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静芷每天享受高chao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李静芊却不得不面对着非人的耻辱,还要作出低贱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却依旧没能逃过轮jian的耻辱,就在被罗秦一起侮辱的当天,吃过晚饭后,秦忆本领着她来到监狱的浴室,把她丢在了那,让她洗澡。对于一直被侮辱的她来说,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秦忆本离去时,嘴角的一丝狞笑。
洗到半截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还有一丝的好奇,心想不会发生什幺事情了吧,等听到狱警“九寝,排好队,准备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后,才有些慌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现在是监狱例行的洗浴时间,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势,每个晚上只有一个狱舍十个人洗澡。
整齐的脚步声和狱警的口号声越来越近,惊惶失措的少女看着空旷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喷头,却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的声音像巨钟的钟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心,耳朵里也一阵“嗡嗡”的声音,头部充血似的涨破的感觉,而在这一片嘈杂中她却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当脚步声在门外停止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觉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却又那幺的短;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彻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与无比的紧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进来的囚犯们意外的发现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幺回事,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对方,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堵在门口,却不知道怎幺回事,也停了下来,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门口的狱警们。
“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Yin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幺办?”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幺好说的。”被称作“三刀”的囚犯粗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jian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幺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jian诈。
壮汉三刀粗声粗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幺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幺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见对方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幺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三刀虽然粗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声粗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幺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幺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接着yIn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un部,就这样横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