然后将刚才接的即墨旬的血拿出来,给他喝下。
这到底怎么回事呢?事情就发生在墨夷钊去追人的时候,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灵霄,他对他说了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计划。
“王爷,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墨夷钊知道他不是一个恶人,就点点头。灵霄便接着说:“我可能要演一场戏引出当年的真正指使人。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那你要怎么办?”
“死一次。”这句话让墨夷钊不可思议,什么叫死一次?灵霄给他解释:“或许是因为我知道一点点他们的事情,所以才会置我于死地。皇兄太傻了,被jian人欺骗。所以我必须死,但只是在他们面前死。我的心和其他人的心位置不一样,在右边。到时候我会借助皇上用剑刺进我的左胸,让那些人看到我死去。之前我不是找过旬儿吗,告诉他不要让他们带我回北召,你就用这个理由把我的尸体留在王府,我已经知道了旬儿的血有一个特别的作用,能够让人的伤口迅速恢复,这可能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上一次偷了他的血,尝试很多次才发现的,因为北召曾经也有过这么一个人,说不定西启皇帝即墨徵也拥有这种能力。”
这就是灵霄的所有计划,只有在他们眼中死去,他才能够真正的安全,然后放下心来查这件事。给他喝下即墨旬的血,墨夷钊静静等待结果,不可思议的事情果然发生了,灵霄胸口的伤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很快便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除了衣服上的血迹。史无前例,即墨旬这小家伙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灵霄艰难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不停呼吸。墨夷钊站起来:“还好吧?”
“这小家伙的血太厉害了。”灵霄看看自己的胸口,简直不敢相信,尽管早就知道也不可思议。
“接下来呢?”
“先不要告诉旬儿,我需要改变一下,你有没有办法?”
“这个简单。”墨夷钊说得那么无所事事,他能有多大本事?灵霄看着他走出门,没一会儿带进来一个男子,竟然是叶阳贺天!!!他一脸无所谓地跟灵霄招手。
“他是谁?”灵霄还是问了这问题。
墨夷钊耸耸肩:“叶阳贺天,叶阳家的大公子。叶阳家易容术也是相当厉害,我就叫人进宫问皇兄借来的。”叶阳贺天被说的像一件物品,借来借去。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他永远都是这样对任何事情都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