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开了,这下不仅仅是木马本身在剧
烈摆动,连男孩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也在自发震动,表面一颗颗凸起来的小颗粒尽职尽责的在湿滑的肉道里充分按摩着内壁软肉,沈晓长大嘴巴,高高仰起头失神
的望着上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滑落。
太过了,男孩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狼狈,下体的两个肉穴被大鸡巴一次次贯穿捣干,捅进最深的地方,强烈的胀痛和酥麻同时从下体上涌,淅淅沥沥的骚水一
股接着一股从不断从开发的内部喷出,没多久男孩屁股下面的皮质马鞍上就淋满了淫水,“嗯哈。。”沈晓想不出任何语言能描绘此时的感觉,在假阳具持续不断的
抽插下,两个肉道口难耐的痉挛抽搐,红肿穴肉紧密的包裹着震动的阳具,穴口被彻底撑满薄薄的只剩下一层肉膜。他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高潮,可怜的小肉棒已
经射了数次,白色的精液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浑浊的水渍,“啊,又要到了,我不行了,不能再射了,没有了啊!”木马一个猛烈的冲刺,前穴里的假阳具再次捅穿宫
颈直接撞到子宫内壁上,男孩鼓胀的小腹剧烈抽动,肠道里的前列腺被大龟头磨得又痛又爽,快要被插破皮的快感让肠液四溅沾湿了马屁股,小鸡巴已经没有更
多精水射出了,马眼处涨疼,一股带着轻微腥臭的淡黄色尿液从尿道口冲出来浇在马脖子上。
沈晓的大脑处于高潮后的真空期空白了好一会,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沈斐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男人拿了一条大毯子把弟弟裹在里面带他去房间里面的卫生间清
洗,直到接触到浴缸里的热水,男孩才记起来刚刚自己爽的失禁了,一时间害羞的只想往地缝里钻,全程一言不发。这次男人也不再刺激他,只是温柔的替他清
理擦身又把弟弟抱回床上。“不好意思了?”沈斐看到弟弟一坐回床上又像只可爱的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毛毯里,“这可不行,宝贝儿你舒服了,我快憋的要死了。”男
人握住他的手把他覆到自己伟岸的胯下,故作痛苦的表情,手下男性蓬勃的欲望让男孩红了耳朵,他开口小声嘟囔:“可我不能再做了,刚刚都射尿了。。。”短短
几个字被他说的越来越轻微,直到最后都快听不到了,“宝贝儿,我们还有一件玩具没有用呢。”沈斐扯掉毛毯把赤裸的男孩压到自己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我会尽
快解决的,我射了就马上回家休息,”沈晓听到哥哥承诺只做一次,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刚平复的欲念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湿润着脸颊朝身上的男人点点头:“那
快点。”
沈斐的笑意凝固了片刻,叫他快一些可不是什么动人的话语,他将冷落多时的那根狐狸尾巴外观的肛塞取过来垫高弟弟的臀部,将其插到他的屁眼里,刚吞含过
巨大假阳具的肠道口十分松软,肛口敞开一个小洞被不断挺进的肛塞填满,被缓缓填充的感觉好极了,沈晓在哥哥身下发出好听的呻吟,脸上重新流露出享受的
神色。沈斐将自己的衣物统统脱去,热烫的大鸡巴早已叫嚣多时,不需要前戏直接插入泥泞的阴穴里,“唔,好热。”男孩倒吸口凉气,满足的感叹,木马上的假阳
具再粗大再逼真也始终少了真正人体的热度,此时此刻,他今天才真正得到满足。等到完全插入弟弟的身体,大鸡巴被红肿的肉壁紧紧吞咽裹咬,毫无破绽的贴
合在一起,沈斐积聚一整天的欲望被点燃,毫不留情的在肉道里悍然抽插,绯红的穴肉随着大鸡巴的插入抽出时不时被带离出穴口,体谅到男孩所剩无几的体
力,沈斐没用什么奇特的姿势,保持最原始的上下位,将弟弟插的骚水四溢,面色潮红,沈晓的双腿死死的缠绕在男人有力的腰上,腰部被一只大手扣住,阴穴
里的大鸡巴快速捣干,每次都朝着宫口重重的撞击,“啊哈,二哥,后面屁眼也要,你动一动里面的东西,求求你动一动。”已经神志不清的男孩胡乱的哀求,肠道
里停放的肛塞会随着阴穴内大鸡巴的捅入微微移动,如此微弱的动静完全无法疏解肠道里的欲望,“好啊,插死你,干烂你,小骚货,上起来真带劲。”沈斐握住毛
茸茸的狐狸尾巴朝着弟弟喊道,他绷紧身上的肌肉,胯下的大肉棒和手上的肛塞全都带着要把男孩玩坏的可怕力度在肉道里捅,“呼呼,二哥,快用力干死我,啊
哈。。。“情欲上头的两兄弟不管不顾的肆意享受肉体摩擦的快乐。
沈斐的持久力非常惊人,那天做完一场,等他们回到沈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抱着男孩软乎乎的身体进门,父亲沈敛和大哥沈冽还没休息,两个人靠在
沙发 上等他们回家,沈斐稍微晃了晃怀里的沈晓,朝他们吹了一声得意的口哨,毫无意外的看到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