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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诅咒一般道:“你这条顾少棠的狗!”
我笑起来:“是了,人杀光了,我却还有一条狗,晓得伐?”
我看到顾鹞的神情,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仍是不喜不悲,嘴角却意外带着点极淡的笑意,似乎对这说辞颇为认同。
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顾鹞确实什么都不要,他只是很需要被我需要,即便只是一条狗,在我办公时伏在脚边的家犬可以,服从我的命令咬断随便某个人喉咙的疯狗也好,迎合我的性欲在床上供以泄欲的母狗也罢。
我终于满意地笑起来,甚至颇有些感谢张敬湖。
顾鹞纵然是狗,也是我的狗,只为我一人出生入死。
我顾少棠纵然是最下等,也是上海滩翻云覆雨的神,又怎好牵不牢一条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